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万对三十五万,看起来华夏的军力已经压倒了清军,但是这在瞬息万变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战场上是远远不够的,因此为了压倒清军,夏军必要拥有更多的优势。然而尽管华夏经济的形势出现了好转,人口也出现了快速增长的迹象,但是要再次扩充军队却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郑克臧必须抓住每一个提升战力的可能。因此,郑克臧很快便责成禁卫军骑兵部队率先开展对集团冲锋的探索。
就在郑克臧为了加强夏军实力而孜孜以求的时候,北京紫禁城里也有一番至关重要的父子谈话。
“皇阿玛明鉴,如今海逆的力量已经在朝廷之上了,这个时候朝廷当壮士断腕。”
康熙扫了扫说话的皇长子胤禔,皇太子胤礽谋叛被废之后,这个最年长的皇子曾经一度上蹿下跳,结果被自己冷落了近十年,没曾想,到现在他的心思未冷。
不过胤禔是他诸子当中唯一有带兵经验的,因此对人不对事的康熙平静的反问道:“那你所谓的壮士断腕是什么意思?”
“儿臣负责督导兵部,对南面的军情还是有所了解的。”胤禔认真的回答道。“儿子以为,如今海逆占据旅顺,庙岛一线也次第落入敌手,渤海门户顿开,朝廷在关外和京畿的兵力被死死牵制在河北不能动弹,这个时候若是海逆突然明白过来的话,只要其主力推进至黄河边上,那么河洛关中一线与冀鲁的联系将被切断。”
胤禔的话揭示了一个很可怕的场面,那就是夏军以一部隔河牵制徐鲁、一部隔海牵制京畿关东,主力西进,先夺河中,再去关中,从而对散落在广大地域间的清军实现各个击破。
“届时山西也就无兵可守,一旦山西易手,朝廷在关内的统治也就土崩瓦解了。”
康熙的眼皮跳了一跳,随即问到:“那你所谓的壮士断腕是要朝廷放弃关陇河间喽?”
“这是一招。”胤禔知道自己父皇是怎么样一个人物,因此试图以自我牺牲的勇气来博得对方的态度改善。“另外还有一招叫破釜沉舟。”胤禔说明道。“海逆在旅顺的驻军固然牵制了朝廷在关外和京畿的兵力,但其毕竟有限,不可能轻易就跨海远征,而且即便其跨海远征,直扑京师,以北京城的城防来说,坚持数月一年也是不难。那么朝廷完全可以将京畿的主力开往徐鲁,如此黄河以北当有二十余万的军力,或可以跟海逆殊死一搏。”
站在胤禔边上的皇三子胤祉质疑道:“此两议皆不妥,朝廷的财力刚刚因为关外屯垦有了起色,若是吧关陇河间的十余万兵马接回来,那日子又要难过了。至于以二十万迎战海逆三十万更是不恰当,这简直是拿大清江山做孤注一掷。”
胤禔反诘道:“既然知道没有了关陇河中的十余万兵马打不赢海逆,那为什么还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海逆逐一击破,至于将这些兵马召回来,朝廷用度困难,这些不都熬过来吗,只要关外的屯垦能扩大,朝廷的财力终有保障。”
康熙知道这些话也就是几个儿子能跟自己说,至于其他的大臣,哪怕是正黄旗满洲也未必敢这么大胆,因此他考虑了一会,向其余几个儿子问道:“你们怎么看,都议议吧。”
被称为五傻子的皇五子胤祺以及皇七子胤祐照例是不说话,但皇八子胤禩却目光闪烁:“皇阿玛,儿臣以为,大阿哥所言或有些见地,如此我大清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刻,或只有依赖黄河天险可以拒敌于国门之外。”
胤禩进而言到:“不过单纯弃守关陇河间并非上策,还应该效仿海逆,将全部人口尽可能的迁往关外屯种,如此或能保证朝廷未来的用度。”
胤禩自告奋勇道:“儿臣知道此事艰巨,然关系我大清江山社稷,儿臣愿请旨督办此事。”
胤祉泼冷水道:“大军撤退或可能敢在海逆反应过来之前进行,但若是想要撤出百姓的话,势必耽搁行程,万一海逆闻讯而至,只怕关陇河中各部未必能安然撤出。”
皇四子胤禛突然阴森森的言到:“若要让海逆顾此失彼,顾不得关陇河间等处我军行动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以水代兵,掘了黄河便是。”
众人侧目以视,胤禛却犹自不觉的言到:“海逆在淮水修河道筑堤坝、分流洪泛,成果斐然,然而黄河一掘,定能能使之前功尽弃,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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