作为监察堂主,说两句。”
秦羿道。
“曾海洋,今年的六月十三,你做了什么?”
高乐冷然问道。
“六月十三?什么呀,时间这么久我记不清了。”曾海洋故意装糊涂,脸上却已经是渗出了一层浓密的汗珠。
“记不清了,我提醒你,你当时在五味斋跟周成、李文清,张庆奎、王克金碰头,你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这才相隔几个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高乐冷笑了起来,逼问道。
曾海洋脸色唰的就白了,“高堂主,我,我是真记不起来了,再说了,我们堂主之间聚个餐,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那我再提醒你一句!”
“你们那天一共有六个人,除了你们五个,还有一位来自北方的朋友,那可是你们心中的贵人,你总不能忘吧?”
高乐道。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是我京城的表兄回来了,我当时约了五位堂主给他接风洗尘。”
“嗯,没错,那天喝了酒来着,大家都玩的很尽兴。”
“但我敢发誓,用的是我的工资,绝没有走公司的账。”
曾海洋仍是死撑着。
“放肆!”
高乐发出一声怒吼。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当着侯爷的面还敢狡辩。”
“周成,要不你来说说?”
“我先说一句,侯爷的规矩大家是知道的,坦白者有活路,敢不招待者,三杀五断的法规,可不是跟你们闹着玩儿的。”
高乐忿然道。
话音刚落,一个秃了半边,留着地中海的中年人,哇的大哭了出来,爬了出来,大叫道:“侯爷,高堂主,我,我招了,我招了。”
“很好,周堂主明白人,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高乐道。
曾海洋一见周成,登时就气急败坏的大叫了起来:“周成,你丫别信口开河,敢在侯爷面前胡言乱语,小心千刀万剐啊。”
“曾爷,都啥时候了,你就别装了,坦白从宽,再惨不过要饭,总比丢了命强吧。”
周成没好气道。
“曾海洋,你给我闭嘴,周成,你说。”高乐指着曾海洋喝道。
“是,是!”
“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曾爷,不,曾海洋找到了我,说有个天大的好事要告诉我。”
“我问他是啥事,他只说到了五味斋就知道了。我也没多想,就去了五味斋,在那见了张庆奎几个老兄弟,大家都是被曾海洋给诓来的。大概喝到一半,来了个人,叫燕春来,曾海洋说是京城燕家的人。”
“我们一听,这不是死对头吗?当时就要走,结果曾海洋死拦着不让,那个叫燕春来的还放话说,侯爷已经死在了海外。当时大家也知道,大秦医药厂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大家都在传侯爷不在了。”
“曾海洋说秦帮就要完了,让我们跟着他准备反了赵爷,夺了吴州分堂。”
“我们当然不能干啊,这事就一直拖着,前几天,曾海洋又说侯爷回来了,燕家那边不成事,说要变个方略,扶持他的侄儿曾建平登上副总,助他架空赵爷。”
“还说,赵爷一退,秦帮和公司就都是他们曾家的了。每年从公司哪怕是多走出千分之一的红利,也足够我们吃上一辈子的了。”
周成一五一十的把那天发生的事全都给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