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还是因为以商代夏那点破事儿,
卢身为夏朝太师,最终却不辞而别,反去帮助商侯。笑,实在不愿多作纠缠,说道:“履癸何等样人,你们岂能不知?如今你们有幸在天庭为吏,何必抱着旧事不放?此一时,彼一时,日后你们在天庭待得久了,自会明了其中缘由。”
关龙逢、费昌只是忠直了一些,本身并不愚顿,听出胡卢话时有话,心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适才又被吓的不轻,急忙连声称是。胡卢也懒得多说,转而问那天将道:“将军似乎对贫道异常熟悉。不知将军如何称呼?”那天将忙道:“真君折杀小将了,小将力牧,怎敢劳真君下言动问,只因小将曾在轩辕黄帝帐下听令,逐鹿之战时,有幸识得帝师真容,是以识得真君!”
胡卢笑道:“原来却是故人。”随后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力牧聊了起来,心中却已明了,定是玉帝听了自己的话,有意识地将历代人皇的精锐部下收为已用。
此时育潜基本上已经恢复过来。却也知道胡卢在天庭身份竟是非同小可,再不敢随意造次。奈何关龙逢等几人,亦有要事求见玉帝,和胡卢同路,只得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闻及胡卢与力牧地谈话,关龙逢几个登时又听了一惊,心中不知何样滋味。
一行人来到正殿,玉帝早得消息,至殿门来迎胡卢,笑道:“真君来得正是时候。寡人已经恭候多时了,未曾远迎。罪过罪过!”胡卢亦笑道:“既然贫道来得正巧,如何会叫陛下久候?”玉帝略怔,失笑道:“真君仙风依旧,说话却比往日风趣了许多。”
他二人说笑,当值将佐知道胡卢身份,便不以为异;关龙逢等人却不免大吃一惊,尤其是育潜,心中更是骇异非常;毕竟玉帝的玩笑,可不是随意能开的。不论心中如何作想,关龙逢等人可不敢君前失仪。急忙行礼参拜,山呼万岁。
玉帝见了,微感诧异,回视胡卢。问道:“这几位是……”胡卢接道:“此皆是履癸旧臣,适才在半路与贫道偶遇,想来有要事来见陛下。”玉帝说道:“原来如此。”复又问关龙逢等人道:“尔等来见本帝。有何要事?”
关龙逢等人言道:“臣等几个,有幸被陛下看中,得以上天为官,心中甚是感激。不意日前听说琅辛亦在陛下录用之列,琅辛此人,臣等甚为了解,乃是趋炎附势贡谀献媚之罪,实为小人也,臣等羞与此人为伍,唯恐陛下被其欺瞒,是以前来进谏,希望陛下能将其贬斥。”
玉帝还是次碰到这种事儿,心中古怪之余,一时竟不知如何处置,喝道:“太白金星!”关龙逢等人,就是被太白金星从地府接引来地,自然知道太白金星在天庭的分量,再观玉帝神情,心中不由大喜,暗道:“天帝果然不凡,非是可以轻易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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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太白金星来,问道:“不知陛下唤老臣何事?”玉帝指关龙逢等人言道:“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儿?”太白金星忙把关龙逢等人来历叙了一遍,虽有些文不对题,总是在有意无意中提到了些许有关琅辛地事儿。
玉帝终于明白过来了,心中甚是不悦,寻思:“这些人把天庭当成什么地方了?把本帝当成什么人了?到了天庭不好好做事儿,尽整些有的没的,没事儿搞什么进谏,居然把凡间恩怨也带上来了,纯粹是吃饱了撑的,太白金星怎么办的事,把这几头烂蒜给招上天了,真把本帝地天界当善堂!”
要知天庭的要职责便是维护三界稳定,只要三界不乱,基本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有恩怨,通常是自行解决、各凭手段,只要不影响到三界稳定,玉帝根本不会过问,除非是真闹的不可开交了,才会由玉帝出面协调。即使想构陷某个仙官,亦须等事了,才能由玉帝下旨处罚。哪有直接到玉帝面前,说谁谁是个坏人,不问罪状就让玉帝处置的?
因此,玉帝很生气,所以后果很严重;只是此事和琅辛有关,琅辛又和胡卢有关,因此玉帝觉得尽管此事小之又小,最好还是征求下胡卢的意见,以显示自己非常重视对方,于是问道:“以葫芦真君之见,此事应该如何处置?”
胡卢如何不知其中奥妙?心中好笑之余,说道:“此乃天庭内部事物,陛下著情处置便是,不必顾忌贫道。”
玉帝对胡卢地回答,认为葫芦真君身份虽高,却还是非常的尊重自己的,自然是相当的满意,待要处置关龙逢等人时,却又为难起来;因为关龙逢等人仅仅是说错了话,并无确实地罪责,实在没必要太过计较。
太白金星从旁说道:“日前为臣奉命召琅辛来我天庭为官,如今琅辛已经走马上任,将政事打理地井井有条,确是才华横溢,乃大才之人。只是诸事烦多,单凭琅辛一人,工作略显繁重,又是初来天庭,正缺几个跑腿传讯的小吏,不如……”
玉帝闻言大笑,赞道:“爱卿之言甚是有理,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