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月姑娘怎么?”
“将军,快请大夫啊!”众人七嘴八舌的纷纷出谋划策。
刘三拦腰抱起小月,颤抖的语不成句:“对……快,二弟,快去城里找大夫,马上……马上去!”
霍去病得了命令,疯了一般的飞身上马,死命的抽着鞭子,一阵风似的远去了。
“将军,别慌啊,小月姑娘一定没事的。”张海涛担忧的望着六神无主的刘三,宽慰的道。
刘三点点头,神情木然,有些痴呆的重复道:“嗯……我……我……我不慌,小月……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她怎么舍得丢下我!”
如泣如诉的呼唤,让一干纯爷们都辛酸的别过头去,个别的还偷偷抹了把眼泪。从咸阳到沁阳,一直到西安县,刘三和众人早就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不只是刘三救了众人一命这么简单,而是一言一行,从心底里佩服这位落魄太子,从不以上位者自居,为人热忱,为兄弟有义气,两肋插刀。大伙儿是真心实意的拜服刘三。现在见到小月有事,众人恨不得把病转移到自己身上,好以解刘将军心中的烦恼。
县衙府邸。
床榻上躺着昏迷不醒的小月,几位郎中团团的把她围起来,紧张的诊治着。而此时,刘三双眼无神,失魂落魄的在屋内走来走去,张海涛、铁柱和霍去病等人也都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
一尖嘴猴腮面黄无须的大夫诊治了片刻,斟酌道:“以吾观之,病人有风热之气,必定是先从皮毛人于肺也,使人恶风寒战,目欲脱,涕唾出,……有青黄脓涕。”
刘三心中一喜,急忙问道:“这病怎么治?”
那大夫,摇头晃脑道:“宜辛温或辛凉之剂散之!贵夫人乃是邪寒之气入了肺腑,须长期静养数日方可痊愈!”
刘三听着他咬文嚼字的神神叨叨,声音逐渐变冷,“我让你来不是为了听你废话的,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苏醒?我就问一句,这病怎么治?”
那大夫喃呢半晌,涨红了脸道:“此地缺医少药,恐怕难以诊治,老朽无能!”
刘三怒急,抬起一脚把这郎中踹了个趔趄,那大夫惨叫一声,滚在一边,吓得噤若寒蝉缩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刘三怒气冲冲的指着另一个大夫道:“你说,这是什么病?说……”
那大夫见刘三面目狰狞,结结巴巴的道:“这位姑娘正气虚亏,素体虚弱或因劳倦饥饿,而起居失常或寒温不适,宜虎狼之药服之,或有功效!”
砰……
刘三一张脸顿时绿了,妈的,虎狼之药,你想要人命啊!恼怒之下,疯了似的一腿把那大夫蹬了个四脚朝天,“妈的,你们这些窝囊废,除了咬文嚼字还能干什么?来人啊,拿刀来,我要宰了这狗娘养的庸医!”边骂边踹,只揍得那郎中鬼哭狼嚎!
如此的冲动,一旁的铁柱和张海涛急忙拉住刘三的手哀求道:“将军,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刘三呼呼的之喘粗气,就是不听,依旧拉不住的乱打乱踢。
“大哥!”霍去病带着哭腔跑上来,三个人好容易把暴怒的刘三拉住。整个内堂乱作一团。
“将军,将军!”一小校从门外跑了进来,大声禀报道:“启禀将军,冯浩冯将军和东方先生求见!”
冯浩?刘三止住暴怒,烦躁的挥挥手,“不见!”
那小校尴尬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幸亏张海涛打圆场,“将军,还是请冯大人进来吧,指不定会有要事相商!”
刘三惨然一笑,“商量什么?我他妈的还有狗屁要事,老子的女人都快保不住了,天大的事情与我何干?”
“说不定那东方先生有办法啊大哥!”一旁的霍去病小心的提醒道。
“东方朔?”刘三脑海一亮,对啊,这个东方老鬼,神神叨叨的,说不定还真能救小月一命,急忙整了下仪表,急急道:“快请冯将军和东方先生!”
小校急忙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出去迎接去了。
须臾功夫,一脸横肉的冯浩和仙风道骨的东方朔举步进门。看到乱糟糟的场面,冯浩皱眉道:“刘将军,这是怎么了?”
刘三苦笑一声,道:“我家娘子今天进城突然昏厥,至今未醒,多有怠慢。请将军原谅则个!”
冯浩大手一挥,道:“你我什么关系,不知道尊夫人得的是什么疾病,请大夫了吗?”
刘三叹了口气,请人端来茶水奉上,道:“这西安县的大夫都请遍了,还是束手无策!”
一旁的东方朔一听,轻咦了一声,踱步来的病榻前,向小月瞧去,只见她面如金纸,呼吸微弱,一张艳绝无双的俏脸毫无血色,看样子,就仿若那烧残了的烛火,熄灭就在须臾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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