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交代完他们三人,不得叫我老板,更不能称帮主,而是叫花姐。
他们齐声又回道:“是的,明白,帮主。”
我一脸愠怒,刚要训斥,他三人立马意识到口误,赶紧纠正道:“是,花姐。”
基地的事情我跟生子交代完了,在次日清晨,我和强子四人,在基地一名向导的带领下,通过山中野路下了山,然后又通过当地人建造的滑索来到了那座界桥。
据强子介绍,这座界桥是我国修建的公路铁路大桥,汽运通过此桥再走十公里就是缅甸边界;火车通过此桥直接就转向内陆了,我们下山再往前走1公里就是入城边境检查站,往回走2公里就是边防守桥驻军,我们仅有机会在这个空白段爬车进入内陆。
按强子约定的时间,地点,我们准时来到了铁路旁的一个白底黑字的第576号路桩。
强子告诉我,还有十分钟火车就开过来了,为了我能安全蹬车,按约定,在第十六节车厢靠近这个路桩的时候,列车会有一个短暂的减速,然后车门会打开,由蜂蝶负责保护我蹬车,随身带来的白货由他和黑子负责携带,最后在工车厢会面。
列车果然很准时,在约定时间还有2分钟的时候,我就听到火车的轰鸣声了,当时,我的心情很紧张,蜂蝶告诉我,不用担心,她已经在这趟列车上跑好多年了,当火车来的时候,不要迎着火车去爬车,而是顺着火车的方向助跑,然后顺势抓住火车门口的栏杆,用力跳起来,只要把脚搭上踏板,就算上去了。
可当那火车呼啸而来的时候,我的心还是狂跳不止。
火车头开过去了,一节一节车厢咯哒咯哒地在身边闪过,接下来听到火车制动的刹车声,随着蜂蝶的一声喊:“花姐快上。”
我看到眼前的车厢缓慢的快要停下来,车门也是敞开的,我探手抓住栏杆,就在这时,我感到后面有人用力周了我一把,我的双脚就落到车厢踏板上了,随之火车就加速了,我闪身躲入车厢,再看蜂蝶,她随着列车飞跑,然后一个纵身就跟进来了。
这可真是隔行如隔山,她的那个身手,真是令人惊叹,足够我学上几个月的。
车厢门被关闭了,工车车厢的乘务员看到我们没有携带任何东西,没有说话,锁上车门,接过蜂蝶的1000块钱,将我们带入了工车车组卧铺。
这整节车厢都是工勤人员居住的地方,里面还两个软包厢,我和蜂蝶被带入了里面一个软包厢,可以看出,这里是精心准备的,被褥都是漂白崭新的,餐桌上还准备了几样水果。
我担心地问蜂蝶:“强子和黑子为什么没有跟上来。”
蜂蝶压低声音说:“列车上对于小偷小摸或者是走个票啥地都是内部公开的小事,但是这些工作人员最忌讳携带毒品,所以,强子他们为了掩人耳目将那些货送到车头上去了,他俩马上就会回来的。”
果然,我们这边安顿好没多一会,强子和黑子就回来了,但是没有进入卧铺,而是在外面的硬卧坐下了。
就在火车风驰电掣的行驶中,一名乘务员回到了工车,他对强子说:“你是不拿了一个农民的钱了?那老头寻死觅活的,说是全家人买种子、买化肥的钱,这要是丢了全家就没法活了,我看着也是太可怜了,你要是拿了,就赶快想办法给还回去。”
强子坚决地回道:“我们的规矩是不偷农民钱的,再说我也是刚上车,那里有功夫干那事。”
“这趟车就是你们跑的,不是你们是谁?”那个乘务员理直气壮的质疑道。
“反正不是我们,不信你问车长,我们仨儿刚上车,根本不可能是我们,再说,我们是很守规矩的。”生子辩解道。
这时,有一个列车售货员急匆匆走进来,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地说:“干事可别太丧良心了,什么钱都拿!我们那节车厢,一个大姐从邻里凑的五千块钱,说是给孩子看病的救命钱,也不知被哪个狼心狗肺的给叼去了,看着可真惨哪!”
强子撑不住劲了,反驳道:“徐姐,说话可不带指桑骂槐的,我们在线上跑了这么多年,我们啥时干过那么缺德的事?我可是刚上车,啥事也没干,如今我们跟上大老板了,那点小钱我们都没看上,怎么能怀疑是我们干的呢?”
“不是你们还能有谁,别人也上不来呀!”那个售货员不依不饶地说。
我好奇地问蜂蝶:“看来这趟线上只有你们一伙,这两个人都怀疑是强子他们干的,会不会是他俩顺道回来给捎带了呢?我可说过,此行非常重要,千万不要节外生枝,难道强子他们不听我的嘱托吗?”
“花姐,怎么连你也不相信强子了呢?他是跟我们一块上车的,哪里有办事的时间,再者我们仨儿能在这趟线上跑这么多年,也是有着严格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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