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干嘛?”
“求求你,我,我错了,你放过我吧,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再也不敢打这位姑娘的主意。”
“我保证以后绝不出现在你的视线内,大爷、祖宗,你,你千万别乱来啊。”
敖世开再也嚣张不起来了,连他父王的面子都不给,除了求饶,他还能做什么呢?
“晚了!”
“你的保证对我一文不值!”
“嗖!”
秦羿冷笑之余,手刀一挥,敖世开裤裆里顿时连蛋带鸟,齐根而落,鲜血撒了出来,染透了那贵气的长袍。
“嗷呜!”
“我的鸟,谁来救救我的鸟啊……”
“来人啦,该死的,来人啦。”
敖世开捂着裤裆发出凄厉的惨叫,然而由于附近的人手都被调走了,他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绝不会有人听见。
“师父,你怎么能把人那里割掉了,好残忍,好坏哦。”
米雪挽着秦羿的胳膊,欢喜道,师父是很坏,但这种坏真的令人很解气。
“这个败类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连我的女人都敢打主意,别人不敢治他,哼,我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秦羿冷笑道。
他跟敖光并没有什么交情,自然也用不着留手。再者,以他的修炼速度,等敖光找上门来时,也完全可以一战了,所以根本不足为惧。
“师父,你又胡说,谁是你的女人了,我是你徒弟呢?”
米雪俏脸一红,无比的娇羞,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要说她不喜欢秦羿那自然是假的,否则认识短短时日,她也不可能跟着他离开了故土。
“咳咳,那是你对地狱的宗门不了解,算了,不说这些了,该到了进宫的时间,我去跟向浩文碰头去。”
秦羿道。
米雪自行回去,秦羿直奔城中约定的万福楼。
到了万福楼,向浩文与一个长衫中年人见面打了招呼,那人是谢远桥的管家,寒暄了几句,秦羿便跟着管家到了城中的一处偏僻小宅。
小宅子内有径直通往王宫的密道,约莫行走了大半个时辰,到了密道的尽头,管家叩了叩墙壁,暗门从里边打开,谢远桥亲自把秦羿迎了出来。
暗门是开在谢远桥的卧室里,旁边还坐着申令行与一个须发尽白的老头。
申令行起身拜道:“侯爷,我给你介绍,这位便是酆都王宫的御医张善治,张老是地狱老药神仲麻神僧的唯一亲传弟子……”
“我跟张老在酆都城见过,讨教过炼丹之法。”
秦羿笑道。
张善治也是忙起身作揖道:“侯爷真是大变样啊,不过就这眼神,老夫确认过,是不会错的。”
刚刚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秦羿,作为一个在地狱活了一万多年的老人精,他并没有急着跟秦羿打招呼,就是想看看这个秦侯是真是假,毕竟这可是关乎整个地狱安危的大事。
“既然确认了,事不宜迟,咱们立即进宫,侯爷你这次的身份是张老的徒弟,打下手的,只能委屈你了。”
谢远桥歉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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