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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的事,欧阳龙腾本不想对任何人提及的,可是今夜,也许是真的醉了吧,也许是他当真想要找个人来倾诉,毕竟一个秘密藏在心底太久,便慢慢的变得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他渐渐喘不过气来,说出来,能让他好受一点。
欧阳凤飞叹出一口气来,久久的没有说话,原以为是皇兄不懂得珍惜陆姐姐,却不料其中竟有这样的一段隐情。
那个赵若松她是有印象的,是大将军赵廷的独子,有些军功,为人是极为桀骜的,却在一年前突然暴毙,当时她就觉得颇为意外,却不曾想他竟是死于自己皇兄之手,而自己皇兄也险些命丧其手。
“可是皇兄,你可曾亲口向陆姐姐求证过,她那夜当真是准备跟赵若松走?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欧阳龙腾苦笑道:“一切已经再清楚不过,何必还要让自己更为难堪。”
如果他从她口中听到那句不再爱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了。
仰头将金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本该甘甜醇美的佳酿,入喉却有一股苦涩的味道。
“走吧。”
伸手拿走欧阳龙腾手上的酒杯,欧阳凤飞看向自己的皇兄的眼中有着心疼:“回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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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欧阳龙腾靠回到软椅上,缓缓摇了摇头:“三妹,让我再自己静一会吧,我会自己回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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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只有醉了,回到宫里,回到有她的地方,他才会克制住去见她的冲动。
也只有醉了,每天夜里,他才不必被心痛与思念折磨的发狂。
“好吧,请皇兄记得早点回宫去。”
欧阳凤飞不再相劝,感情之事,她身为局外之人,也无法帮上什么忙。
欧阳龙腾闭上了眼睛,脸上神色颇为疲惫,欧阳凤飞微微蹙眉,没有再说什么,退出了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对太子的贴身卫士低声叮嘱道:“好好保护太子。”
“是!”
“我们走。”
叫上候在门外的肖越,欧阳凤飞当先拾阶而下,穿过大厅的时候,她看到了那叫蝶舞的女子,对方身旁还站着一中年妇人,看其穿着打扮,当是这翠柳阁的主事人无疑。
见欧阳凤飞下楼来,安如意立刻笑脸迎前:“贵客迎门,如意多有怠慢,还请贵客恕罪。”
顿了顿又道:“我这翠柳阁也没有什么太能拿得出手的,只这百年酿造的梦里香还算不错,如果贵客不嫌弃,便让如意借花献佛可好?”
“不必了。”
欧阳凤飞婉言谢绝:“既是佳酿,还是留待懂它的人来喝吧。
——肖越,将打翻的桌椅碟碗尽数赔付与人家。”
言罢便当先出了翠柳阁的大门。
“这些够了吧?”
肖越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递与安如意,安如意忙婉拒道:“些许桌椅,不值什么钱的,贵客不必如此破费。”
“够了就收下。”
肖越懒得听对方啰嗦,把金子往对方怀里一抛,转身便快步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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