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号要求呢。岂不知这时的韩子健与杨忠义等人正卯足了劲头对这各自的儿女唾液飞溅的高声训斥,引经据典的喝骂不已。冥冥中却被刘三拉来当了虎皮。
赵海眉头一皱,心道:以前的这几个臣子,都对自己信仰长生捉鬼之术深痛恶绝,今天怎么转性了?强烈的好奇心忽视了静虚的抗议,点点头道:“既然他们也羡慕真人的法术,那就传旨让他们进来观摩吧!”
一旁的静虚欲哭无泪,陛下这是怎么了?还嫌不够乱吗?居然三言两语被这个轻佻的太子忽悠的找不到南北。刚要反驳,刘三哪里容得他说出口来,急忙朝赵海深鞠一躬:“父皇圣明,孩儿这就亲自去请!”说完屁颠颠的朝殿外去也!
出了殿门,刘三亲自和富顺、钱铭叮嘱了一番,耳提面命的要求他们仔仔细细把他的话务必带到,好好的把这场戏演下去。请的人包括韩子健、杨忠义等老臣还有杨抚琴、刘敬书等一帮士子代表。神棍静虚能否今日被灭,就在此一举!
约莫盏茶的功夫,一干大臣及数十位士子被特许进宫,在钱铭和富顺的引导下,缓缓鱼贯而入。那些士子们是第一次进宫,免不了觉得新鲜,东瞅西看,不住的赞叹着皇宫的奢侈与富华。刘敬书排在队伍的末尾,却一眼看到了等候在前面的刘三。
刘敬书现在是对刘三佩服的五体投地,刚刚跪宫时,还心中忐忑不安,生怕那些如狼似虎的禁卫军不由分说的把自己投进大牢,岂料这一路下来,除了被老子臭骂一顿以外,居然连一根汗毛也未少!
如今见到吊儿郎当的刘三,心中愈发觉得自己交对了朋友。欣喜之下,偷偷拉了一下前面杨抚琴的衣角。
杨抚琴却没有他的无知无畏,身在丞相府的他,见惯了这样的大场面,也懂得里面的各种规矩,目不斜视亦步亦趋。突然被刘敬书扯住衣角,愕然回头,低声道:“干什么四弟?皇宫内禁止喧哗的!”
刘敬书朝刘三的方向努了努嘴,边走边低声道:“看刘公子在那边呢,我们要不要先上去打个招呼?”
杨抚琴苦笑的低声道:“皇宫内规矩颇多,还是算了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接触!只是这刘公子仪表堂堂,倒是有些可惜了!”
刘敬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道:“可惜什么?我觉得刘公子这人很不错的!”
杨抚琴摇头道:“不错是不错,可惜去势的人却不是我们能结交的!”
“去势?”刘敬书双眼圆睁,不可思议的低呼道:“他是阉割之人?咳咳咳,不会吧?”
杨抚琴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宦官,哪能夜宿皇宫?大秦国祖制规定,外臣是不可结交内侍的。否则以谋逆祸乱宫廷论处!”
刘敬书恍然大悟,连连顿足捶胸道:“知己难寻,如今好容易碰到个志同道合之人,岂料却无缘结为朋友。真是造化弄人!”
杨抚琴听到这里,心中也有少许黯然,似是想起妹妹的嘱托,失落中喟然长叹惋惜不已。
刘三这边倒是眼巴巴的瞅着这些捧场的大臣士子们前来,打眼望去,一干老臣和士子皆都循规蹈矩如履薄冰的缓缓前进,这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刘三早就看到队伍末尾的刘敬书和杨抚琴交头接耳。心下暗讨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他心中琢磨着说辞,哪里知道四大才子中这两人已经把他和宦官画上等号了,投来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悯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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