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的,未必能瞒得过多久。”
“能拖上几日也是好的。”叶钊如此说道,接着他又问。“粮食还够不够撑到老营?”
“不够了。”负责管粮的郑军回答道。“这么多人马吃嚼的,再多的粮食也不够啊,如今只剩下一天半的干粮,明日说什么也要入林围猎了。”
“以眼下的速度,到老营少不得还要半个月的时间,这段时日,鞑子的追兵随时随地都会追上来。”叶钊想了想,脸色凝重的向周遭讲说着。“但是所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咱们既然已经把他们带出来了,就一定要想办法把尽可能多的人带回老营去。”叶钊看了看几个面上不自然的,微微摇了摇头。“当然怎么带人也是有说法的。”叶钊说道。“我准备把所有的马匹都收回来,走不动的妇孺交给那二十几个身体较好的汉子帮带。”
一名郑军突然惊呼起来:“这样的速度岂不是更慢了。”
“是慢了,所以咱们的疑阵还要继续布下去。”叶钊点了几个人。“老三,你们几个明天骑马兜回去,若是发现有建奴追击的迹象,你们且将他们往西南方向引,若是清虏还没有追上来,你们也作出大队的样子,把痕迹做足了,然后在绕道跟咱们汇合,只要清虏上当了,那一来一回咱们就至少多了五六天的时间。”
听得叶钊调度合理,几个被点名的郑军对视了一眼,点头应诺到:“大人且放心,咱们明天一早就走,一定要鞑子追错了方向。”
“你们两个,等明日狩猎完以后辛苦一点,连夜往老营赶,一方面是通知他们准备好粮食,另一方面让他们多准备几匹马来接应咱们。”又是两个战士点头应诺着。“还有”
叶钊的话没有说完,一个看守三藩旧部的士兵就匆匆跑了过来报告道:“大人,不好了,刚才清点人数,发现有两个男丁私下逃走了。”
“该死!”叶钊咒骂了一句,随即冷静下来,向前来报信的士兵问道。“什么不见的?”
士兵显然已经事先考虑到叶钊的问题了,所以回答的很圆满:“问了左邻的人,说是飨食后就没有看见他们,另外据一个知情的报告,说是这两个人怕是往回跑了。”
“往回跑?这两天的路程里面全是林子,他们能跑到哪去,想要让他们活着做人却偏偏要做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叶钊冷笑了起来。“老三,你们几个明天往回去的时候顺便找一找,若是发现了尸体就把人头带回来让他们认认。”
叶钊在尸体两个字上着意加重了语气,边上人自然是心领神会的,说来也是,叶钊能走到今天也不单单靠的是祖荫,尸山血海都经历过的他,平时看起来是个好好先生,但是一旦触及了他的底线,自然能探出来他也是个杀伐果断之辈。
叶钊又沉吟了片刻,向准备明晚赶往老营的几名郑军交代道:“另外咱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两个混账真的活着出了林子,又完整的落到鞑子手上,咱们的一切都要暴露,所以,老营那边要通知他们该预备的预备起来。”
两名郑军点点头,这时叶钊忽然想到什么,冲着一旁静听的某人一呲牙:“草上飞,我可警告你了,少跟那几个婆娘黏在一起,你既然入了本军,藩上的规矩就一定要守,要是让我知道你管不好裤裆下的棒槌,小心我骟了它。”
边上的郑军们一众哄笑,叶钊却神色严肃的继续道:“大家伙都是提着脑袋干这勾当的,谁要是因为管不好小兄弟让大家伙陷入死地了,难道不预先替他骟了吗?”
这么一说,所有人的脸色都严肃起来,被唤作草上飞的也醒悟过来,如今一众人等还在鞑子的控制区内,可不是献殷勤的好地方啊,所以摸着脑袋讪讪一笑:“大人,小的猪油蒙心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我知道弟兄们好久没碰女人了,心里都憋着火,我也一样,但还请再忍一忍,回到老营再说。”叶钊也不是道学先生,他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由己度人,他也明白有些事堵不如疏的。“再说了,那些娘们瘦的只等下骨头了,你摸上去不做噩梦吗?”又是一阵哄笑响了起来,叶钊这才挥挥手。“散了,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对了,今晚上可看好了,别他娘的又平白无故的让狼叼走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