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她不想再有所隐瞒。
“我去酒吧,是因为在阁楼看见桑儿的照片,而你了解,却不跟我解释。你别说自己一开始不知道,说了不会有人信。”时水楼赶紧扯过一旁的睡袍穿在身上,被他的狼光盯着,她能心平气和的谈才怪。
要说季战谦不知道,不可能,她进阁楼跟出阁楼,女佣有看见,他心思慎密,不会放过任何一条线索。
说来说去,只是他不愿意把真相告知她。
时水楼其实生气的不是桑儿的照片,而是季战谦的态度!
她被忽略了,算算时间,七年之痒快要到了。
满满的无视,貌似一点也不合适啊!
季战谦缄默,他的手,放在时水楼脑袋上,眼神深情缱绻。
她总算说出来,不跟他赌气了!
某人的沉默,让时水楼震惊!好你个季战谦,还不来哄我,你藏着过去暗恋者的照片,现在还装傲娇。
“你就是故意不解释,故意跟我斗气,你明知道我为何不高兴,却不来坦白。”时水楼一手拍开季战谦,还摸,打算摸到什么时候。
想想就别扭,好吧,本来都不打算生气的,可此时寡言的季先生,实在让季太太不想深明大义啊。
女人吧,你努力了,有地位有钱人家就说你是女强人。
你做贤妻良母,脏活累活都是你做,又成了黄脸婆。
她现在,大概就在这两种之间盘旋!想想憋屈,为了季战谦,她什么都愿意舍弃,可是,貌似她还是要以事业为主才对。
要不然,哪天他重点转移,给别的事物的关心多过于她,那她岂不是要哭死。
“老婆,你想要我坦白什么,嗯?”勾起时水楼的下巴,某人云淡风轻的说。
他就怕她一直闷着,这小笨蛋,时间都过了这么久,她还怀疑她的地位,这是做丈夫的不是。
其实,只要时水楼说出来,一切都好办。
“你就笑话我得了,反正你就是来看笑话。你不想说就不说,我可以当做自己没有看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时水楼没有好奇谷欠望了。
兜来兜去,人家就是不说,别解释了,她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对季战谦严刑逼供。
“你要是拿这件事情做文章,我将来的日子,不是很难熬了。”
“你什么意思。”
“换句话说,将来书房就是我的卧室。太太,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吃了早餐,我们再聊?”季战谦柔着声音,时水楼昨晚消耗不少体力,现在需要摄入能量,等吃饱喝足后,他才能开吃!
季战谦的花花心思,时水楼现在,是根本没有考虑到。
他一提,即刻点头,肚子也真是饿了。
“嗯,就在房间用,我……先去洗澡,你不许跟来。”她点头,再大的事,也要等填饱肚子后再说。
女人咬住唇瓣,一脸娇羞,又带着责备。
总之,季战谦看得浑身酥麻,妻子的味道,再怎样都品尝不完。
尤其是她动怒炸毛的可爱模样。
“你还看,不许进来,我要喝粥。”时水楼跺脚,面红耳赤往浴室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她都不敢看季战谦的眼睛,可是,做错事情的明明是他,怎么成了她的问题。
见鬼了,紧张什么,不就是真相了,她问心无愧。
事情可大可小,但她藏不住话,不把矛盾说开,那就是一根刺,怎样都拔不掉。
时水楼边走边想,季战谦等下说跟现在说有什么区别!
她每天早上醒来都有沐浴的习惯,咳咳——
好,好一个腹黑,他原来打的是那样的主意。
就在她准备转身去求证时,真相来了。
直接撞上一堵肉墙。
嘶。
倒抽口气,时水楼红着脸,鼻尖被撞疼。
“老公,我要洗澡,你跟着不好吧。”她一脚踩在季战谦的脚背上,蛮横无理,十足十的刁蛮啊。
他站着不动,要是反抗,说不定时水楼会朝后面仰去,他哪里舍得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我就看看,不干别的。”他搂住任性的妻子,嗯,他就喜欢把时水楼宠上天,离开他,别的男人无法接受,那这个女人就永远是他的。
自然,她是永远也别想从他身边消失,这一世,时水楼是季战谦独家冠名,只能属于他。
“就****!老公,不是玩笑,在我没有生气前,你出去。”时水楼不悦了,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倒是积极,他哪里来的自信,她会跟他……鸳鸯……浴啊。
咳咳,好吧,承认是她小肚鸡肠了,可季战谦打太极的方式,她真的是接受不了。
“小脑袋里就想这些,我不做点什么,太太肯定会失望。”某人邪笑,一口热气喷洒在她锁骨处。
绝对故意,这一次,时水楼找不到任何词来反驳。
看来,汉子也有汉子的尴尬,说什么干,那么简单粗暴,对自己完全没有好处。
……
一番折腾,他果真什么都没有做。
门外,“现在很失望对不对,是我不好,老婆,我不该听你的。”
“你怎么不好了。”
“女人口是心非,我该在里面跟你发生点什么,而不是做了正人君子。”
“……”好无耻啊。
时水楼不说话,大概就是说多错多,季战谦的脑子里,已经全是那些画面,那些场景。
侧头,时水楼看着季战谦,停在他的小腹下面,“老公,我看还是做点别的,这不,马上就要吃早餐了。我想,你应该也饿了。”
“……”
“勉强自己,肯定是不行的,毕竟身体要紧,你说是不。”时水楼眨眼,你看起来无法生气的样子。
季战谦抿唇,他浪漫一下,居然这样说,不过,没关系,谁让他喜欢她,给她放纵的权利。
“我仔细想了想,我该给足你信任才是,你说对不对。改天我们出去玩玩,最好是人多的地方,让你舒缓舒缓。”
“行,最好是隐秘的地方,或者,更加暧昧令人想要脱光衣服的地方。”
再一次,时水楼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在以前,要是有男人在她身边这样讲,她早就反击了,不是拳头,就是双脚。
而现在,是季战谦,她明明该讨厌的,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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