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有什么可疑。”曹洋有些不解。
“你看这个药板,如果你买药的话你会买什么样的药。”
“当然是符合标准的药了。”
“不是,我是说你会买什么样的药。”我追问道。
“当然是包装完好的药了,虽然药的功效并不能光看外表,但是外包装的好看也能决定一些。”曹洋说道。
“没错,你看这个只是个药板。我在抽屉中以及昨晚在他的行李中都没有找到这款药,所以我怀疑。这个药板并不是出自于死者顾辉,而是管别人借的。”我推理道。
“管别人借药也有可能发生,但这个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你一般什么时候喝红糖水?”我话锋一转问道。
“当然是头疼的时候,红糖水治疗酒后头痛是一绝。”曹洋说道。
“那很好,喝红糖水可以管头痛,而这款药也是管头痛的。你觉得这个巧合吗?”
“那不然咧?”曹洋操着湾湾口音打趣道。
“咱们可以这么想,你在感到不舒服的时候是先选择食疗还是吃药,我想大多数人是选择食疗。但是通过这个药板上缺失的两片来说,死者也是吃了药的。但为何死者先喝了红糖水后还没有中毒?我想大概,他拿第一块红糖并没有毒性,但是毕竟是食疗,吃完之后并没有让头痛减轻,所以死者就选择了吃药,但是吃完药为了让痊愈的快些所以又喝了一杯。我有点冒险的认为红糖和药都是借的,谁借的就是凶手。”我推理道。
曹洋紧跟着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紧跟着问道。“那那卷胶带又是怎么回事呢?”
“哦,对对,还有这个胶带。”我拿起胶带。“我刚才试着扯出一些来看看,结果我发现胶带的“头”部附近的粘性很差,你认为这是怎么回事?”
“质量不好。不对,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曹洋努力思考着,“难道是被人用过?”
“没错,当我们扯的胶带有些多的时候我们下意识就会粘回去,这样会使粘性降低。我刚才粗略的看了四周并没有需要粘的的地方,况且你真的会在除了家以外的地方是用胶带粘东西吗?”我反问道。
“你是说凶手弄的?”
“没错,我现在的推理就是这些。”我把胶带放在柜子上。“但是现在并不知道用胶带来做什么,况且我看没有粘性的地方并没有太大,谁会用胶带用到这么精确呢……除非他并不想粘的太牢。”我大胆的说道。
“那怎么可能,不想粘的太牢那还不如不粘。”曹洋反驳道。
我也试着收回这个不成熟的想法。
“哒哒哒。”我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走吧,大家出去溜达溜达吧。”我听到大禹的声音。
“不去,发生这些事你还想出去啊。我是不敢了。“这是邓晨的声音。
接跟着又听到老黄的声音,“你都死了两个队友了,咱们还是老实一点为好。”
我害怕他们闯进这个房间,我便借着屋外的嘈杂声中来到门前,手放在反锁钮上,有力一扳。只听“啪”的一声门被反锁了。紧跟着手从反锁钮上松开。
松开的同时我感觉到我的手有一丝异样,黏黏的。难道是热的我手汗过多,这可是在屋里我心想。
“难道是……”我小声嘀咕着。
几个大跨步我来到曹洋的身边,示意他小点声屋外有人。过了十分钟外面的声音逐渐散去我才开口说道。
“我知道胶带是粘什么的了。”
“什么?”
“就是门锁,我刚才感到门锁上面黏黏的。我怀疑……”
“然后呢……”
“嗯,呃……这个嘛还不知道。”我的脸红了起来。
“行了,今天先到这里,咱们还是早一些回房间吧。等晚上咱们去问问他们谁有红糖和头疼药,咱们最好好好练练怎么能套出来他们的话。”
我嗯了一声,随后我们确认走廊没人的情况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一直盯着门上面的反锁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