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门)、三山门(水西门),左、右神武师在石城门(汉西门)、清凉门(又称清江门)、怀远门(定淮门)等处发动的攻击却让清军疲于应对。傅拉塔和金世荣心知道中了郑军牵制之计,但是面对依旧杵在神策门、金川门、钟阜门外的左龙骧师、右虎卫师两部,他们又无法轻易调动兵力出援。
经过短暂的商议,金世荣赶到仪凤门抽调守兵五百,并亲自率部增援怀远门。不过清军好不容易抽调出的兵力在郑军不计伤亡的攻击面前只是杯水车薪。巳时初,左虎贲师选锋哨第一队率先登上聚宝门边上的城墙,随后在清凉门、光华门都有郑军突破城防。
听说正阳门被郑军攻克,满城受到威胁,傅拉塔也顾不得守备北面四门了,随即匆匆率兵退往太平门,试图经由后宰门退往满城坚守。尽管傅拉塔试图悄然无声的撤退,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的清军却做不到这一点,以至于撤退刚刚开始,已经得到汛报的尹民通和陈保全两人便判断出清军的动向,立刻指挥右虎卫和左龙骧两师发动强攻。
看到右虎卫两师开始攻城,各门守将慌了心神,他们有人率部加速撤退,有人指挥手下折返回来守城,更有的脱下衣甲连带一哄而散的部属逃入城内的民居中隐遁,以至于傅拉塔最后只带着不足一千五百人的部队匆匆自后宰门和西华门逃回满城。
但是即便傅拉塔逃回满城,南京易手的大局已经无法改变了,突入城内的郑军打开被封闭的城门,更多的郑军顺着洞开的城门涌入了这座古都,很快郑军便彻底控制了满城以外的整个南京城,包括曾经充当过康熙行宫的两江总督行辕、藩司、粮道、江宁织造、江宁府、江宁县、上元县等官衙相继落到郑军的手中。
与此同时,左射声师在付出了近千人的伤亡之后,也在朝阳门附近的城墙上站稳了脚跟,甚至把数门两寸半(4磅)野战炮吊上了城头对满城内的目标直接射击。虽说郑军的轻炮的威力其实很小,但是从城墙上射来的炮弹还是严重削弱了满城内残余清军的斗志。
午末,通济门和毗邻的满城小门落到了郑军手中,随后郑军又攻克了西华门,至此只有后宰门还保留在清军手中,但此刻的傅拉塔已经无力回天了。随着都统衙门和将军衙门的相继陷落,残余清军已经被压缩到了后宰门和太平门之间,总兵力也只剩下了不足七百人。
一身一品大员服饰的傅拉塔此刻浑身沾满了血污,当然这并不是他自己身上的,但是看着身边护卫的戈什哈一个个倒下,手中握剑的傅拉塔也只能仰天长叹一声,随即冲着南方康熙所在的方向叩了三叩后将宝剑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拉。
傅拉塔一死,身边的清军便更无斗志,机灵的便从太平门上悬下逃入紫金山中,愚钝的便伏地跪倒等待着命运的审判,还有人学着傅拉塔自杀以为大清朝廷效忠,很快最后的抵抗也瓦解了,南京就此彻底落到了郑军手中。
找到金世荣和傅拉塔尸首的消息传达幕府山郑军大营,全营一片欢呼声,在一阵万岁的山呼中,郑克臧冷静的命令道:“把左右虎贲、左右神武、左右射声等六师都撤出城来立刻重整,左龙骧师驻满城、右虎卫师整顿江宁及上元两县治安,凡有乱军一体镇压”
传令的侍卫退了出去,郑克臧回到地图面前端详着,此时边上的吴淑探问道:“南京既然攻克,接下来本军是不是该解除了雅布所部的威胁?”
“雅布和缪齐纳不过两万,虽言是禁旅八旗的精锐,但在江南水网之地能有多少力量还无从说明。”郑克臧回头看了看这位浙江总兵。“孤在想,在南下取江浙的同时是不是该怕一支部队西进芜湖、安庆。”郑克臧说得也是当年张煌言的进军方略,只不过当年郑成功功败垂成累得张煌言无功而返而已。“可是如今本藩兵力并不充分,即便调兵,也止多能抽调一师之众,要接连收复芜湖、安庆”
吴淑知弦歌而明雅意,当即冲着郑克臧微微躬身:“臣请自领一师西进,必为主上取得皖南和安庆,以为本藩底定江南之西面屏障。”
“好,甚好,”郑克臧欣喜的点点头。“有吴卿出马,孤就放心了。”说着郑克臧保证道。“孤会安排水师随同开进,断不会让卿成了孤军的”
回来了,但周一要出一个十一天的长团,所以只能尽量更新了,请千万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