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突然不知该哭该笑:“知道了……”走在石子砌成的小路上,听着春思叽叽喳喳的向春香介绍这里的一切,仿佛觉得生活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街角出,元谨恂放下车帘:“跟着她,我要知道她都见了什么人。”
“是,主子。”
……
林逸衣陪着春香笑着,不断闪躲着春思恼羞成怒的‘攻击’。
春香眼见追不上前面的两人,生气的跳脚:“都说了多少次了,那是意外是意外!你们还笑!”丢死人了。
春香扶住小姐,为小姐打开办公室的房门:“哦,原来是意外,但人家夫人现在还记得那场意外,想让你当妹妹呢,要不然怎么会,你一回圣都,就堵在门口,求咱们小姐把你嫁给他相公呢?是不是。小姐。”
林逸衣瞬间点头:“对,我看不是陈大厨喜欢春思,你陈夫人喜欢春思。”
说着两个人笑的更开心的走进办公室。
春思气的快速飞奔过去:“你们还说!”心里却不禁庆幸当初听了小姐的劝告,没有与他进行下去,陈夫人现在紧迫盯人的态度,真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爱着那个男人,或许,成全是陈夫人爱人的方式。
但……与她无关不是吗。
林逸衣一边看积压的数据,一遍回应春香的话:“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以前陈夫人盯春思盯的更紧,还和陈大厨一起跪在后门的位置,向我保证,如果春思嫁过去,绝对不会欺压春思,甚至还可以平妻。”
春思任命的咬着毛笔杆,死死的盯着她们:“你们还说,还说!”
春香兴奋的摇着小姐,眼睛放光:“不要听她的继续讲,然后呢,然后呢!小姐为什么没有把陈师傅他们一家赶出去?”
春思一手捂着额头,整个面部朝天:丢死人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留着他们呢,是让春思张长记性,让她不敢随便找人嫁出去。呵呵。”
春香立即嗅到了阴谋的暗招:“小姐,你好坏哦——这样整春思。”
春思赶紧点头:“是吧,是吧,其实小姐可坏了,她还不承认。”
但下一刻春香有道:“不过,对付小思就得用这招。”
“啊——你们一起欺负我——太过分了——”
三个人笑闹着,林逸衣不时腾出手,点点春思凑上来的小脑袋:“你呀……能一身返现为小香做榜样,小香很感激你啦。”
“什么啊,你们故意欺负我,这个陈夫人,非得逼迫别人嫁给他相公才开心吗,真是——”
“快过来,看看这个原材料,地道的黑胡椒,改变味蕾的又一站。”
“什么?”
“什么?”
“不知道了,无栽培种植的原厂地发货,是我托狄老板从海陆运回来的。想不到这么快。闻一闻是不是有种……”
“啊切!”春香瞬间喷了满脸胡椒。
林逸衣立即汗颜的垂下头。
春思噗嗤一声笑了:“哈哈,这就不如我聪明了吧,查看原材料不是你那么来的,真笨,看我的,要先远观,然后——”
三个人正说的热闹,门口的人也看的闲适。
夜衡政仿佛觉得时间又回到当初他第一次站在这里,她便不需要任何人的关注、圈养,就能生长的茁壮。
夜衡政看着她,只是微笑的表情慢慢在他脸上凝注,变的沉重,愧疚,如果不是他……是不是她能过的更好一些,没有元谨恂的刁难,面对元谨恂时不会愧疚,她还是那个她……
春思最先发现夜相,已经谄媚的跑过去,笑了:“夜相来了,怎么不进来?奴婢恭迎夜相。”
林逸衣准头,也看到了站在门边的男子,风度翩翩,风采依旧,夏末的阳光透过层层阻隔落在他身上,带着优雅、有伤和无法掩盖的高高在上。
林逸衣微微扬眉,笑容初绽:“怎么过来了?进。”
春思、春香见状,默契的相视一眼,悄然退下。
夜衡政走进来,修长的身形少了昨天困兽般的暴躁,恢复他一贯的高贵优雅:“今天又出来了?”
林逸衣起身为他倒杯茶:“常来最近接了几场大宴,这里忙不过来,临时抽调我过来坐镇而已,吃中午饭了吗?”
夜衡政看着林逸衣招呼他的样子,猛然觉得陌生和不安,当茶杯落在待客的茶几上,夜衡政眼里的光辉散尽,猝不及防间甚至不知道要竖起怎么的刺保护自己。
上茶?他夜衡政也终于成了林逸衣的客人,需要一杯茶的客气。
夜衡政看着冒着余温的茶杯,突然觉被他一路推上这个结果的结果,他竟然觉得无法接受,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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