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的回答是“不”。
若当真这么容易忘掉,若当真这么容易就能够放手,世间还有谁会为情所困
他将她松了开,她低着眸,不敢去看他此时的眸光,她只能选择逃避。
“婉婉, 没关系,我知道 你还有很多的顾虑,仁儿的事情你无需多虑,我会处理好你腹中的孩子我定会视如己出,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你知道 的,我从不会骗你。”
她心里酸涩,想再说些规劝他的话,可他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许是怕她会说些什么,他并未停留,转身离去,最后只是说,他给她时间考虑 。
她不需要 时间,亦不用考虑 ,她因为无论考虑 多久,她的选择都不会变。
浩轩回到房间前吩咐了下人拿了好多酒来,原本一身酒气的他又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杯中酒一饮而尽,酒不醉人,醉人的永远是心里的苦痛。
他没有给她期限,甚至没有等她开口些什么便就离了开。
他在逃。
他不知道 自己在怕什么,许是怕她仍是会给他这样的答案,许是怕看到她那般坚定得不容得半分商榷的眸光。
归根到底,他最怕的莫过于再次失去她。
他不能让她再回到孙权身边,绝对不能他曾将她伤得那么深,为什么她心里的人还是他为什么他如何做都无法代替那人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她
“刘玄德”随着门被猛地推开的响声传来的是一个压抑着愤nu 的声音。
浩轩并未理会来人,酒滴从嘴角滑落他却丝毫不觉。让杯中的酒统统喝下。
“你看看你自己像是什么样子”银子将浩轩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狠狠地掷在了地上。
从前他总是很难从他的手中抢到些什么,因为这个男人永远是敏捷的。何尝像是如今这般的狼狈
浩轩并未理会银子,涣散的眸光毫无焦距地散落在地上,一缕发丝垂落在一侧。
“就是为了她”银子不由得弯了弯一侧嘴角,一声冷笑,“为了那个女人,你把自己折磨得都不像你了”
“让开”浩轩用力将银子推了开,身形微微摇晃。去拿桌案上的酒。
“你这又是何苦她爱的本就不是你,你醉生梦死的又有什么用如此她就能爱你了吗”银子锁着双眉,眸光是罕见的严肃和痛惜。“我印象中的刘玄德从不是这样的。遇到她之前的你从不是这个样子的。”
浩轩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凝着面前的酒壶,眸中一抹悲戚蔓延开来,终是继u 了刚刚的动作。
“爱一个不爱自己的是何等的痛苦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银子抢过了浩轩手中的酒。
浩轩撩起了眼帘。凝了银子片刻。勾了勾一侧唇角,“元化,你又何必执着”
银子眸光微顿。
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可浩轩同他不同。他可以执着,可以去等他等不到的东西,可以什么都不去管顾,只在乎他爱的人的幸福,可以永远都站在她一转身就能看到的地方。可以沉沦,甚至可以失去理智。
可是浩轩不能。他有他的臣。有他的民,他可以有情,却不能只有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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