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已经是束手无策了,幸好两位能来相助。”
“哦,这是耿勋。”夏兴乾为林风介绍:“当年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还有耿博,耿华他们,老兄弟有难,我不能袖手旁观啊,这都是过命的交情。”
林风笑道:“耿老爷子在哪里?”
“在三楼卧室,林先生,请你一定要救救家父,哪怕是要付出金山银山,我们也在所不惜!”耿勋道。
“对,父亲是我们耿家的支柱,不能倒!”耿博握紧了拳头。
“麻烦林先生深夜来访,我来帮你。”老三耿华主动拎起他的急救箱。
“没那么严重,去看看先。”林风笑着摆手,一行人踏入耿家豪宅大厅。
三楼一间宽敞的卧室中,门口四名保镖严密把守,几名女眷正在里面或站或坐,空气中充满着紧张和不安。
头发花白的耿植,年过六旬,躺在那宽大的床榻上,嘴唇干枯,双目紧闭,一脸的黑气,好像随时都要撒手人寰。
“医生,医生来了!”几个女人赶紧让开,她们都是耿家的儿媳。
坐在床边的那名二十多岁的旗袍美女也缓缓起身,松开了握着耿植的手。
耿勋看着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小一轮的女人,轻声劝道:“姨娘,让林医生给父亲诊治一下吧!”
“好,好的……”女人低头站到了一旁。
林风瞥一眼这女人,暗暗吃惊,耿老头的艳福不浅啊,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能娶到这么年轻漂亮的美女,钱果然是好东西!
“老伙计,我们来看你了!给你找来了医生,他一定能治好你的病!”来到病床边,夏兴乾俯身低声呼唤了几声,耿植缓缓睁开了双眼。
看到他的眼神,林风目光一震,那双眼球漆黑阴森,不像是人类所有,两颗眼珠上方,一道隐约的黑线在皮肤上升腾!
“我来瞧瞧。”林风搭上耿植的脉搏,一屋子人都屏息凝神,不敢喘气,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脸上、手上。
半分钟左右,林风起身吩咐:“准备朱砂、毛笔、一盆清水、一摞黄表纸来!”
听到他要的东西,耿家众人都愣了,个个都是迷茫脸。
“林医生,这是要做什么?”老大耿勋忍不住想问仔细。
“治病救人!快点吧,过了今夜,你们只能准备灵堂了!”林风沉声说道:“十二点就是老爷子大限!”
夏兴乾一听首先坐不住了,急急喝道:“快!快去啊!难道你们想看到他撑不过今夜?”
耿勋咬咬牙:“我去准备!”
毛笔、清水好找,朱砂和黄表纸倒是费了点工夫,耿勋差人去街市上买来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钟了。
别墅院中,摆上了一张桌案,毛笔、纸砚、朱砂依次摆放整齐,旁边点燃了一支香。
耿家众人站在台阶上观望,低声私语。
“大哥,这是在治病还是作法啊?我怎么瞧着不靠谱啊……”耿博在大哥旁边轻声嘀咕。
“不管怎么样,先让他试一试吧!死马当活马医,医不好再说。”耿勋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别无他法。
“我看就是个神棍!你们瞧!”老三冷笑,“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装神弄鬼!”
不远处,林风正在铜盆中洗手,洗得很慢,但很专注。
这叫净手,制作符箓之前,通常要焚香、沐浴、更衣、净手,沐浴更衣做不了可以省略,净手环节不能省。
少顷,他扬起双手,站立在夜空下,抬头闭目,仿佛要拥抱星空宇宙。
耿家人面面相觑,越发感到不可信,这人究竟是医生,还是江湖骗子啊?
夏兴乾也是头一次看到林风“作法”,这和他以往的治疗方式大相径庭,让老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林风手上的水渍迅速蒸发,在静心之后,他缓步来到桌案前,展开一张黄表纸,提笔蘸满朱砂,凝神注视着黄表纸,随后快若闪电下笔!
笔走龙蛇,一气呵成!书写符咒的时候,隐隐有一缕缕灵气从笔尖注入黄表纸。
很快,一张符箓在他手下呈现出来。
“可以了!”林风捏着这纸符箓,走向台阶众人那里。
“林医生,这能治病?”耿勋将信将疑,感觉太玄乎。
“不信?要是治好了怎么说?”林风目光扫过耿家三子,“你们打算付多少诊费?”
“这个……”之前说得天花乱坠,信誓旦旦,可真正提到钱的时候,三人都吞吞吐吐,犹豫不决了。
林风暗暗冷笑,这三个儿子,怕是巴不得耿老头早死,好尽快继承家产!
他们估计自己治不好耿老头,所以初次见面个个都表现得很孝顺,实则都是一头虚伪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