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懿惟嘉,是一个传奇。"
"但是母亲生前在此被禁,死后必不愿囚禁于此,况且当初,火烧栖凤宫,本就是母亲所为。"
华溪烟说罢,最后看了一眼这富丽堂皇的宫殿。这里有俪馨皇后的传奇,有她昌延长公主的传奇。
不如就此,随风而去!
她伸手推到了一盏长明灯,夏风吹进,愈发地热烈了起来。
宁熙怎么都没有料到,他在整个皇宫中布下了天罗地网,但是不曾想,栖凤宫居然有密道。
而且与十八年前一样,栖凤宫再次化为了灰烬!
天下震撼!甚至是史官相对华溪烟这称得上是大不敬的举动在史册上狠狠批上几句,但是想到那个沉然冷静的女子,谁也不敢下笔。
好似所有人,在潜意识里,都对这场天下之争的结果有了论断。
华溪烟没有在第一时间出京城,而是直接到了侍郎府。
沈葭正在院中坐着,一双眸子定定地看着前方,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而云惟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淡薄的身子,二人相对无言。
华溪烟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了沈葭肩上。
沈葭没有抬头,但仿佛已经知道了来人说谁一般,气若游丝地怔然开口:"你来了啊。"
华溪烟"嗯"了一声,坐在了沈葭旁边。
"怎么回事儿?"这话是华溪烟问的云惟。
她在宫中已经知道是明妲从中捣的鬼,但是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明妲和他们是站在对立面的,怎么就上了明妲的当了呢?
"宫中有赏赐下来,但是我们知道有问题一直不敢多动。前些日子沈葭的月份大了胎动不止,这才煎了些药草,谁知道下人没有用府中原本的药材,而是宫中赏赐出来的!"
"赏赐的人是明妲还是宁熙?"
"是明妲。"云惟说着,语气中是难言的沉痛。
那是他的孩子啊,他的两个孩子,就这么夭折了!
"我晓得了。"华溪烟点点头。
"我要亲手处置她。"像个木偶一般一直没有说话的明妲这才幽幽的吐出这么一句。
"好。"华溪烟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
虽然明妲对她出手的次数也不少,但是和沈葭这般丧子之痛比起来,终究还是差了些。
她也从不觉得沈葭是个良善之辈,必然轻饶不了明妲那个贱人。
这次她生产的时候,明妲让人用坏消息让她胎动从而被掳,她十分不介意也这般。
毕竟她最擅长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稍微狠上一点点。
——
杨瑾容在西北的赈灾果然出了问题,据说是不知道怎么损害到了北戎的边境城池,耶律易大怒,出兵将杨瑾容的赈灾队伍团团围了起来。
而宁熙派去救援的队伍却在半路被云家大军拦住,迫不得已,宁熙再次向百丽发出了军令。
百丽和圣天有明妲这层关系,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派太子白勋亲自带兵前去救杨瑾容之危。
——
明妲很激动,她已经很久不曾见到白勋了。
不少人都知道她喜欢的人是白勋,而她如今嫁到宫中来,也是为了替白勋保下百丽。
所以收到白勋的消息,他去西北的时候会转道来京城看她,她就有些喜不自胜。
贴身的宫女有些不敢相信,不由得有些担忧:"娘娘,此事还是小心些为好。"
明妲一恼,一巴掌拍在了那宫女头上:"怎么?你是见不到我和他见面不成?"
那宫女捂着被打的剧痛的脑袋连连摇头,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再惹了面前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那玉佩是我亲手送给太子殿下的,殿下视若至宝,不会轻易拿出来的。"明妲坐在镜子前边认真地打扮着。
白勋有多看重那块玉佩,对她的心意就有多少。
到了约定的酒楼里边,明妲让随从留在门口,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刚刚推门,眼前就一阵漆黑,身上不知道被罩上了什么东西,接着她便被人按在地上,随后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明妲在麻袋中剧烈地挣扎着,根本不知道从哪里才能挣脱,只是无论她翻滚在哪里,拳脚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感受到所有位置都在痛,像是被车碾压过一般,铁拳一般的重量落在她的肩膀、膝盖、手肘上,每一块儿骨头,每一块二筋脉,都巨疼无比。
不知过了多久,甚至她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活着,头上的麻袋总算被解开,她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眼前寒光一闪,苟延残喘的明妲看到面前攥着长长的银针冷笑着的沈葭的时候,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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