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顺惊呼道。
“娘娘,您别折煞老奴了,您怎么能坐这里了,您的位置早都已经安排好了。”
我顺着李德顺的目光看了过去,秦季轩的左边位置是空着的,他的右边坐的是唐紫萱,唐紫萱的旁边是江语晨,看样子,那个空位置是为我准备的。
视线相触,我的眸光落入他那微微冰凉的眸子之中,从他那暗沉的眸子之中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好。
他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几秒,将杯子之中的酒一饮而光,随即将视线又收了回去。
李德顺无奈的走了开去,不知道低声在秦季轩的耳边说了什么。
整个宴会乏味无聊,除了丝竹管弦,就是歌舞表演,在接着就是两国的朝臣互相说上一些阿谀奉承的话语。
我对那些表演的声乐以及歌舞提不起兴趣,倒是饶有兴趣的喝起就来,桌子上的一壶酒,很快的就被我喝完了。
这个年代的酒,甜丝丝的,酒精浓度不大,和现在的果啤差不多。
“娘娘,您别喝了。”
如玉在一旁干着急。
这酒浓度虽然不大,但是,还是很上酒意。
“想不到,秦国还有这样豪爽的女子,酒量如此好,在下实在佩服。”
借着烛光,我眯着眼睛打量着身边说话的人。
此人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很是平淡,如果将此人放在人群之中,很难会被再次注意到,但是尽管如此,一双眉毛却生的很是浓烈。
我瞥了那人一眼,随即便将目光收了回来。
“在下姓于,姑娘可以叫在下于龚。”
愚公?愚公移山?
我一听这个名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酒水弄的那人满脸都是。
我赶紧放下酒杯,扯过身边如玉的绣帕,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的替那人搽拭脸上的酒水。
“抱歉,真的对不起,我保证我不是故意的。”
眼前的“愚公”被我的行为整的不知所措,一脸的尴尬,呆愣了好久才道。
“没事,姑娘,姑娘不,不、、、必如此。”
听他这么一说,于是我便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再次说道。
“抱歉,真对不起。”
不知道是因为我喷洒的酒水缘故,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我十分吃惊的发现眼前的这个汉子的脸居然红了。
我对身边一脸不悦神情,嫌弃的皱着眉头看着手中锦帕的如玉喃喃道。
“难道天气很热吗?”
那丫头估计是嫌弃我用了她的帕子,所以对我说的话根本不予理睬。
我又问元娜
“天气很热吗?”
元娜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呆愣,所以我问她就等于白问。
我惊呼道:“难道你发烧了?”
“愚公”一脸不明白的看着我。
我看着“愚公”傻愣的表情,随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伸手摸向“愚公”的额头,触手的温度不是很高,温度很正常,没有发烧,那是什么原因?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让我的胆子都变的大了起来,俗话说“酒能壮胆”,看来这话真的不假。
“娘娘,您在干什么!”
如玉拉扯过我的胳膊道。
“没干什么呀。”
我的手还僵硬在半空之中。
“皇上在看您呢。”
如玉又低声在我的耳边提醒道。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真,视线接触到的便是一双寒冷的如同冰山一般的眸子,旁边还有江雨晨那幸灾乐祸的神情。
“此次议和,我们燕国希望能和贵国百年修好,贵国如此热情的招待我们,为了表达我们燕国的诚意,我们也有一份
薄礼献上,希望皇帝陛下可以笑纳。”
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我心下一惊,便立刻下意识的去向那声音的方向望去。
灯火辉煌的大殿中央,青色暗纹衣衫的男子不卑不亢,眉宇之间的风华正浓,意气风发,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分流倜傥的本质。
褚寒!
怎么会是他?
我张大着嘴巴惊讶的看着他,但是随即又一想,他本就是燕国的人,燕国太子左冷身边的谋士,这次两国议和,他的出现无可厚非。
两国议和!
两国之间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议和呢?前段时间不是还打的你死我活吗,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我突然之间惊醒过来,实在搞不懂这其中的原因,难道真的还像他们表面上所说的那样,为了两国边疆的百姓吗?这个说辞其中又有几分是可信的,政治家门永远都是最大的说谎者!
当我看着大殿中央的那人的时候,一道锋利的目光透射了过来。
我的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不欺然的对上了那张薄如蝉翼的黄金面具下的眸子。其实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那双眼睛的时候,我心里面总是怪怪的,说不上的感觉,是什么呢?害怕!对,是害怕!
我对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居然会害怕,我为什么会害怕。
那双宝蓝色的眼睛,似乎带着一种魔力可以直达心底,穿透你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想法。
我慌张的移开眸光,在那一瞬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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