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不乐意的反驳,“你让本王当着那许多人的面,让你登鼻子上眼的,跟授儿搂搂抱抱,自称本王怎么了?惹火我,拉出去打上八十板子再说。”
他脾气一向不好,此时能忍耐许久才吼出声,显是气消了。
叶秋呵呵笑了起来,“王爷……我已经讲了嘛,我真的是被迫的。”
李昱显然不打算让她混过去,“你明显是乐在其中。”
叶秋也烦了,“你说我水性扬花么?”
李昱难得垂头看了她一眼,道,“不是,就是野心不小。”
叶秋深吸了几口气,“我哪里有野心了,如果真有野心的话,我早就夺了燕侧妃的权,当上了王妃了。至于还被人陷害到差点小命不保的地步么?”
李昱眼神变了几变,才道,“你……真想要那位子?”
叶秋忙摇头,“我就是说我没那野心。我出身几何,还是有自知之明。故而,我安心的守好我长春苑那一亩三分地就是了。只是不明白,她们为什么总来找我麻烦。”
李昱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笑道,“因为本王当你是宝一样宠着呢。”顿了顿,才不甘心的补上,“还有本王那不成气的儿子,也对你另眼相看。”
叶秋干笑了下,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王爷,您能不扯这个话题吗?”
李昱也觉得自己腻歪,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本王有个不祥的预感,你跟她一样,即将离我远去。”
这是叶秋第一次在李昱的口中听到她。在他还清醒时。
“是那位香儿姑娘?”叶秋小心翼翼地问。
李昱点了下她的鼻子,笑得一脸温柔。从来不知原来雄壮如狮的男人,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是,你长得像她不假,但是本王还是能区分得开。而且,你身上有她的味道,这才是我宠你的原因。我很好奇,你一个平头百姓,怎么会跟她扯上关系。”李昱盯着她,分明要她解释。
只是,叶秋只能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那位香儿是哪位。
李昱有些失望,烦躁地扒扒头发,道,“她一皇妃,离开皇宫,到咱们锦州城来,没理由我不知道呀。我一定是宇文旭那小子,他心里记恨香儿,不然怎么会是他登基呢。”
叶秋被搅得一头雾水。她小心地问,“那位香儿是皇妃?”
李昱下意识点头,而后反应过来,道,“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做什么。”
叶秋也想问呢,不是你主动提的嘛。不过,不告诉她,她也不怕,难道她不会脑补吗?
也许当初那位香儿是他的青梅竹马,不然他怎么可能记得清人家身上的味道。后来被皇帝强占了去,所以李昱一直想起兵谋反。
嗯,这就解释得通了。不过,不是说,王爷跟王妃情瑟合鸣吗?难道真像李授说的,是假的?
眼见着长春苑便到了,叶秋不好再问他,只得等下一次,才问他,关于王妃的事情了。
回到长春苑,早有太医守在那。叶秋挑挑眉,看样子府里的通道蛮多。不然,沉香他们怎么会早她一步到长春苑呢?
李昱大刀阔马地坐在叶秋房中,问花白胡子的太医,“君老,她情势如何?”
君老摸着胡子道,“小女娃命大得很,这双腿险些全废了。还好,有人用内力为她接骨。又一直细心温养着。无妨,卧床休息个把月,就会大好了。”
李昱眉头紧锁,此时才略微松散些,道,“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伤处?”
君老看了看李昱,又扫了眼叶秋,才摇摇头,“她身子偏寒,不易有孕,王爷若是想有子嗣的话,还是另觅他人妥当。”不过,王爷看起来不像是甘心为他人做嫁衣的人啊,难得居然还没碰这位姑娘。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比她更美的不是没有,居然能得王爷另眼相待。给了名份,却守着她,是很难得。
李昱脸黑了黑,他问的不是这个。“本王是问,可要给她进些补?”
君老也不含糊,“补什么补啊。她又没病没痛的,人参吃多了又不是什么好事。”
李昱碰了一鼻子灰。还得心甘情愿地送了他出去。
李昱一离开,沉香便抹着眼泪凑到她跟前,“主子……”
叶秋揉着头,忙止住她的话头,“别……你家主子好的很,哭啥呢!”
沉香吸吸鼻子,“人家就是担心嘛。您一去就是四五天,也不捎个信给奴婢,您真狠心。”
叶秋很想说啊,我又不是花千骨,能有杀姐姐的骨哨,她倒是想报信来着,拿什么报呢?
可是一个没安慰好,另一个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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