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绿柳一般在南宫瑾的跟前近身伺候,而我平日里就端端茶水点心,打扫打扫屋子类的活,大多数的时间都有绿柳在南宫瑾的跟前照顾,所以我大多数会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翻看从南宫瑾的书房里偷拿出来的书,看完之后,又偷偷的放回去,反正,整理书房这类的活都是我自己做的,进出南宫瑾的书房到还算是方便。
南宫瑾的这个院子的吃食基本上都是由宋妈做的,现在这个时间段,也正是用午餐的时间,炭火烧的暖烘烘的房间里,少年眉目如画的容颜美的让人窒息,记得,当我第一次被赵管家带着来见南宫瑾的时候,就深深的被眼前的这个少年的容貌所震撼,那病态的苍白的肌肤上的五官完美的无可挑剔,英气的眉毛,一双漆黑的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薄的朱唇,而往往拥有这样嘴唇的人大多数都是薄情之人。
所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也不过如此吧,况且还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这要是长大了,不知道要伤害多少少女的芳心呢。
少年将注意力从手上的书上移了开来,英气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冷冷的说道:“叫什么名字?”
我一时间还沉浸在深深地震撼之中,并没有回过神来,一旁的赵管家赶紧对我说道:“少爷问话呢?”
我迅速的回神,低下头诺诺的说道:“奴婢苏子乔。”
少年然后对着身边的绿柳皱着眉头说道:带下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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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对着躺在摇椅上看书的南宫瑾道:“少爷,该用餐了。”
南宫瑾放下手中的书,淡淡的扫了我一眼说道:“昨天的那个什么糖水梨效果不错,今天在弄点吧。”
“是。”我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也不知道这南宫瑾得了什么病,就是有一直咳嗽的病,脸色长期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记得小时候,我感冒咳嗽的时候,老妈就会给我做糖水梨让我喝,虽然我对甜的东西很讨厌,但是效果确实不错。
也不知道我是那根筋不对了,竟就一时善良大发,学着老妈的做法,做了糖水梨,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估计这个平日里寡言少语的贵族少年碰都不会碰,然而让我意料之外的是,当绿柳将我熬制的糖水犁端到南宫瑾的跟前时,平日里一向挑剔苛刻的他,居然淡淡的问道:“这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绿柳端着汤碗的手下意识的抖了抖,那颗提着的小心肝也同样跟着狠狠的抖了抖,小声的恭谨的对南宫瑾说道:“回少爷,这、、、、、、这是子乔给您熬得糖水犁,听说是有止咳润肺的作用。”
南宫瑾那好看的英气的眉头紧紧地皱了皱,依然是淡淡的冰冷的语气:“放下吧。”
记得当绿柳从南宫瑾的书房里出来的时候,一张小脸紧紧的绷着,看见不远处正在修剪花草的我,快速的走到我的跟前不满的说道:“子乔,少爷问你熬得那是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害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修剪花草的动作停顿了片刻,想起自己熬制的那碗糖水犁,除了颜色难看了点,黑了点,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伺候南宫瑾用完午餐之后,本是打算和田儿约好的在池塘边相见的,但是去大少爷——南宫风的院子里送东西的绿柳迟迟不见回来,我一时也走不开,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冬天的天气本来也就黑的早,我又往火盆里舔了些炭火,添了壶热的茶水,哎,也不知道那绿柳做什么去了,送本书需要花费这么长的时间,正当我在心里不满的抱怨着的时候,匆忙的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进来,料峭的寒风伴着小少年王召的身影吹了进来。
少年神色犹犹豫豫的瞥了伺候在一旁的我一眼,然后犹豫的开口道:“少爷,绿柳、、、、、、绿柳姑娘、、、、、、。”
我一直忐忑的心在听到王召这句不清不明的话之后,咯噔一下七上八下的,更加跳的没有章法,绿柳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