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林风面前,他脆弱得像个瓷花瓶。
“好,好哇!夏兴乾,你要斩尽杀绝是吧!”翁民廷含血叫骂:“来吧,叫他杀了我们爷俩!你这个猫哭耗子假仁假义的白眼狼!”
夏兴乾愤然喝道:“住口!民廷!你变了!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翁民廷,你的事,我管不了!”
他甩手离开,不想看到翁民廷的悲惨下场。
林风走上前,拎起了翁民廷的衣领,“说,血书在哪里?”
“美国……”翁民廷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可不像夏兴乾那么容易对付。
“很好,叫你在美国的亲戚朋友,把东西拍照传过来!”
“他们找不到,拿不到……在我的银行保险箱里……”翁民廷没撒谎,他也的确是留了后手。
“血书上什么内容?你应该看过,别说不知道!”
“我是看过,可那玩意,我根本看不懂……”翁民廷边说边呕血:“只有落款是夏蹈海之妻,那几个字我认得。”
林风眯起眼,松开了手,“行!你回去取!你孙子留下!给你三天时间,取回来见我!晚一天,我就剁他一只手,晚三天,你就准备给他收尸吧!”
“把人带走!”林风挥挥手,拉上夏雪馨向外走去。
爱尔莎上前,倒拖着翁望华的裤管,把这家伙拖死猪一样,拖出大厅。
“爷爷救我……救我……”翁望华一路发出凄厉的嚎叫。
都走了,所有人都离开了。
保镖和管家这才敢冲进门,七手八脚照顾翁民廷。
“快,快去订机票,回纽约——”翁民廷发疯一样咆哮。
他所有的算盘全落空了,要救翁望华,只能回去把漂流瓶中的血书取来。
车子静静驶在夜深人静的街头,气氛有些沉闷。
夏雪馨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爷爷,你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我……我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才那样说的……”夏兴乾抹了把老脸,望着窗外说道:“你父亲母亲,不是车祸死的,其实……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们是不是还有可能活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夏雪馨一刻都等不了,只想知道真相。
“事情是这样的……当年他们乘船去东亚三国考察,坐的是游轮加勒比公主号,一趟下来,刚好能走遍三个国家。可没想到,回程时,加勒比公主号遇上了飓风,沉没在太平洋上……”夏兴乾一双老眼含着热泪,嘴唇也哆嗦起来:“后来多国出动海军搜寻,只找到区区四个幸存者,你父母,他们消失在海难中,再也没有回来……”
“这么说,漂流瓶有可能是真的!”夏雪馨虽然听着伤心,但心底涌起更多的是希望!
“谅那老东西也不敢瞎编。”林风说道:“等拿到了血书,一看便知!”
夏老头也来了劲儿,重重挥手:“一旦字迹确认,就算是搜遍大洋,也要把他们找到!”
从前他只是抱着一线希望,一丝侥幸,现在这丝希望,正无限放大!让他倍增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