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要。”
君独卿踮着步子追上卓香雅走路的速度,脸色尤为正式的点点头,却不知应该把哪个给卓香雅好。
“嗯,好,那给我哪一个?”
卓香雅感觉自己摊出去的手都有点酸酸的感觉了,可是君独卿还是没有决定出来,到底是应该把面交给她好,还是应该把馅儿交给她好。
“呃我也在考虑我感觉不出来份量啊。如果单看外表的话,其实都差不多啊。可是面会慢慢的发酵起来的啊,而且肉馅看着是挺小的,但它的份量很重啊。到底应该给哪个?”
君独卿很费力的用心去想,还是没能想出来该把哪一只木盆交到卓香雅的手上。
愁的卓香雅放在君独卿面前的手是收回来不行,就那么一直放着也不行。
银斩拎着腊肉的包袱,冷淡的听着耳旁传来君独卿一个人自问自答的罗嗦话语,向来比较克制的忍耐力,似要到达极限。
他就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女人会喜欢这种思想不独立,身材不伟岸,做事情犹犹豫豫,一点都没有主见的男人。
耳畔,依然源源不断的传来君独卿的碎碎絮语。
银斩听的实在心烦,忍不住回头,声音冰冷的一声厉呵道:“你有完没完?能不能说清楚了?”
啪!
君独卿总算决定好,正在往卓香雅手上递着的肉馅儿木盆,因由银斩突然响起的一声暴喝,实打实的摔在地面上,成了肉馅儿饼,向四面八方迸出好多的汤汁。
卓香雅撩起衣衫,移步避过飞溅倾洒的汤汁,可是膝盖受伤的君独卿就没有好么好运了。
一件干干净净的衣服上,全都是肉沫和油渍。
君独卿站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瞅着卓香雅,抿抿花朵一样漂亮的唇瓣,秀美的眸里,聚起一层水雾。
“呃我、我不是故意的。”
断着声音解释,银斩没料想君独卿的胆子会这么小,小到比针孔还要小。
他只是稍微说话声音大了一点,用不着用这么严重的后果,来抗`议吧?
君独卿没有再往前走,定定的站在那只被打翻在地的木盆面前,眼眸里的水雾越积越多,委屈的抖着微微上翘的眼毛,不理银斩,也不看卓香雅。
倒是苍鹭被肉的味道吸引过去,吧嗒,吧嗒的舔了两口,可能是感觉有点咸,了无兴趣的昂首走了开去,继续追逐着它的腊肉。
卓香雅见到君独卿这是被伤到小心心了,晓得在大多数场合下,如果这个时候女主不登场的话,那么委屈受伤的人儿,一定就会在心底伤的哇凉哇凉的。
所以,只好无声的叹息一口,走到君独卿的面前,来收拾残局。
“馅儿没了,明天早上就不吃包子了。别伤心了,好不?下次我接的时候注意一点,还不行?”
卓香雅软着话语哄着君独卿。
虽然觉得男人与女人的这种相处方式还不太习惯,有些怪异,但也没到不能忍的程度。
哄小孩么,谁都会,她自然也会。
“嗯好可是,它们怎么办?”
君独卿点点头,乖乖的应着卓香雅的话。
眼神瞅着地上的肉饼饼,黛眉青青,蹙似一廉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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