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傀儡,我放了他!”
这卑鄙小人言而无信,他说的话,容笙一个字都不信。目前,父亲的命还捏在他手里,她来不了硬的。看来,只有等父亲体内的蛊虫出来,才有机会反击。她故作纠结之态,又咬了咬唇皮子,无奈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家主令在南院,你先跟我来。”
从正堂出去,与容北擦肩而过时,容笙忍不住多看了眼。
江叶寒打了个响指,容北紧随其后。
南院失火过后,容笙便把家主令藏在祠堂的牌位下,这时给江叶寒,是想拖延一些时间。她停在门口,让江叶寒在外面等,“祠堂存放着我容府列祖列宗的牌位,你不便惊扰,我去去就来。”
江叶寒裹挟着容北,不怕容笙逃之夭夭,爽快的答应了,“好。”看着容笙进去的背影,他心里盘算要把祠堂拆了建个茅厕才对得起容家的祖宗。
很快,容笙端着木盒出来,顺手给了江叶寒。
江叶寒掂了掂份量,低头盯着木盒,眼底皆是掩饰不住的狂热。早在之前,他有幸见过这盒子,当时他想看,容清漪却说这是号令容府上下,统领自家暗卫的令符,很重要,果断拒绝了他的要求,他一直念念不忘。这会扎扎实实握在手里,太令人振奋了,他抱着盒子急不可耐翻了遍,没找到开口,不悦的问容笙,“怎么打开?”
容笙耸了耸肩,“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家主!我只知道家主令在这盒子里,盒子给你,等于家主令给你了。”
这盒子,是容府历代家主传下来的,水火不侵,里面嵌合的结构特殊,从外面打不开,容笙知道江叶寒开不了盒子,才放心给了他。
江叶寒敲了敲盒子,使劲摇了摇,瞅了一眼容笙,“我怎么确定里面有没有家主令?”
容笙鄙夷的看着他,“反正给你了,你爱信不信,现在该帮我爹引蛊了吧。”
江叶寒想了想,容清漪那么有原则,以前没有把盒子打开给他看,也决不会把打开盒子的法子告诉别人。现在盒子落到他手里,总归是有机会开的,还是先取了容笙这条贱命才是,他考虑清楚后,朝容北勾了勾手指头,“来。”
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捏着瓶身倒出两颗红丸,一颗给了容北,另一颗给了容笙。“你和容北各服一颗,等蛊虫爬出来,你再吞下去,届时,你父亲容北,就能恢复正常。”
“真的?”容笙捻着红丸,心有疑惑。
江叶寒学着容笙的口吻,“红丸给你了,你爱信不信。”
比起容笙,容北服得很果断,不一会,蛊虫沿着容北的鼻孔爬出来,徘徊在他侧脸上。青褐色的虫躯,像蛇一样蠕动,极其恶心。
容笙差点呕了,弯起膝盖侧向江叶寒的腹部,猛的一撞,趁江叶寒吃痛张嘴,反手将红丸灌进他口中,死死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