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自冥不恨,皇后娘娘肯养他,肯对他好,肯为他选夫子,他已经知足了。他只是自己懂了,人跟人之间是不一样的,先天不足,必须靠后天努力,他只是告诉自己,要努力!想要,就得比别人更加努力!
……
“气死了!”
一众丫头婆子,立即上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端茶倒水、备衣脱鞋!
王云雪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不顾身上淋湿的衣服气的直接坐在白玉石的软榻上,修长的指甲在明亮的烛光下泛着红黄的色泽:“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王云雪一口喝完手里的茶,汤的赶紧张开罪,一脚揣在江嬷嬷身上:“你是想烫死我!”花了那么多心思找来的人,结果对皇上一点用处也没有,要她何用!
水鸳立即递上一口温水:“娘娘息怒,小心伤身。”
王云雪还在乎什么伤身,她现在略微比韩妃强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至于形象什么的她在自己宫里更不在乎,反正皇上也不会来,她端着架子给谁看!
江鹿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但也不吭声。
叶奶娘见状立即上前劝。江嬷嬷虽然没在皇上那里起什么作用,但伺候娘娘可是很伤心的。
王云雪近些天听不得别人唠叨:“行了,行了!让她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叶奶娘看着人走的差不多了,温柔的哄道:“好了,娘娘有什么不痛快的冲老奴来。”任谁当
着那么多要进宫的女人面,被皇上、皇后下了脸面,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叶奶娘看不见娘娘越来越暴躁的行为,只是为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心疼。
“狗眼看低的东西!他什么东西!我肯养他是给他天大的脸面!怎么!他还指望他那个便宜娘!心到是挺大!他也不看看林逸衣那个冷心肠的愿不愿意要他!
只有我!才不计较他那残破的出身愿意对他好,他倒好!”王云雪想起来就来气,气的摔了手里的茶杯:“他还不愿意!还说我别有居心!是!我是别有居心,怎么了!他赖在凤殿他就没有。”
水鸳赶紧打扫掉了的杯子,以免扎伤娘娘。
叶奶娘耐心的哄着:“他一个小孩子不懂事,娘娘何必更他动气。”
王云雪怎么能不气:“他也不想想,他那破屋出了事谁去了!还不就是我!”
那是您该去,皇后不在,您自然要去,但这话不能说:“是,是,娘娘宅心仁厚。”
“说句不好听的,跟着本宫背后不见得比皇后差,皇后有儿子,真若到了争储的时候,皇后疯了才会帮他!”王云雪想到这一点恶狠狠的道:“你等着!有他求我的一天。”
叶奶娘赶紧点头:“可不是,大殿下想开了就知道娘娘的好了。”
……
大雨初晴,却丝毫看不出昨夜的腥风血雨,反而犹如一个反差,炽热的太阳一早便烤的人喘不过气来,让人们一正眼就见识了大暑初来的气势。
圣城外,林逸衣待在茶铺的阴凉里,看着越来越近的马车,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笑意。
不一会,常缕从马车里出来,一袭淡蓝色水沙衣裙优雅高贵的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冲着林逸衣笑。
只是笑容还没有完全绽开,一个水绿色的声音掀开车帘,瞬间引来了周围一片惊叹之声。
连不远处的林逸衣也有些傻眼。
春秋早已羞涩的躲到夫人身后当不认识那个伤风败俗的女人。
突然一只大手吧打算大呼大叫的女人拉回去,放下车帘。
林逸衣总算松口气,心想花江音你不用如此前卫吧,吊带你也敢穿!连她这么看的开的女人都想说‘伤风败俗’了!
林逸衣、常缕隔着众人失望的目光对视一眼,无奈的笑了,心里只有一个共识,幸好有狄易,否则他们别想进城了!
常缕是不想从下来的马车上去,跳上了林逸衣的马车。
林逸衣不吝啬的赞美着:“这是怎么养的,越来越水灵了,难道耀目的水土比较养人,回头我也要去住一段日子。”
常缕优雅端庄的一笑,灿烂的美丽把今日的太阳都比了下去:“就怕你腾不出时间!小少爷呢?算着也有六七个月大了吧,江音那个话唠,一天要念叨好几遍,我都快被她烦死了。”
常缕喝口绿茶,笑容越发妩媚清丽,举手投足间尽显女子优雅爽朗:“说起来,你也够赶的,在耀目就有了?一点风声都没听你漏,你呀,嘴够严的。”
------题外话------
求个小月票啊,求个小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