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还记得高基维特(智慧王座)说到的话:末日之下,众生依旧在冥河中苦苦挣扎,巫师却依旧高高在上,没有理会世人的苦苦哀求。世人乞求神明降临,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厄难的来临,正是神明所做,只是为盗窃他们的生命,来成就自己高高的神明之位。”苏垭看着这个敢于责问自己的法奥德,阴冷笑道。
“但是你将厄运释放出去,这就是你应该做的,不要忘记了,当年那位是怎么样苟活于世,是怎么样霍霍众生的。”法奥德依旧愤懑地说到。
“不要忘记,厄运之神,他不过是制造了巫妖,他并没有错。当年他为什么诞生,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而且你比起他,似乎他比你杀戮更少吧!而且当年你不是冷眼看着他霍霍生灵,现在我不过是在帮助他重生而已,就像帮助你重生一样,帮助他重新点燃生命之火而已。而且我一直相信骨骸的荣耀一直都是永存,只是有人将他们的生命之火熄灭吧了,现在的我只是让骨骸的火焰重新在世间点燃罢了。”顿了顿,苏垭接着说到。
“你没有资格谴责别人,只要拿起屠刀,你就离开了和平,离开了安宁,你就没有资格指点他人。当年的我不是只在潜修,但是最后了,我依旧在战争中霍霍众生,我们需要什么,你真的知道吗?是永生和自由、以及无敌的实力,我们早已经忘记那句:我们巫师的荣光是在于对知识的所求,现在的我们早已经面目全非,但是却依旧活着,那群现在依旧高高喊着知识是无价的,只有一群由虚伪面具遮盖自己面貌的同类,现在还有真正的巫师吗?没有,巫师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是守护和探索,守护人类和探索知识的尽头。但是诸神时代之后,我们没有继续追求新的知识,而是在原有的知识中疯狂汲取,什么新的知识,不过是所谓的加深研究吧,我们没有一点点的进步,我们是在啃老,我们视众生为刍狗,我们还是巫师吗?不是,我们只是一群罪人,一群只在乎自己利益的怪物。”
“还记得莫修特(秩序王座,唯一一个自杀的王座)所言的吗?我在凡人时一直认为巫师是侠客,仗剑万里,但是我成为巫师后,我才发现巫师真的是侠客,而且是大侠客,他们就像一群疯子,总是破坏着秩序,他们将自己神明化,将自己当成了放浪与形骸之外,游走于昊天之际的存在,他们除了一言不合就拔刀,全凭自己心情做事情,别无所长,巫师都是忘记起源的生物,力量使巫师贪婪,使巫师活在梦里。一群妄图永生的疯子,王座之上,你们有人知道是什么吗?没有,没有一人,我们巫师滞留这一个境界多久了,应该有着上千万年了吧,但是现在我们依旧在这个境界上徘徊,虚空这么大,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个世界呢?活着,永远都是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吗?”苏垭血红的眼睛看着法奥德,脸色狰狞地说到。
“苏垭,罪恶,当年的事情。”法奥德看着苏垭即将进入疯子模式,连忙解释道。
“当年都是我的错啊,是我劝莫修特走上这条路的,只是他终究维持不了秩序啊,为什么啊?因为他罪该万死,他凭什么质问我们,凭什么,就凭着他自己找不到成为王座之上的路,还有我们一直已经不是最初的巫师了,是不是这样,你说啊,法奥德。”苏垭抓着法奥德的衣领,质问道。
“我们还是巫师吗?反正我已经不是了,我就是一个魔鬼,我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只会杀戮的疯子,一个只会将罪恶往着凡尘中带的疯子,厄运又怎么样,我就是要将他复生,谁在定义巫师,就让他定义的够,我没有所谓,反正我不是巫师,巫师是残忍的、冷酷的、罪恶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本就是邪恶的化身,我何从对着世人露出怜悯,我只对着他们发出过血腥的杀戮,我的心依旧是当年那个不知道何为善良的魔鬼之心。”苏垭咆哮着。
“你需要冷静,我的医生。”艾莉·阿莱斯刚从会议室开完会,讨论完虫族爆发的病菌,在进来的同时,就看到正在咆哮的苏垭,温和的说到。
“医生,这个称呼并不适合我,我是屠夫,我是活了无数的岁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死去的屠夫,不是医生,这是你今天的药,拿着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如果你不怕死的话,你可以留下来,我可以送你上天堂。”苏垭现在就是看到水就开始骂谁,完全就是一个点燃了的油桶,疯狂地宣泄自己的不爽。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了。”艾莉·阿莱斯出了实验室,对着安雅问道,看着实验室一直咆哮的苏垭,第一次感觉医治自己的医生给人的气场是这么的强大。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这种事情,只有法奥德和苏垭大人清楚,我也是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是苏垭大人的实验有让法奥德大人认为不太合适的,上次他们两个人争执就是这种原因,这次也许也是这种原因。”希尔娅替安雅回复道。
“我觉得不是这种原因,毕竟这次连法奥德都不让我们听,说明不是这种事情,而是其他的,我觉得可能是法奥德和安雅的事情,这个比较有可能。”蒙丽幽幽地说到。
“你们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这种事情,法奥德大人怎么可能喜欢我。你们不要这样说,否则我就惨了,巫师大人可不是随意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安雅小脸一红,急忙说到。
“怎么不说话了,哦!我知道了,是那个安雅吧,你是在担心她会巫妖细菌感染,没有想到死神你也会有爱情啊,不过你不要忘记了,巫师和一个完全平凡的人相亲相爱,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我现在依旧还记得那个惨案,时光殿堂的灭门之事,不过现在的你,也是有实力像德尔·摩斯一样,对于某个组织进行灭门之事,我相信你。”苏垭讥讽道。当年的时光殿堂的事情就是死神暗地做的,他在其中的身影简直就是除了没有亲自出手,剩下他全都赤裸裸有着他的身影。
“那又怎样,我现在只想有个安宁的生活,我可以放弃一切,我们已经逃离了巫师的世界,而且现在已经没有巫师界了,现在就是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时代,我为什么就不能重新生活呢?罪恶,我希望你信守承诺,百年后,放我离去,魔光不想跟着你,我也不想,你有你的目标,我想我也应该有我的生活,即使过去的我杀戮无数,但是那已经是过去了,现在除了你,没有人认识我,认识过去的死神,我只是一个凡人。”法奥德低沉地说到。
“这个是自然的,反正你对于我而言,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充其量就是一个打手,我想我可以不需要你,只要一百年一到,你就可以离开了,现在你只要老老实实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所做的一切都与你没有关系,否则我会让你和那个安雅一起上天堂。祝你们未来好运。”苏垭冷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