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日游、夜游两人跟随张帝辛至此,本道有事可行,却不想行头到尾,皆是听从,此番见其对己又无安排,心中竟生些许不甘之情。
待三人离去,日游才得道:“尊主既领我二人前来。如何不予我两人差事?”
张帝辛听得一乐:“谁人说,贫道带你等前来,便为着你两人差事?”
夜游听之皱眉:“尊主可是怨我二人不敬,估计为难与我二人?”
“为难你两人?”张帝辛眉角微微一挑。手中将出金刚琢把玩,“便你两人,贫道若真觉心中不顺,你等可有命在?”
张帝辛此言虽得倨傲,却也是现实之言,日游、夜游两人听之亦得面色一红。不知如何言语,张帝辛又道:“非是贫道不用,而是你两人得范尊主、谢尊主之意,监察贫道,贫道如何好让你两人为难?”
日游、夜游两人来前,曾得范无救、谢必安召见,见此番张帝辛言明,更得面色躁红,两人支支吾吾道:“非……非是小……小人,而是……而是……”
“而是尊主之命不可违。”张帝辛继续说道,“范、谢两位尊主德行,自不需贫道讲来,你两人随贫道前来,脱相辅之名,乃落性命之危,那两人可曾允你两人保命之法?”
“这……”日游、夜游两人听之,俱得摇头。
张帝辛道:“着实讲之,两位道友不过封门山棋子,用之得行,不用将弃,身不由己,徒有高深修为,却做鱼肉之事,贫道有一议,不知两位可得听否?”
不为人下,不知人下之苦,日游、夜游二人何尝不想逍遥天地之间,不受旁人管辖,听得此番言语,面上顿露意动之色。
张帝辛微微一笑:“归墟不比贫道所来之地,此间法宝甚少,灵气且稀,此两物名为九龙离火罩、乾坤阴阳鱼,两位越愿,便将宝物拿去,你我结个道友之谊。”
“这……”日游、夜游二人听此,皆露迟疑之色,张帝辛见之一笑:“自然,此两物不是白予,贫道机缘至此,自有离开之时,此后小徒云灵儿便劳两位教导才是。”
那日范无救、谢必安两人召唤,亦言鬼谷子乃是世外之人一说,如此日游、夜游听之,自得相信,思忖良久,才得言道:“道友便不怕我二人得宝,反而害了道友性命?”
张帝辛听之一笑:“鬼谷子若无降宝之法,如何会得两宝相赠?”
想三江城有日游、夜游坐镇,也出不得如何乱子,翌日,马交收拾妥当,便随张帝辛往混沌山行,约莫一日功夫,便见前方山石忽陡,直上百丈高远,上落青藤石蔓洋洋洒洒铺散而下,端得浩气非常。
马交道:“此处便事混沌山,上行十里可见青石城,云幻尊主便在城中。”
张帝辛点头,便得起身,往山中而去,行之不久,果见青石城,城中落最大一方宫殿,便为云吞殿,便是云幻所在之地。
张帝辛至殿门前,便得稽首道:“贫道鬼谷子,拜见云幻尊主。”
此声虽小,却是穿透力极强,好似在旁人耳边言语,云吞殿中,云幻听声如此,心中便得一愣,早传鬼谷子与范、谢两人相斗得胜,乃至三江城中,如何会至此处?
知晓鬼谷子厉害,云幻当下也不好怠慢,便得整理衣装,出殿相迎:“鬼谷道友至此,如何不遣人……”
云幻话未说完,心中忽得一颤,眼睛一眯,望鬼谷子身形,竟觉异常熟悉,此人大喜道。
张帝辛与之对视一眼,心中道,此云幻必是四凶混沌:“贫道闲游至青石城中,听闻尊主在此,故此前来拜见。”
无事不登三宝殿,云幻心中自知张帝辛乃是专程而来,当下一笑道:“既是如此,还请道友府中一叙。”
两人行至殿中,童儿沏茶送水,云幻才得言道:“道友风云台一战成名,可谓归墟名满,不知此番,至青石城,有何见教?”
张帝辛稽首道:“道友修为高深,贫道亦是慕名而来,道友可是欢迎?”
“欢迎,自是欢迎之至!”云幻笑道,“莫说青石城,便彼岸山,也是诚迎道友至此,道友为人爽朗,修为精深,着实令人敬佩,贫道爱才,既道友来之,诚邀道友至我彼岸山下,以进共存之事,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还未说得三言两语,便要言出拉拢,这云幻倒是好生算计,张帝辛道:“贫道一向孤野,从来不喜约束,道友美意如斯,贫道只能心领。”
云幻听之皱眉,便道:“道友来之不欲相投,若归旁处,必成彼岸山患,此番,可着实令贫道为难。”
张帝辛听之一笑:“贫道前来,乃有一事相寻道友,若道友答出,贫道自来相助。”
云幻道:“哦?不知道友所言何事?”
张帝辛眉角一挑,便道:“道友可知四煞宫?”
云幻听得“四煞宫”字,便得面色一变:“道友如何知四煞宫事?我观道友气宇非凡,莫非是世外之人?”
果真如此!张帝辛听之一喜,便得道:“道友既知世外之事,想必知出去之法,鬼谷子恳求,还望道友相告!”
云幻听之,便得眼中火起:“鬼谷子!可是你在四煞宫中,迫害我等真身!”
云幻话音方落,张帝辛便觉周围力量陡然便得猛烈无比,殿中之物,便得顷刻间化为齑粉,自云幻身中,乃出大海一般,波涛汹涌之力,其中暗劲,似要将人扯碎一般。
张帝辛望之皱眉,自是不敢大意,当下便将妖皇剑一挑,出落身前,道道灵光簇闪,正将所来威压,尽数破去。
云幻一见妖皇剑,自知先前所料非假,便得身子一抖,出一方九阶钢鞭,直得打将而下:“好你个贼人!今日看你如何活出青石城!”
张帝辛见得鞭来,忙将手腕一抖,妖皇剑直溯而上,旁遭之处,尽落斑斑青光,云幻钢鞭一扬,斗得大颤起来,竟做一片华盖,直挺挺砸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