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姑娘摘了面纱,倒是不像了。”
枕酒见状,心中想着莫非真的只是误会?叶猫则拉着良时赶紧离去了。鸢娘见二人离开,则问枕酒这二人找她何事,枕酒笑了笑说没什么,就只是个误会。鸢娘闻言,才真正放了心,嘱咐枕酒好好休息。
回到客栈,良时面色有些不忿,想着叶猫还真以为自己只是要见见枕酒,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却又不好发作,毕竟自己也没有和叶猫说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确实也不能怪他。良时想着得瞒着叶猫再去一次。
叶猫看见良时的神色,知晓她心里想什么,只是两人都还没有说破,自己也不好贸然告诉她真实想法。这枕酒分明对当年的事情心生恨意,不愿见当年的人,又怎么可能从她口中知道什么,叶猫又担心良时再私下行动,倒时会有危险,于是拉过良时,笑咪咪的说:“良时,你是不是对枕酒姑娘很好奇?不如这样,我们这几天先在附近打听打听枕酒姑娘的事情,再作考虑,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良时眉头一皱,叶猫从一开始就从来没问过自己为什么对枕酒感兴趣,为什么要打听枕酒的事情,却一直暗地里帮忙,他是真的不好奇还是他根本就知道,良时有些怀疑。
叶猫见良时思索的模样,知道她怕是已经起疑,若是她知道之前引导她怀疑沈家的事情是自己做的,虽然自己当时只是为了阻止她和沈清的婚事,并不是真的要将她牵扯进来,但是叶猫没想到良时的心思竟如此缜密,居然一步步查了起来,所以叶猫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好等着良时先开口告诉自己。
叶猫则是温柔的摸了摸良时的头,“良时,你想做的我都会帮你,你不想说的我也不问,好不好?你可以信我。”
良时一怔,却觉得自己有些残忍,良时喜欢沈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叶猫喜欢良时,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变成了一个人利用另一个人的爱吗?不,良时不想,自己已经和沈清定了婚事,就不能再有别的想法生出来了,所以良时还是不打算与叶猫明说,不愿意牵扯他进来,选择了沉默。
叶猫以为良时仍是不信任自己,她喜欢沈清,心里没有他,信任也不肯给他,可是又没有办法放任她,只得小心试探的帮着她。
这日,花月和宁七上街买了纸鸢,说是天气甚佳,在城里玩了这么些天已经玩遍了,不如去城外放纸鸢。叶猫也觉得好,江南山清水秀,听说出城不远有座碧姑山,景色宜人适合出游。
于是次日清晨,一行人出了城,来到了这碧姑山,宁七问起这碧姑山的“碧姑”二字是哪二字,可有缘由。众人皆不知,沈清则说幼时父亲曾到过江南游玩,回京后说起过这碧姑山,原这碧姑是一名普通妇人,有一日她撞见自己的夫君与他人苟且,还要逼她做个下堂妾,碧姑一气之下便从这山上跳了下去,世人惊叹她的勇气和行为,所以命名为碧姑山。沈清又说,其实这也只是个故事而已,并不可信。
宁七则听得十分认真,赞叹这女子果真惊世骇俗。叶猫则觉得这是一个愚蠢的妇人,这样一来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人。良时想了想,“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说的不正是这样吗?如果沈清他日纳妾…,不过也不可能,公主的身份总还是有些好处。
行至山间,清晨的云雾还未散尽,山谷似乎蒙了一层轻纱,朦胧而神秘,当第一缕阳光洒下来的时候,整座山闪闪发亮,似是渡了一层金光。
花月对于游玩总是很有兴趣,良时已经有些小累了,可是花月还是跑跑停停的,宁七则紧跟在花月身后,好像怕她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