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围团队同时发力,相当于布下一个迷阵,可以让对方在相当一段时间处于理不出头绪的迷惑状态,不能马上寻找到真正的对手盘。虽然从表面上来看,伦敦和法兰克福才是欧洲的金融市场的中心,但实际上那些水下的大佬和一些顶尖的小团队,更多的是喜欢待在诸如瑞士,比利时和列支敦士登这几个相对安静的“小地方”。所以,前段时间马文才会经常在洛桑,伯尔尼,安特卫普和瓦杜兹这几个地方之间来回跑。实际上他在巴黎迎接骆云峰夫妻之前,就是刚刚在列支敦士登的瓦杜兹和一个从哈布斯堡家族信托分离出来的操盘小团队达成了合作的共识。马啸天点点头,说道:“你们都有事情要忙,我也不留你们了。小文你去忙吧,最近事情比较多,有用着得力的人就再提拔几个,让下面的人也多锻炼锻炼。”“知道了,爷爷。”马文点头称是。马啸天又看向骆云峰和舒琳,说道:“至于小骆你嘛,以后有时间就随时来玩,就当这酒庄是自己家,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嗯,马爷爷,我只要来欧洲,肯定再来看您。”说实话,骆云峰从小跟奶奶长大,也没见过自己的亲爷爷骆钟文,对马啸天这老头儿还真是从心里感觉有点亲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下午的时候,骆云峰和舒琳在詹娜的引领下,开了一辆车跑去了六十多公里外的莱昂海岸,算是走到近前亲眼看到了大西洋,亲手触摸了一下大西洋比斯开湾冰冷的海水。“这海水可真冰啊!”舒琳探着身子摸了摸海水,马上就把手缩了回来。骆云峰也感到海水的温度扎的人骨头疼,赶紧甩了甩手说道:“冬天的大西洋是很恐怖的,西风带吹起来的大风大浪不说,还经常会有从北极圈方向飘下来的冰山。”“对对,泰坦尼克号就是在冬天的大西洋撞的冰山,这个我知道!”舒琳脑海中马上出现了电影里杰克趴在木板上快冻僵的那个画面,当年她看到这里的时候还掉了眼泪呢。骆云峰用围巾给舒琳擦了擦小手,说道:“就现在这个水温,我估计人在水里根本挺不过半小时,还没等淹死就得先冻死。”舒琳眺望着远处阴沉的天际和海面上一层层的白浪,拉了拉骆云峰的衣袖说道:“这大西洋可没有咱小东山的海好看,还是咱家里好。”“呵呵,想家了?”骆云峰伸手拢了拢媳妇儿被海风吹乱了的头发。“嗯,今天听到婷婷说怀孕了,还真是想早点回去看看她们了。”“那咱们再玩个四五天,然后咱就早点回家。”“好啊,都听你的。”舒琳又看了一眼海面上盘旋的一群海鸥,然后挽着骆云峰的胳膊返身走向停车的方向。第二天一早,马文和骆云峰两口子拜别了马啸天,离开了酒庄。就在贝尔直升机刚刚拉升到巡航飞行高度,开始加速往东北方向飞行的时候,马文指着舷窗外远处的一座被深灰色石墙包围着的浅色城堡,示意骆云峰往那边看看。“那是什么地方啊?”骆云峰仔细看看远处那座带有深灰色圆锥塔楼的建筑,扭头问马文。马文微笑着比了一个端杯的手势,说道:“喝过拉菲的红酒吧?那里就是罗斯柴尔德家的拉菲酒庄。”“82年的拉菲”,在华夏国内几乎都成了一个段子了,即便是没有喝过这款红酒或是见过那个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五箭头族徽,但听过和知道这拉菲红酒的人那可是多了去了。“那里就是拉菲酒庄?”骆云峰再次仔细看了看远处的那栋大房子,又扭头从另一侧舷窗看了看后面。这边是刚刚离开不久的方向,以骆云峰的视力极目远眺,还能隐约看到自己住的那栋房子。马啸天居然就住在罗斯柴尔德家族酒庄边上不远处!墨家钜子跟共济会的史前巨鳄居然是邻居?!墨家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盯着这些共济会的巨头的?而且看起来跟他们起码在眼皮子底下有百年以上的和谐相处时间,这种诡异的情景,真是让人不由得有点细思极恐。马文看出来了骆云峰眼里的困惑,跟他有些调皮的眨了一下右眼,然后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蓝色贝尔429公务直升机的桨叶飞旋,向着北面阿尔卑斯山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