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认识,我们以前还闹过矛盾!”曲老板说道。
胡文波大笑说道:“那算个屁的矛盾,不就是一场误会嘛。现在咱们相逢一笑泯恩仇!”
“对,对,相逢一笑泯恩仇!”曲老板伸手拍着胡文波的手同样大笑着说道。
边瑞瞅这两人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两人不可能是他们说的小误会,不边两人不说边瑞就只当不知道,对于两人的关系没什么好奇的,生意场上不合的人多了去了,自己哪里管的过来,他边瑞又不是居委会的大妈,管这管那的还要管人家小媳妇生孩子。
就现在两人这样了,假到了边瑞看着都假的程度,泯个屁的恩仇喔。
“听说你这边做家具,我就过来看看。哟,真不错,走的大简洁的风,现在这样的家具在有点收入的小资家中挺流行的,而且也能卖的起价来,这样吧把这东西给我,我回去弄了卖去,给你设计费五千块不少了”。
胡文波假模假式的和曲老板谈了谈,便把话题转到了边瑞做的家具上。
五千块那是玩笑,朋友之间的那种过嘴瘾的那种。
现在车间里摆着一张床,两个床头柜,还有一个写字台,大衣柜才做了一半,就像是胡文波说的那样走的极简风,简洁而不简单,一套家具单个摆开还不怎么看的出来,摆到一起那种让人身心愉悦的和谐感立刻就能感染到了众人。
边瑞听了胡文波的话说道:“就算是我给了你,你也不能生产,这玩意是人家光明公司设计的,我觉得漂亮就抄了一把,按着感觉来没有想到还把握住子模子,你要是拿市场上卖,那就等着别人告你吧”。
“那算了!”
胡文波咽了一下吐沫,如果是以前他才不会管这管那的,但现在人家胡文波有追求了,想往高档家具上靠打响自己的品牌,那么这事情就不能这么干了,就算是要干也不要干的那明显。到了一定的层次就该有规矩了。
而且设计这东西你要说抄,没本事的是越抄越差,有水平的抄的比原版还要好,所以胡文波内心有没有动歪心思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接下来事情就这样,注意一下组装……”原本边瑞说自己就不看了,不过想想看这些工人平常都干什么的,还是有些不放心,呆在旁边指导着这些工人用榫合的方式把衣柜给组装起来,在装的过程中边瑞不许用铁制的锤头,只让用硬木锤子慢慢的敲,而且如果有四面同时要榫合的情况,也不能一边到底,每一个榫点都要一点一点的几乎同时敲进去。
边瑞这边的要求不怎么样,但是把这儿的一群工人给折腾的上蹿下跳的。
站在门口,一边聊天一边时不时看边瑞指导工人工作的小曲老板,张口说道:“这边总的木工水平挺不错啊,把我这几个师傅弄的心悦诚服的”。
胡文波听了微微的撇了一下嘴说道:“边老板平时没事的时候会做做古琴,日本还有美国那边的人一床一百万,排着队等着买,这单子都排到三年后了,不是三年后没人,是他不想接,制琴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玩……”。
小曲老板听了张口问道:“边总,边氏制琴,这个边总不会就是边氏制琴的那一位吧?”
“你知道?”
胡文波这下是真的好奇了,他心想你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不画妆都能演张飞的主儿还懂古琴?
小曲老板没有想到胡文波这边正在心里腹诽自己,他老实的说道:“我闺女学古琴,上次买个琴二十二万,那边的琴店里就摆着一张有边氏制琴,不过不让看,那一床琴就要六十四万,真贵啊”。
“假的吧?”胡文波想了一下说道。
边瑞制的琴他是知道的,有边瑞制琴的人满打满算也就那几人,没一个是穷到卖琴的人,这明目张胆的从边瑞这边拿琴然后转手卖出去,那这人品格就有问题了。
转念一想也不对,这玩意六十四万的琴,怎么听怎么像是假的,边瑞这小子的斫琴水平现在公认一流,而且用了料了别人也没有办法比,都说是唐代雷氏第二,所以他的琴现在哪有低于百万的,而且就边瑞的操行,活一百年也不过百十张琴,只有涨的份,另有跌的份啊,不说别的,上面那些老料紫檀枕什么的,就值不少钱呢。
“不会吧,人家那边这么大的琴行不可能有假的,而且假一赔十!真要是假的我立刻去买了”小曲老板说道。
说着小曲老板拿出了手机,翻看来给胡文波看了一下:“喏,我这边还拍了照片的,你瞅瞅看看”。
胡文波一伸脑袋,看到小曲老板手机里的图片,对于边瑞的字,胡文波是认识的,他还求过一幅《爱莲说》现在字还挂在他的书房呢,所以对于边瑞的字并不陌生,看着还真有几分边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