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凉,正落一方划口。
张帝辛一败,孔宣、多宝道人压力顿增,当下背后一凉,皆被戮仙剑划出一道破口,通天教主见此,亦不起身相压,将得三剑一收:“三位观这阵法如何?”
张帝辛修为乃是三人最弱,一人之败。便得满盘皆输,当下便道:“诛仙阵法果真精妙,四剑一体,当是威力非常。”
孔宣在旁稽首道:“诛仙阵法之利,当是举世无双。”
通天教主听之一笑,却得摇头:“阵法利,乃在其次,内中之理,着四灵合一,通体得意。你等若出碧游,天下之人,罕逢敌手,可着团队相合。心意乃通,却是大有不如。”
张帝辛听之一愣,莫非通天教主所言,便是人剑合一之境:“心与剑通,剑与神合,不再剑之利。却在心之利,意中之剑,更比手中之剑,圣人之意,可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孔宣、多宝道人听张帝辛所言,不由皱眉,通天教主听之却得一笑:“善哉,道友所悟,乃在战中!”
通天教主此言,颇有不打不记事之意,张帝辛心想于此,暗道这圣人好得小气,方才不过未听其讲,便落如此好打:“道友谬赞,此不过鬼谷子……”
张帝辛话未说完,便见水火童儿忙入碧游宫中:“禀圣人老爷,外有一人求见鬼谷道友。”
见我?张帝辛听得一愣,心道此番天下大定,人间已无战事,如何有人会来寻己?莫非是云梦山中,出了何种事情?
钦雪!张帝辛心念此处,便得一惊,忙得起身,随水火童子而去,方至碧游宫前,便见红鸾在下焦急相待,见得人来,忙将云梦山杨戬施计,将袁洪、钦雪二人收押之事来说。
红鸾先至班师军中,又往碧游宫来,此番折腾传讯,当有三日功夫,张帝辛心急袁洪安危,便着水火童子言之有事外出,待事毕之后,自会往与世同君镇元子处与众人回合。
红鸾修为尚浅,便去之,也做不得如何帮手,张帝辛这便着水火童儿将之好生照料,自己起身,直往云梦山去。
至云梦山前,已是半日之后,张帝辛心想原书中,困袁洪之物乃是山河社稷图,故此不敢大意,且行且探,心怕着了燃灯等人计谋。
云梦山甚大,若找数日前被擒之人,如何得易,张帝辛寻得半日,亦未发现丝毫线索,莫非燃灯等人已将袁洪收于山中?
张帝辛皱眉之际,忽听一声爽朗之笑,正见杨戬持三尖两刃刀站出身来:“都道鬼谷子重情,传言果真不假。”
“贫道情义,怎比得过天庭昊天。”张帝辛冷声道,手将妖皇剑一挑,“休要啰嗦,速叫燃灯、陆离二人出来。”
昊天压杨戬之母于桃山之下,两人关系自不得好,那日天庭又差将毁于张帝辛手中,杨戬听之自觉面上难堪,长刀一颤道:“何须老师与陆道友出手,自我杨戬一人,自可擒你!”
“速将袁洪交来!”张帝辛怒道,手起妖皇剑直甩而下,杨戬起三尖两刃刀相迎,正听“嘭”得一声脆响,刀身之上,竟是一道白光骤落,刀口竟是直将折断开来。
三尖两刃刀乃是千年蛟龙炼化而成,杨戬以之为宝多时,此时见得刀断,心中端得一惊,张帝辛手腕一抖,一手将之提起:“诉说,袁洪现在何处!”
当初鬼谷子在杨戬眼中,不过区区地仙,蝼蚁一般人物,却不想此时,竟被蝼蚁这般提起盘问!
杨戬如何受过这等屈辱,望张帝辛一眼,额间天眼一开,一道红光直下,张帝辛眼中一迷,便的手中一松,正见一道华光,直往西去。
张帝辛起身便追,却不知杨戬去向,正见前方云雾弥漫,烟气缭绕,其中山起高岳,葱翠庆隆。
果真山河社稷图!张帝辛望之一愣,便得止住脚步:“燃灯、陆离,你二人好得玄仙修为,便依圣人之物,才敢于贫道一战不成?”
张帝辛说完,便得眼前山色忽凝,云雾顿消,正见陆离、燃灯出于其后。
“道友……”陆离抬眼,望张帝辛一眼,便得一愣,玄仙中阶?鬼谷子何时至这般修为?
燃灯道人望张帝辛一眼,亦得一愣:“鬼谷道友高修,出四煞,退天庭,好生的威风!”
“贫道威风,自不若道友临潼惨败。”张帝辛冷声道,“元始圣人天下计,赔了夫人又折兵,你玉虚宫更得威风。”
临潼关前,玉虚宫大败,灵宝**师身陨不说,其余十一金仙,皆得削去胸中五气,顶山三花,燃灯道人如此被人揭短,自是心中不悦:“鬼谷子,休要惩口舌之利!”
燃灯道人话落,手起乾坤尺便砸,张帝辛心中火起,收起金刚琢便砸,乾坤尺虽利,其品质如何能比圣人随身所带之物,两者但一相交,便起一声轰鸣,正见乾坤尺只得飞将起来。
燃灯道人长袖一甩,收得乾坤尺,又要在砸,却不手到半空,便得一滞,正见尺身之上,一点白纹忽开,竟做碎开玻璃一般,裂将开来,正得清风一吹,尺子便得散碎开来。
赵公明与之战时,燃灯道人便损琉璃灯,如今在损乾坤尺,心中如何不怒,这便大喝一声,手起长剑直刺而来,张帝辛手出妖皇剑,起手便斩,亦得一声脆响,燃灯道人手中长剑中断,当下躲闪不及,胸口正出一道血口。
“妖皇剑!”陆离望张帝辛眼眉忽得一寒,“鬼谷子,你如何来得妖皇之物?”
张帝辛知陆离与妖皇帝俊关系,便得道:“四煞宫中,妖皇相赠。”
“好,好啊!”陆离听之便恼,“凤皇言用此剑来换三尸回魂丹,我道如何不得,原是被你盗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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