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再窗口站着了,你不冷,我冷。”
知道冷还吓人!林逸衣关上窗户,坐回原位。
元谨恂沉默了一会,但不等林逸衣喝完茶,突然伸伸腿道:“过来,有些疼帮我揉揉。”
“我还手疼呢!”不去!春香不知道怎么样了?
元谨恂起身,颇为无奈宠溺的道:“行,我给你捏捏。”
“不疼了,你……坐着吧。”
元谨恂脚步未停,走到她身边,强硬霸气的坐在他踢回来的矮桌上,目光灼灼的望着林逸衣:“我只捡自己想听的听。”说着拉过她的手,手指温柔的按压在她拇指上方的学位上:“现在起你可以闭嘴了,我想安静一会。”
“……”
元谨恂用食指温柔的把她垂下的头抬到方便欣赏的角度,继续认真的按压需要长期坚持才有效果的穴位。
累,继续向下。
元谨恂温柔的拉回来。
林逸衣坚持不了两分钟,突然垂下。
元谨恂弹弹她的脑门,宠溺的重新‘抬’回来,不等‘颜色’重新掉下去,快速道:“庄姑娘的事,庄少监想要什么结果?”
林逸衣脑袋不动了:“不是你想怎么样吗?”
元谨恂撇她一眼:“哪有那么多阴谋,我最近忙没功夫问后面怎么了,庄少监怎么想的?”
林逸衣猛然抽了下手,没成功:“估计是想他妹妹出来。”
元谨恂讽刺的一笑:“他当宫里是什么地方?今天我特设了他妹妹,明天是不是就该看在其他大臣的面子上特设了他们家的姑娘!以后还要看在民众疾苦的份上,放了他们的亲属回去耕种?什么都有一个底线,不能越界明白吗?”
林逸衣真无语了,规律认知、和昏君思想是哪个历史教授灌输的,元谨恂的脑子比电脑都清醒:“你已经有安排了?”
元谨恂立即警觉:“谁说的?”
林逸衣就事论事:“这还用说,您爱民如子,对自己的属下更是宽厚仁德,还能让庄大人的妹妹受了委屈,你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定能处理的比谁都妥当。”
元谨恂淡淡的笑了,笑容中三分戏谑,六分无奈,一分平静:“喝茶吧。”
元谨恂认真的伺候着手里的手,沉默的不在开口。
林逸衣觉得过了很久,久的她可以再数六遍松叶时,元谨恂放开林逸衣的手,突然冷漠道:“走吧!快点!”
林逸衣什么都没问,起身就往外走。
元谨恂看着她慌忙逃走,连屏风上的外衣都没有拿,不禁摇头失笑,拍着胸口自言自语道:“还是会疼啊……”
……
林逸衣逃回府里,关上所有的人,猛灌了两口凉茶才平稳了心里的忐忑,立即叫来春思心虚的问:“相爷呢?回来过吗?”
“回夫人,相爷一早带着少爷小姐们去相府了,夫人不是知道吗?”
“顶嘴,我当然知道,我是问你相爷回来过吗?或者派人来问我有没有回来?”
春思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夫人,怎么了吗?”
“没事,该干嘛该干嘛去。”林逸衣疲倦的瘫坐在椅子上,心跳的现在都不正常,这算什么事啊!
春思挥手,让不相干的人下去,然后看眼一旁的春香,再看看夫人:“怎么了?皇上还强要了夫人不成。”
林逸衣闻言险些被春思吓出心脏病来:“我的祖宗!你管住你那张嘴吧!”
春思不好意思的拍拍自己的嘴:“本来吗?看您的表情,好像做贼心虚一样,其实就算夫人喜欢了皇上,奴婢也能理解吗。”说着梦幻的道:“毕竟皇上除了个别的缺点,还是这个世界上难得一见的好……”
林逸衣赶紧让她出去休息:“备车去,稍后我们去夜府。”
哼!什么都不说,晚上她问春香:“是,夫人。”
林逸衣看向春香:“你去通知庄大人的人,庄小姐没事了让他不用担心。”头疼:“等等,顺便让人打盆水来。”
“是。”
……
夜衡政逗弄着小趣儿,不让她够老奶奶头上的簪子,见到逸衣进来,笑了一下,握住趣儿的小手:“不行,不行,吃午饭了吗?”
夜老夫人开心的笑着,这些个孩子怎么看怎么喜欢:“逸衣丫头来啦,你瞅瞅这趣儿,太逗人了,呵呵呵,又抢奶奶簪子不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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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忍心。
但是……
【亲爱的,你们昨天的预感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