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吃一口,那时候常缕就会甜甜的一笑,然后娇羞的打他手背一下。
想想就觉得好美啊!
陆云里悄悄的戳下神游天边的魏南子。皇子在此也敢走神。
魏南子勉强分给儿子点目光,这小子,现在就知道拿他当一家人了,真是父慈子孝,当真前途一片美好。
常缕带着厚厚的隔热手套,抬头看儿子时,勉强也撇到了魏南子,立即知书达理的错开,但因为不是姑娘,不可能羞涩娇羞,认真的忙着手里的甜品。
魏南子心神瞬间又被吸引了过去,看到她围着围裙,深蓝的围裙上天蓝色小碎花如满天星辰般铺了一层,看起来俏皮可爱,此刻穿在她身上,冲散了些平日的高贵严肃,散发着淡淡的温柔,真是怎么看怎么招他喜欢。
常缕刚刚端起盘子转身。
魏南子立即激动的上前:“哎!我来!我来——”下一秒:“啊!好烫!好烫!”
陆云里稳稳地站在原位,当没看见。
常缕吓了一跳,赶紧用手套去接落下的烤盘,随后紧张的问:“烫到没有!烫到没有!你怎么直接用手去接!快,甜儿去拿冰!”
林逸衣担心的回头,就看到魏南扭捏的害羞,当下转过身,继续忙自己手里的事。
元谨恂斜了魏南子一眼,饱含深意的没有开口。
常缕立即放下烤盘:“走!去前厅让大夫看看!不行了要赶紧上药!”
魏南子见心目中的仙女要带自己去,立即把相处了一上午,觉得和颜悦色的皇上丢在一旁,赶紧跟在朝思暮想的人身后向外走。
陆池月端着水盆进来看见了,赶紧跟了出去。
元谨恂走过来捏捏林逸衣旁边的面团:“水饺?蒸饺?”
林逸衣没有抬头,快速擀开一块块面团,薄圆的小片,一会就摞了一座小山。
元谨恂用小勺尝了一口馅,状似不经意的道:“我喜欢吃烤的。”
春思、春香站在夫人身后,垂着头当没听见。
林逸衣一手捏一个小蒸包,另一只手快速抖开一张张面皮,一张张往右手上递,不一会,案板上放好了一个个薄如蝉翼的小蒸饺,拇指大的一个,一口能塞到嘴里,从外面的表皮里,仿佛能把里面的馅数清楚。
元谨恂见状,也一手捏着一快薄片,捞了一点馅,用手一捏——扑叽,阵亡!
顿时,整个厨房里,除了各忙各的下人,没有一个人再吭声。
陆云里不明所以,但更不敢插话,小心翼翼的站在最远处,垂着头,如所有下人一样不出声。
元谨恂自知理亏,把作废的样品,随便捏上,放在一堆整齐如阅兵的队伍里:“上次的事,是我考虑不周。”
林逸衣沉默的继续忙碌,对于那件事,她已经不介意了。夜衡政不想多事,她也不想多事。现在不说话,是因为惹不起,也不知道怎么相处。既然如此,只能慢慢的等他无聊。
不一会一个个个头均匀的小包子,快速消耗了全部的面皮。
林逸衣回过身,有开始快速的擀小面团。
元谨恂垂下头,看着林逸衣,声音小的只有两个人听得见:“我以前也这样看过你。”
林逸衣趁着拿面团的机会,不易察觉的挪了下位置,离开了与他的位置。
元谨恂见状,不做声的慢慢的挪了过去,又到了一个隔着半米的案抬,一低头就能吻上的位置:“这面皮怎么做的,这么薄也不破……我是不是以前问过?记性不行了。”
林逸衣不喜欢这个距离,偶然落在肌肤上的呼吸让她很不自在,林逸衣不动声色的又动了动。
元谨恂不过是又移动了两个脚步的距离:“你是不是跟我说过加了盐。”然后神奇的抻抻手里的东西:“还真是神奇,能让本柔软的东西如此有劲道,你说是不是很神……”奇。
春香突然惊喜的道:“老爷。”这一幕她看着怎么也这么熟悉呢?皇上你还说是吧。
春香立即飞奔过去,恭敬的接了老爷手里的东西,立即热情的在跟前伺候,与对‘外人’时的冷漠完全不同。
元谨恂站定,没有回头,也没有刻意避开,还是在原来的位置站着,只是站姿正了一些而已,拉开了与林逸衣的距离。
但做这些举动的怎么也不该是他不是他!当年他们可没有因为自己的出现保持‘安全距离’。
元谨恂低低的冷然一笑,有本事一天别回来!
夜衡政穿了一身随意的蓝袍,色泽简约,图案随性,单色调的底,单色调的花型,说不出的简约爽快。
此刻安静不失犀利的眉宇间,散发着气场稳定的祥和之气,平日锐利的眼里,换上了居家时的柔情似水,六条玉带在他行走间形成唯一的风景,与厨房内,穿着华贵的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怎么请了大夫?”
林逸衣对他一笑:“魏南子受伤了,常缕给他请了大夫,看他的样子,应该不会严重。”
夜衡政走过来,入一缕春风,不给人压力,却也不让人忽视他的存在:“什么样子?”夜衡政路过元谨恂,当没看见一样,首次没有给这位上司行礼,走到林逸衣身边:“是不是见到常夫人又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与元谨恂的距离不同,他与林逸衣站在一条线上,很自然的靠过去,如每次两个人在厨房里忙碌时一样,亲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