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段日子,他过得真是生不如死。
有些隐晦又不能说。
突然就感觉人生没有乐趣了,这要是到了每个月圆十五,他该怎么办啊?
到时候他毒发的时候,也没有侍女来给他缓解毒发带来的疼痛了。
呜呜呜呜,因为他没办法啊。
路扶摇抬着眼皮,看向司空衍,眼底满是探究。
司空衍中了剧毒,这点她是知道的。
他身上的毒,说好解也好解。说难解也是难解。
就看怎么解了。
让路扶摇好奇的是,这么多年来他不是都深受剧毒的折磨吗?
为什么现在却急切的想要解毒了?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对上路扶摇的眼神,司空衍有点着急了。
“嫂子,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二哥离开的时候,可是答应了这事得,你不能反悔啊!”
“你要是反悔了,我....我..”
“.....”
谁会想到,江湖上大名鼎鼎,让人闻风丧胆的司空门尊主,竟然是这个德性。
路扶摇要是再不答应,司空衍非得把房顶给她掀开了。
“嗯,知道了!”
“明日?明日就给你解毒!”
“这会先把脉,给我一日的时间准备解毒的东西!”
“.....”
司空衍:“好!”
“.....”
司空衍一本正经的走到路扶摇身边坐下来,然后把手放在了桌子上。
让路扶摇给他把脉。
其实,司空衍中了什么毒,路扶摇心里大概还是清楚的。
不过还是把一下脉,来得稳妥一点。
路扶摇现在切脉的功力,比当初还要厉害很多。
手刚刚放上去,不用数脉搏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果然。
司空衍身上的毒,和她想象的差不多。
要是以前,解毒得废一番功夫,也需要和她本身一样,需要针灸很长一段日子。
还要配合着药浴,内服外泡。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的医术在进步,解毒的过程不用这般繁琐,只需要一贴药浴,配合针灸,一枚药丸,就行了。
房间里很安静。
针落可闻。
就连呼吸都变得清晰了起来。
房间里只有路扶摇和司空衍两个人。
路扶摇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是这样的她冷清、自持,明明冷冷清清的样子,身上却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知性之美。
一瞬间,司空衍有了反应。
幸好这个时候,路扶摇切脉已经完成,她收回了手。
司空衍避免了尴尬。
要命啊。
怎么这个时候有了反应。gōΠb.ōγg
特么的...
他果然是病了,要不然怎么一个切脉,就能让他有反应。
其他的女人,在他面前,不管什么动作,在他看来都是一个白花花的猪肉在蠕动。
就连食欲都没有了,哪里还有其他方面的想法。
哎!
不知道怎么办。
路扶摇收回手,淡淡的开口道:“平时有什么反应?”
“比如毒发的时候,有什么表现,你仔仔细细讲一下,我好对症下药!”
“.....”
司空衍的脸色霎那间红了起来。
什么反应?
想那啥!
但是他不敢说啊。
需要用那啥来缓解疼痛。
所以,他身边的侍女前仆后继,都是他解毒的工具,俗称药人?
可这事情,他难以启齿啊。
不敢开口。
指不定嫂子直接一脚把他踢出去,等二哥回来,他还要掉一层皮。
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嫂子面前开口呢。
司空衍憋红了脸。
平日里,他行动都敢行动,主打一个脸皮厚,不要脸。
可是这个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路扶摇也不催他。
慢条斯理的喝茶,余光淡淡的扫着司空衍。
她大抵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所以说,江湖上才会传言司空衍风流成性。
实际上,他也是真得风流。
不过风流和下流还是有区别的。
他是风流,主打一个你情我愿。
他图解毒,那些女子,图他的身份地位银子。
各取所需。
倒也没什么。
路扶摇越是这般云淡风轻,司空衍越是难受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
这才吞吞吐吐的开口道:“嫂子,尿频、尿急、尿不尽!”
“对,就是尿频、尿急、尿不尽,怎么办?”
“.....”
这话已经很委婉了。
大抵也就是男科的事情。
路扶摇听到这话没有什么反应,见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就好像b超医生可以男医生一样。
这是一种职业,性别无所谓,不要有有色眼镜。
作为医生,这是基本素养。
哪知道,这个时候,时木好死不死的冲了进来,正好听到了这话。
他表情难受的看着司空衍。
去特么的尿频、尿急、尿不尽。
这种是男人的病啊,怎么可以在王妃面前说,这不是调戏王妃吗?
这司空衍,真是狼子野心。
什么王爷的三弟。
看他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时木气鼓鼓的冲进房间,大声的呵斥司空衍:“司公子,你尿频、尿急、尿不尽,你找咱们王妃干什么!”
“你应该去醉春楼这样的地方!”
“他们专门治漏尿!”
“你要是再敢在王妃面前胡说八道,我就告诉王爷,让王爷拔了你的皮,把你投进海里喂鱼!”
“让你连骨头也不剩!!!”
“....”
这种事情司空衍本来就难以启齿,哪知道,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来,竟然被时木这沙雕听到了。
时木知道了,那用不了多久,大家都知道了。
他还怎么做人啊。
霎那间,司空衍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他看了一眼时木,一个飞身离开了。
那身影,看上去就是落荒而逃。
对,就是落荒而逃。
平日里,时木遥感这般和司空衍大吼大叫,早就被收拾了。
可今日,反而是司空衍逃跑了。
看着司空衍离开了,时木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又上纲上线的把路扶摇教育了一通。
“王妃,王爷不在,你离司空衍远一点!”
“他这货,就是不安好心!”
“他这是在挖王爷的墙角,不是什么好东西,呸!亏他还是王爷的三弟,和王爷还是同师门!”
“王爷有这样的师弟,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