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思、春香双腿一软吓得脸色顿变、惨白渗人:“太……太……”
春香混沌的大脑骤然清明,克服着心里的恐惧和惧怕噗通跪在地上,大声喊道:“老爷万福!老爷怎么来……来了!”
屋里的人顿时要推开林逸衣。
林逸衣的手突然上前攀住他的脖子加上这个吻又骤然退开,只是胳膊依然拦着他的肩,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呼吸几乎可闻:“怎么?害怕了?刚才怎么那么热情?让我……”
林逸衣柔白的手指勾着他的衣襟,眼睛越发美丽多情:“让我欲罢不能呢?”
夜衡政看着她孤勇的吻了下去,此刻他什么也不在乎,只有眼前的她,和她此刻还愿意在他怀里的你喜悦,如果她都可以不担心后果,不在意她现有的幸福,他有什么立场拒绝心爱的她。
但在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猛然被踹开的一刻,夜衡政到底理智回笼,瞬间离开了让他欲罢不能的柔软,抵着她的额头粗重的喘气,声音低沉的可怕:“别任性,想想孩子,想想现在的身份,一会什么都别说,有我——”
房门骤然开启又突然被踹上。
厚重的雕花木门砸在紧跟其后的文公公脸上,瞬间通红一片:疼!
侍卫分列两侧,面无表情的战好。
春思、春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恢复理智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娘娘要做什么?做什么?被太子堵住娘娘和相爷在房间里,这……这有几张嘴也说不清啊……怎么办。
殊不知何止说不清。
盛怒的元谨恂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尊严被激怒到极致!瞬间冲过去分开他们,后者直接被他摔在屏风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屏风躺在地上,夜衡政反而依旧阴冷无波的站在一旁。
元谨恂企图把林逸衣抓到身后,怒目盯着夜衡政,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林逸衣神色平淡的从他身后走出来,碧青色身影如一株铺开身姿的娇荷在风雨大作的海浪里无所谓的摇。
她走到摔碎的屏风前,惋惜的探口气:“到底是财大气粗,一来就想着给我换摆,那就换个松鹤长青吧。”
林逸衣说着绕过屏风向里面走去,餐厅的摆着简约明净,一张大的占据了三分之二面积的旋转餐桌,还有一副古色古香的烹茶器具,一把象征摆设的古琴和一幅挂在深色壁纸上的字画,简单雅致。
“都愣着干什么?不是吃饭的吗?”
元谨恂瞬间看向不痛不痒的林逸衣,眼中的愤怒、嗜血从夜衡政身上直接转移向林逸衣,眼里还多了一抹屈辱和悲愤,语气阴晴不定,仿佛正在爆发的边缘,下一刻就要跳起来把她掐死:“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当我死了!”
林逸衣坐下,神色自然的拿起一双明显为第二个人准备的筷子,目光在空着的碗上看了一眼,抬头看去面前都是她喜欢的菜色。
林逸衣觉得不用多想,她已经明白夜衡政在这里自哀自怜了什么:“干了什么,你没看见吗,如果没看见我可以再为你演示一遍,需要吗?”林逸衣抬起头温柔的看向怒火中烧的元谨恂。
元谨恂顿时觉得自己要疯了,顿时冲过去,胳膊抡起就要甩这个女人一巴掌。
夜衡政骤然从后面抓住他,但却发现他没有用多少力道,手掌已自发停在扬起的位置。
林逸衣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们一眼,面色含笑的夹口鱼,让鱼肉的鲜美混合着汤汁在口腔里融化,既满足了温饱又成全了食欲。
林逸衣抬头神色自然的邀请:“不尝尝?陈大厨虽然做人不怎么样,但不可否认做菜很有天赋。”
夜衡政松开手,眼里说不清什么情绪。
元谨恂气的胸口起伏,骤然扶住桌子,忍者胸口一阵阵的绞痛散去。
夜衡政见状,想起什么,眼里有些愧疚,还有点自厌,他又是什么好东西!?明知道不可以,还不克制自己!明知道她怀有身孕还忍不住抱了她!
此刻如果换成他是元谨恂,看到那一幕后,也不会比元谨恂表现的的好到哪里去!怀着元谨恂的孩子,却跟另一个男人搂抱,单凭孩子母亲的身份,就足以让看到那一幕的元谨恂屈辱愤怒!
夜衡政直接开口:“是我强迫她的!她有身孕不能过分反抗!如果你要恨就恨我!不敢逸衣的事!”
啪!元谨恂一巴掌甩在夜衡政脸上:“放肆!你有什么资格说话!跪下!”
夜衡政看了一眼林逸衣,然后以臣子的身份跪下:“太子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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