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我要了你的女人,你也视而不见?”
“女人如衣服,将爷喜欢的话尽管享用。”罗知县卑躬屈膝,一副奴才的样子,不,他就是奴才,读书是为了做奴才,当官也是为做奴才,就连别人兴高采烈的玩弄了他的女人,做惯了奴才的他也理所应当的承受着。
可他的话出口,却被磨磨蹭蹭好不容易换了衣服赶来的姨太太听见了,顿时花容失色,情不自禁的啼哭起来,这一下,田超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好一个美人,好一个杜鹃啼血,怎生让人不好生怜爱啊。”
说罢,田超走过去,一下子横抱起对方,同时冲着面色古怪的部下,命令道:“罗县令刮地三尺,肯定知道本县大户的情况,若是老老实实写出来,就留他一名,笑什么,你家哨官我就好这一口,怎么不可以了吧。”
说罢,田超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一口:“真香!”
随即他抱着姨太太猴急的走向一侧的卧房,只留下一地的哄笑声,当然田超有胆子违背军纪,他们却是不敢,于是拖着委曲求全的罗县令来到大堂,其中一个进义副尉坐到罗县令往日的位置上,伸手在案台上《执》、《法》、《严》、《明》四个签筒里随意的抽出一根白签丢在地上,同时仿效县令的样子命令道。
“来人,去把本县的大户悉数提来!”
“你个傻瓜,那是打板子的签。”边上人指点着,引起新的一阵嬉笑,只有罗县令在嬉笑中苦着眉头,心想,此番算不算附逆了
“剩下的都在这了?”等到尽兴了的田超衣冠不整的从后面出来,几个来不及逃走的城中大户已经被抓到了堂上。“真是不好意思,大过年的,让父老们受惊了。”田超一边重新扣上扣子,一边假模假样的招呼着。“忘了跟大家伙交代了,本官是大明东宁藩下从六品忠显校尉,如今署理这感恩县令一职,今天请几位来,没有别的意思,这不,请大家协饷。”官仓的存米、存银这时已经查过了,只可惜先有大兵屯驻,后有团练守城,两个库房里干净得洗过一样,所以板子只好落到这些为虎作伥的士绅头上。“不多,也不要银子,只是请各家出二百石米、两百斤铁,至于鸡鸭猪羊倒是不拘,也好让我们兄弟过个肥年。”
刀把子在人家手里握着,因此面色如土的士绅们也只好硬着头皮同意,当然这些并不至于让他们伤筋动骨了,要知道有罗知县这个内奸在,田超还是很温柔的暂时没有触及底线。
“庞保义,你带人收集全城的车辆准备运到海边去,”等士绅们离开了,田超交办着。“我给你两个班。”一个大汉应声而去。“牛修武,三面城门都派人看守了?”
“已经各派了一个班守着。”牛姓的修武副尉回应着。“人手都调剂过了,保证每处都有五杆火铳,”牛领队同时建议道。“大人,是不是堵上西门?这样咱们还腾出人手来。”
“你堵了西门,别人自然晓得咱们力量不够,如此还怎么吓人?”田超否决着,但却再三提醒。“告诉弟兄们,主上这次都留在琼州,所以这个年权当不要过了,都把精神头提起了。”下面众人轰然应诺,田超继续命令道。“寇、李二队,明日出现,威慑各村,务必不要让他生出反攻县城之心来”
等几个领队、班长都出去了,作为田超副手的哨参军看了看一旁的哨监军,面色阴沉的发问道:“大人,刚刚你是在兴头上,我知道阻挡不了你,可是今天的事有些出格了,万一传到上面,麻统领可以一直对你不错啊。”
“我知道,你们该报的还是,大不了有人给我扣上一个心生怨怼,做事鲁莽,干犯军纪的罪名。”田超摆摆手,示意两人不必紧张。“可是看着那些官夫人,我就恨不得扑上去扯烂她们的衣服,我要她们舔着我那ji
a,跟我哀求着”
哨监军一脸的惊恐:“大人,你这可是病得不轻啊,万一传出去,上官怎么看你?万一冲撞了本藩重臣的家眷那是了不得啊!”
“你们尽管放宽了心,我这毛病也奇怪,在东宁根本不会犯,可是看到了那些鞑官和他们的女人,我就有些憋不住,当年”
或许知道自己失言了,田超一下子收住了话:“不过,玩物不会丧志,我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