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大少爷,怎么可能在乎一个奴隶一个玩具!他不肯放过我,无非是想在我身上报仇。没办法,谁让我是她的女儿。”
“小姐……”
忽然想起一件事,不及丁姨说完,贝格子就一脸担心的拜托她道,“丁姨,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只要不是帮您逃走,其他的您但说无妨。”丁姨点头,回答的十分谨慎,“对不起,小姐,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先生的手段……”
想起曾经她逃跑害大家跟着她一起受罚,贝格子心里就十分过意不去,忙一脸歉意的跟丁姨解释,“你放心,不是这件事。以前连累过你们那么多次,我怎么可能还有脸再害你们遭殃。”
“是这样的,我家里喂了只金吉拉猫,叫豆包。我也不知道我出来到底几天了,我担心它……”
丁姨笑着抢过她的话说,“担心它会饿坏?”
“是。”贝格子点头。
“您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罢,丁姨转身就风风火火的出了卧室,弄得贝格子一头雾水。
“喵呜!”约莫两分钟之后,贝格子听见一声猫叫,条件反射的扭头朝房门口看过去。
见丁姨抱着她那只银白色的金吉拉朝从外面进来,她脸上一下子就有了笑容。
好几日不见主人,有灵性的豆包一眼就看见了阳台外那张熟悉的面孔,‘蹭’的一下就从丁姨怀里跳下了地,飞奔的速度朝贝格子所在的方向跑过去。
弯腰把肉呼呼的小东西从地上抱起来,贝格子激动的狂亲它,轻揉它的毛发,“豆包,你……你怎么在这里!想死我了!”
“喵呜!”撒娇的欢叫着,豆包不停的用短小的耳朵去蹭主人的脸,惹得贝格子暂忘烦恼笑得咯吱咯吱的。
和她的小宠物亲热够了,贝格子方才想起来问丁姨,“丁姨,这是怎么回事?豆包它怎么会……”
丁姨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先生知道这只猫是您的钟爱,昨天就命人接了过来。可能是怕您惦记,也是怕您闷得慌。您放心,我已经给它洗过澡,喂过猫粮了。”
“他……他不是怕猫吗?”逗弄豆包之余,贝格子诧异的挑了挑眉。
丁姨随之笑道,“是挺怕的,老远就躲着,可是再怕好像也在学着客服,谁让您喜欢呢。”
总觉得丁姨有意无意的在帮贝司瀚树立形象,贝格子不爱听,变相的下了逐客令,“好了,丁姨,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有豆包陪我就够了。”
“好的,那我先下去了,您有需要叫我。”丁姨点头,转身离开。
“嗯。”
待房门被丁姨关上,贝格子便无所顾忌的跟她心爱的猫咪亲热起来。
豆包跟她好几年了,在没认识跹跹以前,它是她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感情之深旁人无法了解。
捏捏猫咪的耳朵,贝格子喃喃自语的冲它笑道,“豆包,我很抱歉,害你陪我一起坐牢。跟着我这个主人,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喵呜!”圆睁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萌萌的望着她,不会说话的豆包,慵懒的叫着。
并不确定它能不能听懂,贝格子觉得它应该听得懂,“我知道,你是在说我太见外了,是不是?”
“喵呜!”豆包又是一声撒娇的叫唤。
贝格子笑嘻嘻的揣摩它的意思,“好,大家朋友一场,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不过说真的,豆包,有你陪着,我心里踏实多了。以后他再欺负我,你帮我挠死他,好不好?”
“喵呜!”
“你答应了?我就知道,你最贴心了!”
一阵海风拂面,凉意来袭,抱紧怀中贴心的小肉团,贝格子把毯子往上拉了拉,连同豆包一起把自己裹紧。
有了豆包陪伴,她心情舒畅多了,加上前几天被贝司瀚折腾的太厉害,没一会儿的功夫,她便沉沉睡去。
直到不知道睡了多久,脸上突然袭上一阵轻微的痒动,她方才再次醒来。
颤动了几下睫毛,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人还未完全清醒,耳边就传来一道熟悉得如同梦魇般的声音,“你醒了?是我吵醒你了么?”
猛地一个激灵,贝格子睁大眼睛一看,发现贝司瀚不知道何时竟坐在了她身边,她吓得脸色不自觉的一阵发白。
愣了好几秒,才想起来打掉他停留在她脸上的大掌。
手撑着躺椅的边缘,本能的往旁边闪躲,她试图跟他拉开距离。
望着她惊惧的模样,贝司瀚好笑的弯了弯唇,“我是鬼么,有这么可怕?”
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贝格子一点跟他说话的欲望都没有,清醒过来的她一心只关心她的猫,遂拧眉质问他,“我的豆包呢?”
看她那个表情就好像他真是个十恶不赦到连猫都不放过的人,贝司瀚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样。
薄唇微张,他不疾不徐的说,“别紧张,我让丁姨抱走了!”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猫,我和它没办法共处。”
不是讨厌,是怕吧!
贝格子暗暗在心里冷笑。
怕她误以为她的宝贝猫真被他给下了毒手,贝司瀚冷笑着补充了一句,“放心,不会虐待你的宝贝疙瘩,他们会照顾好它。”
说完,他交换了一下叠在一起的长腿。
随后,便优雅的端起了放在身旁茶几上的一盘意大利面,转动手中的叉子叉面之余,他偏头看向她,眸光犀利而又幽深,“听说你绝食?”
觉察出他的意图,贝格子想开溜回房,可惜尚未来得及直起身,就被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
无奈之下,她只好隐忍的咬咬牙,不客气的冷笑道,“我没那么幼稚,只是不想吃东西,尤其是你的东西!”
“是吗?”俯身逼近躺在躺椅上的她,贝司瀚邪魅的挑唇一笑,深不可测的眼神别有深意的望着她,“可我怎么记得,有人这几天可是没少喝我的东西?大前天晚上在酒会的洗手间里,回来的车上,以及回到这里以后所发生的一切,要不要我细致的帮你回忆一下?”
没想到这么龌龊露骨的话他都说得出来,贝格子羞愤难忍,红着脸破口大骂,“贝司瀚,这个禽兽!分明是你强迫……”
最喜欢看她发脾气的样子,比要死不活认命的模样可爱多了。
不及她说完,贝司瀚就腾出一只手来,指尖留恋的抚上她俏红的脸庞,继续逗她,“瞧瞧,我的小格子被我滋润的皮肤越来越好了,用吹弹可破来形容,简直一点都不为过,难怪别人都说那东西最养颜美容,看来以后我得多……”
实在是听不下去他的荤话了,贝格子再次打掉他的魔爪,捂住耳朵冲他低吼,脸早已红的赛过楼下院子里的玫瑰,“住口!”
“ok,我们小格子脸皮薄,换个话题。”
贝司瀚今天心情不错,倒也依她,不再继续令她羞臊的话题。
继续拿起叉子慢条斯理的叉着盘子里色香味俱全的意大利面,贝司瀚薄唇微挑,继续揶揄她,“是不是觉得一个人吃饭没劲,想我陪你或是喂你,故意耍手段逼我回来?”
好笑的睨了他一眼,贝格子本来准备反驳,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跟这种自我感觉爆棚的人争执,跟一个魔鬼辩驳,根本就是降低她的智商。
多跟他呆在一起一分钟,她都嫌恶心,贝格子鼓足勇气,起身朝房间里走去。
只是,她步子刚迈出去没几步,身后就传来某人看似若无其事的笑,“如果你确定你的猫会游泳,你大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
他意外之意是如果她敢再往前走一步,就命人把她的豆包丢进海里,贝格子再笨,也听得出来他在威胁她。
“你……”捏紧拳头转过身去,咬牙切齿的瞪向贝司瀚,贝格子气得恨不得上去抓花他的脸。
挣扎了片刻,她痛苦的闭了闭眼,还是不得不坐回到躺椅上,接受他进一步的羞辱。
望着她被逼无奈之下的妥协模样,贝司瀚愉悦的轻挑眉峰。
把叉好的面条喂到她嘴边之前,他还不忘再次出言讥讽,“如你所愿,我今天就破例为我的奴隶服务一次。”
恼恨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贝格子紧闭双唇,死活不愿张嘴吃他喂的东西。
“怎么,想让我用嘴?”贝司瀚也不着急,耐着性子跟她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