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你这小子,回去之后,快点将祭体祷文讲解给本狐大人听。”银澄嚷嚷着,也是就此罢战,它也是清楚,再打下去,劣势会越来越大,没有丝毫胜算。
转头,银澄看向高矮子,喊道:“矬子,你也来试一下,墨小子被本狐大人磨去了不少力气。你若下场,一定能将这小子揍成猪头。”
磨去不少力气?
这狐狸真当本大爷是三岁小孩呢?
高矮子闻言,脸色有些发黑,若是信了这狐狸的话,就真是一头蠢猪了。
“本大爷这一次的机缘,乃是领悟的杀人技,不适合切磋。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高矮子这般说着,转身就走。
对此,银澄不禁撇嘴,它当然不指望高矮子能够赢,既是没有痛揍成秦墨,那么,看到高矮子被揍成猪头,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谁知道,这矬子也变得机敏了,竟然不上当,这就很没意思了。
……
镇天国疆域,这一日的清晨,在边境的地面陡得颤动起来,而后传来地动山摇之声。
这样的变故,让边境的人们感到恐慌,纷纷看向远方,却是毫无发现,四周的景物依旧,清晨的朝阳升起,碧空如洗,没有一丝云彩。
然而,下一刻,就有人察觉到不对,因为在天空中,有着飞禽翱翔而至,却是在飞至边境上空时,陡得被切成两半,鸟尸从半空中坠落。
短短时间内,无数飞禽走兽的惨叫声传出,在边境上的走兽飞鸟都被无形之力镇杀,却是没有任何预兆。
“怎么回事?有敌来犯?”
边境的军士张弓射箭,如蝗的箭矢激射而去,却是在半空中,骤然断成两截,其切面如利刃削过,无比平整。
有强者色变,立时辨认出来,这是边境周围,有可怕的大阵形成,阻止一切生灵进出镇天国。
咚咚咚……
镇天国各个边境的城池,都是擂鼓示警,紧张的气氛蔓延,让边境的人们心中沉甸甸的,感到莫名的恐慌。
这些年来,自从黑焱之灾过后,镇天国的形势日益兴盛,赶来的外来者也是越来越多。
对于镇天国的强者们来说,这是一个好现象,但是,对于在边境生存的人们来说,却是另一回事。
数年来,镇天国经历了数次大战,每一次强敌兵临城下,首当其冲的,便是在边境讨生活的人们,可谓是每一次都感到是在生死关边缘徘徊。
“这又是哪个地方的狠角色来犯?难道咱们的奕大师之前显得威风还不够吗?”
“这都第几次了,每一次敌人来犯,都是铩羽而归,为何不吸取教训?”
“据说上一次,乃是天宗的一个大家族来犯,被杀得片甲不留,这一次难道是整个天宗都来了么?”
边境的一座座城池中,人们议论纷纷,虽然都很忧虑,却是没有多少害怕,反而是语气中充满了调侃、揶揄,在议论这一次又会是哪一方的大宗门来犯。
对于生存在边境的人们来说,所谓的天宗,实则与此前的镇天国皇室差不了多少,都是一个概念,反正都是高不可攀的,无非就是一个名字而已。
在这些人们的心中,无论是哪一方势力来犯,其结果都是一样的,都会被西城,冰焱峰上的那位绝代阵道大师打回去。
甚至于,根本不用奕大师出面,其座下的几个弟子,一个个也是镇天国首屈一指的大高手,随便一个出来,说不定就将敌人撵回家了。
与此同时。
在边境之外,一座山峰之上,十数个身影伫立,围成一圈,在他们的中央,则是摆放着一个阵盘,无比繁复的阵纹交织,其中有着整个镇天国的地势轮廓。
“镇天国边境的那些蝼蚁,还真是井底之蛙,竟将我等与天宗的一个小家族并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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