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吗?”等到母亲们摸完底把情报凑起来放在郑克臧面前时,郑克臧一下子晕了。“天下男子中有这样的完人吗?要不要孤去把纳兰性德给你们从棺材里翻出来!”
郑克臧的话理所应当的遭到了陈纤巧、童春娘、方玉娘的唾弃,看着有些生气的妻妾们,郑克臧只好求饶的说道:“孤可以让人去找找看,但是孤认为,能文能武一条并不重要,孤不指望着他们能帮扶到孤,更担心他们因此掺杂到不该掺杂的事务中去,所以只能去找那些性子好、知情识趣、能让女儿们过得快乐的那种,至于样子俊俏嘛?情人眼里出西施,孤不能保证自己看中的,就一定入了女儿们的眼。”
郑克臧说得很实在,没错,宋明两代的驸马都不能干政,所以能文能武倒也只是女孩子们一种朦胧的幻想,并不值得认真考虑,因此陈纤巧点了点头:“王上既然定下了宗旨,还请王上尽快安排人找寻,但无论如何不能让女儿们受委屈了。”
这又不是大白菜,说找就能找到的,除了要符合上述几条要求外,还要求对方不在意仕途,最好家里曾经有些底子,日后不会有暴发户的心态等等,哪是这么容易的。
不过也不能说没有,郑克臧还在头疼,金九就鬼鬼祟祟的提了一个:“奴婢倒是有个人选,此人家中乃是杏林世家,算得上是诗书传家,又不是王上讨厌的腐儒,更重要的是此人为人处事谦和有礼,相貌也在中人之上。至于说什么知情识趣嘛,这个倒是不好说,但据说早先也说过一门亲事,只是女方没过门前就早逝了,此人曾对外宣称三年不娶以为纪念,可以说也是有情有义之人,唯一缺点就是比郡主们大了十岁。”
郑克臧眯起眼说道:“大了十岁,也就是今年二十八喽?这倒也无关紧要,但有情有义并不代表能知情识趣,不过,矮子里拔长子吧,先把此人的情况跟孤仔细说一说。”
“是。”金九把他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此人虽说是杏林世家出身,但没有行医,却做了医商。”郑克臧一皱眉,金九马上补充道。“是开了药铺。”郑克臧这才释然。“然而本藩北伐,北面的生药来路断了,药铺维持不下去,正巧内务厅招人”
郑克臧很是一惊:“此人在内务厅?”
金九回答道:“正是,武定元年入的内务厅经理处,如今已经做到了提调。”
内务厅经理处有会办一人,协办一人、襄办两人,具体科室有督办和帮办,其下商号有经理一人,协理一人,襄理若干,然后才是掌柜、朝奉之类。所谓提调,只是督办、帮办之下的小吏,职分不过从七品,又是内廷官,没有什么前途受到影响的说法。
听了金九的解说,在高兴之余,郑克臧又有些怀疑,毕竟一名提调跟内总管的地位天差地别,两人怎么认识的,难不成其中有些玄机?
由此郑克臧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个人倒是不错,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金九伺候郑克臧几十年了,怎么不知道这位主子的脾气,于是笑眯眯的回答道:“奴才兼着内务厅的事,这不是郡主们的婚事,王上和娘娘们都很头疼,奴婢自然想为主上分忧的,所以就有些上心。正巧,前几天到内务府办差,才进门就看见他出来,奴婢瞅着人模样不差,所以暗地查了查履历,觉得合适就推荐给主上了。”
撞上的?还真是巧啊,不过郑克臧并不以为对方是蓄意的,毕竟出嫁郡主再闹得沸沸扬扬,跟一般官员还真没关系。至于说此人跟金九有什么亲戚关系,那更是不可能的了,金九可是朱成功时代就跟着的老人了,几十年没回祖籍,那还有什么亲人。当然还有可能是有人请托了,但查无可查,郑克臧也只好当没这回事。
“那想办法,让郡主们看看此人,若是觉得可以,不,”郑克臧很快否定了刚才的命令。“让此人先替孤办一件事,看看能力如何,若是做得不差,再安排郡主们跟他偶遇一次。”
“是,奴婢这就下去安排。”金九应了声,刚想退下,忽然回过神来。“王上,让这小子办什么事,您可没交代啊。”
“北京派人来求和。”郑克臧毫不在意的说着,却不知道这话有如晴天霹雳一般。“正好咱们短时间里也打不下去了,那就谈谈吧,你去通知他北上信阳,不管谈好谈坏,只要他能拖住北虏就算有功。”
万分震惊的金九连回应也忘了,就这么退了下去,倒是郑克臧还在捂着头:“就算能行,这小子也只有一个,还有两个怎么办,头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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