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就要扇他,“你……”
可惜,手臂刚一抬起就被连俢肆觉察出动机,成功的钳住并大力的甩开。
吵不过他,打也打不赢他,他又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唐翩跹简直快疯了。
实在不想跟他在单独相处下去,再这么耗下去,肯定是要被他吃干抹净的。
她婚还没离呢,不能再做出让天丞哥面上无光的事情。
这家伙一生气就只知道在那方面惩罚他,真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的通病!
懒得跟他争执,唐翩跹转身去开门,顺便下了逐客令,“请你出去,我要整理衣服!”
她刚把门把扭动,门都还没打开,连俢肆就上前一步,大掌快如闪电的伸了过来,撑在了她肩膀两侧。
将她牢牢的控制在了她的势力范围之内,也把门抵的死死的。
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连俢肆坏笑着往她脸上慢动作的呵了一口热气,“你整理啊!”
虽说他有一肚子的气急于发泄,可他不着急,今晚多得是时间,他要好好的跟这只不听话的小豹子玩玩儿。
薄唇微微动了动,唐翩跹正准备开口说‘有你在,我没办法整理’。
结果,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他抢在了前面。
“别告诉我你害羞!”
“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看过,没摸过,没尝遍?”
说这话的时候,连俢肆邪魅的眼神放肆大胆的往她窈窕的身姿上来回的扫射,最后定格在了她胸前实布和蕾,丝交接的地方。
只看了几眼,他就眼放红光,甚至当着她的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滑动起了喉结。
知道这只狼没安好心,老毛病又犯了,唐翩跹鄙视的瞪了他一眼,忙用双手护住了胸。
大好风光被挡住,连俢肆失落的直摇头。
既然不给看,他便继续撩拨她。
好久没跟她调,情了,他就喜欢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逼她就范。
薄唇游弋在她颈畔,邪恶的笑挂在嘴边,连俢肆故意用着极轻极暧昧的声音在唐翩跹耳边低喃,“我说跹跹,湛天丞跟你做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你的那个区域附近有颗句号那么大点儿的小红痣?应该没有吧,他有我那么仔细么?”
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唐翩跹估摸着大半是杜撰,那个地方她自己又看不到,无从查证。
“你……去死!”羞赧的咬咬唇,顺带恼火的瞪了他一眼,唐翩跹腾出一只手来欲要再次扇他耳光,给他点教训,让他乱说话。
无奈这个家伙太精明,掌心都快要落在他脸上了,又被他给扣住了手腕。
这一次他倒是没粗鲁的把她的手臂甩开,反而就着扣手臂的姿势把她的手往他肩上扯了扯。
他一松手,她的手臂就自然而然的搭在了他肩上。
而他不及她抽回手臂,趁势扣住了她的腰。
并把她大力的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就像舞者一样揽着他的肩膀密密匝匝的贴在了他怀里。
之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连俢肆移开她捂在胸前的那只手,十指紧扣,带着她一个大跨步就在宽敞的房间里旋转舞动起来,“今天穿这么漂亮,不跟我跳支舞说得过去吗?”
遇见类似于茶几之类的障碍物,连俢肆都会敏捷的用脚踹到一边。
他突然跟个神经病一样拉着她在房间里跳起了舞,唐翩跹怒火中烧的直用眼神瞪他。
她试着把手抽回去,可惜没用。
无奈之下,只好和他一起疯。
套房式的格局空间很大,两个人一会儿从房间中央跳到窗边,一会儿又回到了大门后。
他舞步太快,唐翩跹穿着高跟鞋都快跟不上了。
她索性把鞋蹬掉,赤足上阵。
和他在一起只要不做那件事,别的她都没压力,慢慢的唐翩跹也就放开了。
黑色的裙摆随着舞步以及阳台上吹进来的晚风随风飘扬,黑与白的经典搭配俨然成了房间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加上两个人默契十足,只要他有停顿的意思,唐翩跹都会高扬手臂配合着后仰,下腰。
她跳舞的样子最美了,连俢肆看得如痴如醉,都快忘记生气这一说了。
“你还别说,我们俩的默契程度真是非比寻常。黑与白,简直就是绝配!”
“滚一边儿,谁跟你配,你少不要脸!”
两个人一边跳舞,一边斗嘴。
“跹跹,我怎么就那么喜欢看你又生气又害羞的样子呢,这也是种病吧!”
“我叫你出去,你聋了吗?”
“你是真不了解我,还是假不了解!你觉得我不干点什么,会轻易离开么?”
“你……混蛋!”唐翩跹破口大骂。
“我就混蛋了,如何?”拥着她转了个圈,连俢肆邪魅的挑唇,“先跟你打个招呼,我上来,不光是混蛋来了,一会儿还要耍流氓的!”
“你……”他倒是直接,唐翩跹气得恨不得扑上去一口把他挺拔的鼻梁咬断,“再说一遍,你给出去!”
冷冷的嗤笑了几声过后,连俢肆出言挖苦,“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走,莫不是跟那个瘪三约好了在这个房间幽会?”
“是又如何,跟你有关系吗?”唐翩跹舞出了汗,却是顾不上擦,挑衅的冲他冷笑。
“唐翩跹,别怪我没提醒过你,肆爷我现在很生气,你再用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态度挑衅我,我立刻让人把这里夷为平地,并且当着你的面把湛天丞那个瘪三就地处决,你信不信!”
见她有些累了,最后一个下腰动作完成之后,他直接一把将她抱起,扔在了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
挣扎着坐起身,唐翩跹捂着胸口直喘气。
本来她瞅准时机准备往门口的方向跑,不想,尚未付诸行动,他昂藏的体魄就逼近了。
被困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唐翩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是她矫情,是湛天丞一会儿在楼下找不到她的人,肯定会上来寻她,她真的不想在离婚之前再给他一记重创。
“你……你到底想怎样,你这个神经病!”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你说能干什么,我亲爱的不甘寂寞的前妻!”
说话间,连俢肆帅气的褪下身上的燕尾服。
即便是名牌他也不心疼,利落的几个撕扯,衣服就碎成了布条。
见他择了一条最长的,其余的都扔在了地上。
猜到他的意图,估摸着他是想捆她的手,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她已经习以为常。
一手捂着气喘吁吁的胸口,唐翩跹一手撑着沙发,试图往后挪。
可惜没挪动几步,就背抵在沙发尽头的扶手,她只能气不顺的继续骂他,“王八蛋,我好像警告过你,在我和他没离婚之前,你不许碰我,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是你不守信用在先!”拉过她的一只脚把她扯回来,连俢肆大掌一伸,扣住她的双手转移到一只手上,敏捷的用布条捆住。
自知今天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唐翩跹还是想做垂死的挣扎,“不是我自己想来的,是我闺蜜硬拉着我来的,我没想过忽悠你!”
“编,继续编!”饶有兴趣的挑了挑唇,连俢肆扯掉领结,开始解,衬衣的纽扣。
“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随你!”
“你闺蜜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
“她……她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正在找她!”
“可真是巧,早不见,晚不见,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见?你当我三岁小孩儿?”
“打从我踏进这里,什么狗屁闺蜜我是没看见,倒是看见你跟那个瘪三打着跳舞的旗号明目张胆的在那里调情!”
“我不知道天丞哥会来,跟他遇见纯属巧合,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我……”
唐翩跹顺口的一句话‘天丞哥’,把原本跳了一支舞以后心情稍有好转的人再次激怒。
连俢肆二话不说,衬衣也懒得解了。
直接松了皮带,撩,起她的裙摆,打算……
“天丞哥?!唐翩跹,我他妈的好像也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你,不许叫那个瘪三哥!你现在有一声无一声的,还叫的那么亲热,还说你们没什么?!”
“你……你住手!这是酒会,不是你家!”
“酒会又如何?我想上,你,哪儿都不是问题!就是路边,只要肆爷我高兴,照上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