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最终停下,给了一旁急切的春香:“去吧。”
“谢,老爷!”
元谨恂看着跑远的几个人,负手而立在门板,突然问:“你说朕是不是特别没意思。”
白公公垂着头,大气都没吭一声。
夜衡政再不痛快,也挺多是从客厅进了偏房。
林逸衣赶紧靠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生气啦,从你那个角度看过去,我和元谨恂再干什么?这生气啦。”
春香见夫人进了房间,悄悄松口气,挽着披风等在外面。
夜衡政移开她的手,心里刚才那一刻很不舒服,看上去就像他们两个在……“对不起,我反应有点过了,我知道你们没什么,是我不自信……”夜衡政背着林逸衣做在椅子上。
林逸衣见状,坐在扶手上,圈住夜衡政的肩:“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以后我让他别来了行吗?”
夜衡政苦笑,这一点他出其的理智:“他想看孩子,谁拦得住他!”
“那你就让他看嘛,他来了我走还不行吗,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你跟他吃什么飞醋,也不怕让他乐呵了。”
夜衡政靠在林逸衣身上,心里却没有林逸衣那样乐观:“是我过激了,冷静冷静就好了……”
林逸衣抱着他,眼里满是愧疚:“不是,是我考虑不周。”
夜衡政心里明白:“说什么傻话,如果你不生孩子,他绝对不会让你活,你比什么都重要……”
春思敲敲门:“老爷,夫人,大老爷走了。”
夜衡政对这个称呼也很无语。
林逸衣见他笑了,上前再他脸上亲了一下:“不生气啦,你怎么回来了,他说你很忙?”
夜衡政想到突然派下来的公务,皇上却出宫了,各种意思的还用问吗:“分给下面的人了。”
“你也学坏了。”
夜衡政反身抱住林逸衣,眼里升起点点*:“想你了。”说着抱着她,向屏风后的软榻走去……
……
白公公是皇上的人。
他也只会为皇上说话。
晚上,白公公在为沉默寡言了一天的主子洗完脚,盖上龙被后,白公公首次没放下床幔,声音纤细、谨慎的道:“皇上,奴才觉得,如果奴才是夜相,奴才定心存感激,何况……”
白公公斟酌片刻,悄悄看眼皇上的表情又快速移开道:“皇上,您是皇上,怎么能委屈了自己。”
白公公说完轻轻的放下床帏,吹了外面的几盏烛灯,守在屏风后听候差遣。
元谨恂翻个身,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早朝上。
元谨恂问话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夜衡政垂头时脖子上的痕迹,不知为什么猛然捏碎了手里的奏章!但下一瞬间,又不动声色的把奏章扔到一边,继续早朝。
“皇上,微臣认为,春季防蝗虫势在必行,如今我大圣国过半领土确有降雪不假,但三部地区只有……”
元谨恂想,林逸衣是什么味道的,奇怪的是他竟然忘了,然后不禁苦笑,他跟林逸衣做过几次?两次!貌似真正意义上的只有一次,其它时间和平相处都难。
夜衡政呢!几次?从他们两个开始在一起,背着他不定做过多少次吧!一对狗男女!元谨恂的手紧紧的握成拳,突然又觉得心口撕心裂肺的疼。
“……所以,皇上微臣建议应当在采用往年防范措施的基础上,加大……”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
“快传太医!皇上晕倒了晕倒了!”
……
夜衡政与几位护国老臣等在帝寝殿的大厅内,同样等着的还有各主宫的几位娘娘。
王云雪、韩碧看着一个个比一个焦急。
韩碧更是眼眶通红,泪水要落不落:“皇上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
王云雪用手帕擦擦眼睛:“皇上是用情至深之人,皇后娘娘突然去了,皇上心里怎么放得下……”给死去的人戴高帽而已,她怎么可能做不到!反正人都死了!
夜衡政闻言神情古怪片刻,但有恢复如常。
不一会,太医出来,各宫的人瞬间围了上去。
“回众位娘娘,皇上是老毛病了,多休息就好了。”
夜衡政松口气,没事就好。
很快白公公垂着头出来,恭敬的传道:“皇上宣夜相觐见。”
王云雪心里顿时有些不痛快,但,好在宣的是近臣,不是沈千梦和那个总绕着皇上转的狐狸精。
夜衡政安抚的看眼周边的大臣:“我先进去看看,既然太医说皇上已经没有大碍,几位大人不妨在宫外等吧,我一会出去跟众位大臣说。”宫里有女眷,毕竟不方便。
“那就劳烦夜相带下官向皇上问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