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两米多高的大汉这么趾高气扬地逼上来,威势确实惊人,东芦棚中的河南好汉们,面上都变了颜色。铃涵突然抢上来,向着西门庆和武松盈盈一拜,虽然人多无法畅所欲言,但眼波流转之间,更胜千言万语。
西门庆知她心系施恩安危,一时关切之下,连女儿家的矜持都顾不上了,感动之余,也替施恩感到高兴。当下长身而起,对武松道:“二哥,咱们到擂台边上去观阵吧!若施恩兄弟有个闪失,接应起来也方便些!”
武松一点头,二人并肩而出,河南群雄也前呼后拥的跟了过去。铃涵站在空了的东芦棚里,双手合什,虔诚地暗念了一声:“菩萨保佑!”然后也急急地跟了上去。
西芦棚里看到这边倾巢而出,也“呼啦”一下拥出一堆人来,只有张团练不惯晒太阳,还留在芦棚里喝茶,由蒋门神的三弟子蒋道和四弟子蒋德贴身保护。
擂台边儿上,蒋仁叉起腰,冷笑道:“怎么?觉得打不过我师傅,就想来倚多为胜吗?”
武松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蒋仁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整个人一时间就好象被摁进了冰窨子一般,寒彻了骨。
蒋义虽然不是首当其冲,但被武松目光的余威一扫,还是忍不住胆战心惊,暗想道:“我师傅威震泰岳,但论到眼神的凌厉,似乎还不及这个人?他究竟是谁?”
二人折了锐气,一时间再不敢寻衅,而河南群豪也并不吵闹,只是静悄悄地看着擂台上对峙的施恩和蒋门神。
台上的施恩,刚开始虽然也不免被蒋门神威势所慑,但一瞥到台下铃涵关切的目光,年轻人的心中,刹那间便是勇气百倍,那种澎湃的能量,足以让他蔑视世界上一切所谓的强横,区区蒋门神又算得了甚么?
激情如沸之下,施恩不卑不亢地向着蒋门神拱手:“小可金眼彪施恩,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万众瞩目之下,蒋门神倒也依足了江湖礼数,抬手还礼道:“咱家姓蒋名忠,东潞州人氏,连续三年上泰岳争跤,不曾碰上过对手,因此江湖上都送我个绰号,叫做蒋门神。施小管营,不是咱家小觑你,凭你那点儿三脚猫的本事,断不能在我的手底下走满二十个回合。你若有自知之明,就听我良言相劝,随我进西芦棚,去向张大人下个腰赔个礼,拱手让出快活林,有我老蒋的薄面,张大人对你还能佛眼相看;如若不然,嘿嘿……”
施恩冷笑着拉开架势:“如若不然,却又怎的?”深吸一口气,一声大吼,直向蒋门神扑了上去。
武松点头道:“不错!施兄弟虽然面临强敌,气势却是十足,浑没落了下风!这份心性修为,正是修炼上乘武功必不可少的先决条件!”
西门庆却是紧盯住了擂台上蒋门神的一举一动,若施恩抵挡不住的时候,他就要上去接手了,无论如何,不能让水浒传里,施恩被打得两个月起不了床的情况发生。
其实,西门庆还不是最全神贯注的,真正最关切的,其实是铃涵。姑娘一双妙目直盯在施恩的身上,那水一样的柔情,却充满着重塑铮铮钢骨的神奇力量,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怯懦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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