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着急的样子,可爱到爆。
喻色伸手就掐上了墨靖尧的手背,“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可真掐了,我要用十成十的力气掐你,我准备掐掉一块肉。”
“行呀,给你这个机会了,不掐掉一块肉,你就跟我姓。”墨靖尧语气轻松的笑道。
喻色瞪了他一眼,“我可真掐了。”
什么她跟他姓,门都没有。
她很想说一句,这个还是等以后真的谈婚论嫁了再说,可是到了嘴边她又忍住了。
她和他的未来,还是不要挂到嘴边上。
那就是一个禁忌,能不说就不说。
说出来,于她于他都是一种伤害。
“掐吧,打是亲骂是爱,我知道小色很爱我很爱我。”墨靖尧得瑟的还哼了一声。
喻色无语了。
这人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厚的她都想咬他一口了。
可是一想到他才说起的打是亲骂是爱,她又不想咬他了。
“墨靖尧,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是再不说,晚上你回你自己的公寓去睡,我有小乖陪我睡就好了。”喻色威胁的说到。
听到要不能陪睡了,墨靖尧立刻求饶了,“好好好,我说,我现在就说,你去楼上拔针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下了楼就要随我回家,就一定会问起杨安安的情况,所以你上楼的时候,我就在楼下给孟寒州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杨安安是真的喝多了,睡的跟猪一样,不吵不闹,挺好的。”
“你才猪呢。”
“嗯嗯嗯,我说错了,我道歉,杨安安是睡的跟小猪一样。”眼看着喻色恼了,一想到这小女人刚刚说不要他今晚上她的床,墨靖尧立刻求生欲极强的改了口。
喻色这才脸色稍霁,“他不会欺负安安吧?”
“不会,我以人格担保。”墨靖尧继续笑,不过也算是知道了,喻色对杨安安那是比亲姐妹比还亲的关系,是刚刚那幢别墅里的两个真正的亲姐妹所完全比不了的。
其实亲疏,并不在于是不是有血缘关系,而是在于彼此间是不是真心以待。
这个世界上没有傻子,你对人好,人家自然对你好,你对人坏,就别奢望别人对你好,这是相互的。
“呃,墨靖尧,你的人格只值一分钱。”喻色瞪了他一眼,不过听到了杨安安的情况,她这会舒心了,放心了。
“我哪有那么差,反正你的人格跟我一样,我要是只值一分钱,那你的也只值一分钱,我们夫妻同心。”
“你才夫妻呢。”可是不经意间,还是又引出了这个禁忌般的话题。
一说出‘夫妻’两个字,喻色就紧张。
是真的紧张。
果然,车厢里的空气都凝滞了一瞬,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好在,墨靖尧顿了一下后,就转移了话题,“孟寒州说,他已经为杨安安请了假,明天军训杨安安不会参加了。”
“为什么?”喻色才放下的心,又提溜起来了。
“他说那瓶酒的后劲特别强,就算是他一口气喝下去,也会有三分醉的,更何况是杨安安那样的酒量,她明天中午也不一定能醒过来,那难道不请假,还想让你们冯教官罚站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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