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郑友进到屋里的时候,正巧碰到他的妹妹端着香喷喷的红烧鲤鱼从厨房了出来,她看到是我,惊愕地质问道:“原来我哥哥尊贵的女朋友竟然是你。”
说完,竟然将那盘鲤鱼摔到我脚底下,并且气愤地指着我对她哥哥说:“哥哥,你怎么会找这样一个无耻的人做女朋友?她在我们学校的时候,曾经为了200元钱,在一个男生面前赤裸裸地脱掉了衣衫,当时,我和学校的同学就在台下观看。”
听着这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险些摔倒。
我被人无情地揭开了伤疤,而且又在伤口上给我洒了一把盐。
我羞愧地争辩到:“事情不是那样的,那个男生欺骗了我,愚弄了我,我不是那种卑贱的人。”
听到摔盘子的声音,婶婶自己滑动这轮椅来到房门口,用审视的目光寒冷地看着我。
郑友被他妹妹突然的举动惊呆了,等听明白我的辩解后,他才仿佛从事件中醒悟过来,他用质疑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瞪着血红的眼睛对我质问道:“我妹妹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委屈地说:“事情不是那样的,是那个男生为了报复我,他愚弄了我,我不是那样卑贱的人。”
此时,郑友他满眼怒火,他厉声问道:“我是问你,你有没有当着男人的面脱光了衣服?”
那眼神,那声音,让我不寒而栗,我哀求地说:“我是被愚弄的,那不怨我。”
这时,郑友他竟然暴怒地吼道:“你这个贱人,给我滚出去,我的家是圣洁的,怎么容得你这样卑贱无耻的人来践踏、来辱没门庭,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这时,我用乞求的目光看看轮椅上的婶婶,她那原本慈善的眼睛变得冷漠,甚至忿恨,看到我乞求的目光,轻蔑地夹了我一眼,转动轮椅回屋了。
我如坠冰窟,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从那天,我病倒了,连续在家躺了七天才慢慢缓过来,当时,我是多么希望就此不再醒来,如今醒来了,我将如何去面对学校的那些师生。
于丽听到这里,气愤地说:“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夫子,就应该狠狠教训他一顿,让他开开窍,不问青红皂白就无情地将你从他家轰出来,实在是太无情了。”
龚静听罢,惋惜地说:“这就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没有想到,一次创伤竟然成了一生的伤痛,女人就是这样可悲,你走错一步,就会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于丽愤愤地说:“姐姐,你不是认识个叫法老七的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他,让他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老夫子,给你出口恶气?”
劳荣枝摇摇头,平静地说:“那个时候,我对生活还充满着期待,对我美好的未来还有着诸多梦想,直到后来又那件事情发生,才彻底摧毁了我人生的底线,让我看破红尘,开始走向堕落的道路。”
在我经历那场感情变故以后,我就羞于去学校上班,不知将如何面对学校的师生,因为我明白,那个坏名声,在我备受羡慕和嫉妒的背景下,很快会向瘟疫一样传播开来,然后让我卑微、屈辱地生活在她们中间,像一个标有污点的人,永远生存在她们的歧视当中。所以,我一方面想逃离,另一方面希望自己能强大起来,强大到可以俯瞰她们、也就是当时流行的话——一俊遮百丑,笑贫不笑娼,金钱万能。
当然,当时我还没有想到去做低贱的事。
一切对于我来讲,都是命里注定,命运好像总是在愚弄我。
就在我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一个传呼信息,说我回电以后,必有惊喜,一个精彩绚丽的人生将为我开启。
我怀着一种好奇和渴望,按传呼上的电话号打了过去。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是哪个‘陈凯。’
当时我听到他的声音就要挂断电话,那边传来他至诚而又富有男性磁力的声音:“小枝,千万不要挂断电话,这是你人生发生重大转变的一个电话,你只要耐心听我说上1分钟,你的命运将因此而精彩,我对过去对你做的事懊悔万分,每时每刻我都在受到良心的谴责,所以,我也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挽回对你伤害的契机,如今终于来了,一个伟大的事业,一个光彩人生的事业,我想到了你,我觉得这是对你报偿内疚的最好时机,只要你的加入,我可保你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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