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万年。”
春香立即指着春思:“说的什么话!不懂规矩。”
“是,是,我粗俗,我该打,可谁让我看到更粗俗的人。”说着掩嘴一笑,看向蓝氏的目光昭然若揭的辱没。
蓝氏被说的浑身发抖,顿时指向常缕:“这就是你名门闺秀的度量!也不过如此,当初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求我,现在还不是护不住自己的女——”儿。
“够了!”陆辰意最恨人提起曾经。
蓝氏吓的一阵哆嗦!
常缕看着突然觉得蓝氏也如此可悲,曾经那个悲天怜人的教育她的姑娘,那个她纵然心里怨也不得不佩服她孑然一身时柔媚、干净的女孩,什么时候变的像她一样,也开始争这份虚幻,和一个身份。
常缕一时间竟有些兔死狐悲的伤怀:“蓝姑娘,想不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当时敢孤身一人离开,是我觉得你是一个大度的人,是一个看得清自己的立场,除了什么,甚至比我更适合陆公子的人。
想不到如今我错的离谱,蓝姑娘,不管为什么别被繁华迷了眼,失了最初的本心。”
常缕的话犹如猜到了猫尾巴一般,比骂她的话更让她难堪!
一直以前,不对,自从常缕出现她几乎都要忘了曾经的她是什么样子!她小心的隐藏着,小心的找着本心,不敢触碰不敢提起,不敢承认她现在像个丧家之犬,这可个女人还不放过她!
把她生生拨开摊在这么多人面前!蓝氏突然呵呵一下,狼狈的嘴脸,现在更是难看:“你在嘲笑我!哈哈,那又怎样,你的儿女现在都是我的!我说他们好就好,我说他们不好就不好!你看,闹成这样是不是很难看,传出去是不是更难看,哈——”
——啪!——
陆辰意一巴掌甩在蓝氏脸上:“闭嘴!说的什么话,好好冷静冷静!”
蓝氏捂着脸,柔弱的面孔上带着摄人心魄的笑意,一点点的退出陆辰意的怀抱,目光怔怔然的看着他:“你打我,你竟然大我……你不是说最爱我了吗,你不是说这个女人没有趣味,只有我最懂你?怎么,现在腻了不承认了……”
陆辰意顿时脸上难堪不已:“蓝蓝你说什么呢,回去,快点回去……”
“挨?这是咋了?呀!这不是陆公子吗,带着你的窑姑娘在别人家门口干嘛呢?”魏南子一瞬间护在常缕母女身前,目光灼灼的盯着陆辰意!
陆云里也站了出来,但看着眼前的情形,又羞愤,又难堪,爹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回家好好说!
陆云里眼睛如火的盯着魏南子!他凭什么站在常缕面前!他有什么资格!那个位置无论谁看都该是他的!“你——”
没口德的魏南子先一步道:“哎呀,莫非一个人睡着没意思,想多找几个男人帮你,早说嘛,满足这位窑姑娘确实挺累的,后面这几位大哥借给你两天怎么样!”
蓝氏闻言恨不得撕烂他的嘴!他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陆辰意也气的够呛:“魏南子你——”
“先别急着谢我,我是日行一善。”魏南子突然想到身边站着个孩子,顿时闭了嘴:“口误,口误。”
陆辰意会信他的口误!冲过去就要跟魏南子决斗!
元谨恂此时从拱月门内出来,一席华贵的紫衫,从容威严:“胡闹什么!成何体统!”
陆辰意吓得顿时跪在地上:“草……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蓝氏愣了一下,也瞬间跪在地上,心里对皇上的恐惧,停留在永平王时期醉庄之上那铁血无情的永平王:“参……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家所有跟来还没被扔出去的人闻言,也瞬间跪在地上。
没有给皇上请安的常缕等人也顿时矮了所有人一截,除了林逸衣和她肩上的自谦,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寻衅滋事!你们也够可以的!”
“草民不知皇上在此,草民罪该万死!”
元谨恂最看不上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男人,还是明显的被牵着鼻子走,连一点自我辨别意识都没有的男人,这样的人为官也不会有大前途:“家宅之中的女人都管不好,还闹到孩子们身上,陆家有你这样的子嗣可算是几辈子修来的孽债。”
这样的指责陆辰意怎么敢应下:“草民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行了,无非是一个妇人,见你朝三暮四怕影响地位,弄出来的不入流手段。今,朕就做主,把常氏许配给魏南子,以后你就不用想了,也省的你安不住后宅,再闹出更难堪的事。至于蓝氏再有下次,直接从哪来哪去!”
蓝氏吓的瑟缩着身子,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千万不要杀她,不要杀她,她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魏南子激动的跪在皇上面前,觉得皇上从未有过的高大、圣明、崇高:“微臣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常缕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谁敢驳了皇上的颜面,纵然吞了砒霜也要谢主隆恩:“草民,谢皇上赐婚。”
魏南子见状,悄悄的伸出手抓住常缕的,心里激动感恩,他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他等了十多个春秋,以为都不会有机会了……从第一次惊鸿一瞥,到……
常缕不适应的想收回手,无奈他抓的太紧,紧的隐隐让她手足无措。
陆云里不可能愿意,但看魏南子的样子,再看看自己爹带着夫人来闹事的样子,也不得不说,也说魏南子这个看着不靠谱的大臣才是母亲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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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一回家也得傻眼,贫贱夫妻的日子,希望他们撑住,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