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确定一下,他是不是感冒了?
毕竟男人有的时候,感冒了爱说自己没感冒,喝醉了爱说自己没醉,明明不行,非说自己行!
口是心非的男人们啊!
勅岩断定,她是没信:“不必,小毛病而已。”
夏槿都走了两步又回头:“你不必讳疾忌医!”
勅岩:“实在是不值当的!”
“校医是不收费的。”
“还是不必劳驾!”
两人两两对望,现在是夏槿站着了。
她更高些。
她觉得自己气势上尽占。
她审视他。
夏姑娘也是个历经人情世故的姑娘了,她已经嗅到了不寻常。
但厉害如漠邶王,怎么可能露出破绽?
他是个在群狼窝里,都能镇定自若的人,是个在大王子试探的刀下,也能面不改色的人,他是个一刀砍了老漠邶王之前,也能笑着敬酒的人。
要是能被夏槿这种,才出实验室两年多的人看出破绽,他就不是东洲真正的枭雄了。
他丝毫慌张也无,甚至还咳嗽了两声。
夏槿就悟了,他一定是有男言之隐。
男人的难言之隐吗?
她贴心道:“大夫都是积年的老大夫了,只是看看有没有伤寒,至于你其他地方舒不舒服,只要不会过病气,都是不会乱嚼舌根的,就这么定了。”
宗小四和同桌挤眉弄眼,他是不是不行?
一个大男人脸色苍白,动不动就咳嗽,还不想让大夫看,很容易被人联想,哈哈哈哈哈哈……嗝儿~
两个人偷偷笑!
勅岩:“……”,忍!
他的弯刀,早晚要开荤。
夏槿:“课堂上嬉戏,站着!”
夏姑娘的发威,终于找到人选了。
第一堂课,最终以宗小四和他的同桌站着结束。
最终以,勅岩头上被贴上有隐疾的标签结束。
嗯,这其实,不算是一个太成功开端。
下了课,夏槿去休息室休息。
她休息的地方,是离教室十几米的地方,是一个茶室加书房。
小葵在这里,负责烧水泡茶。
小葵姑娘是从荣城就侍候过夏槿的姑娘了,一心要追随夏槿,从荣城直接接到了禹州。
汀芷帮夏槿拿书,还有她自己的剑,以及先生必备之戒尺,负责走哪儿都跟着。
还有新增的两个小丫鬟,两个武婢。
以及,一个特殊的丫鬟。
她是张婉兮。
张大将军家的大女儿,张大娘子。
她来考试,一个也没考过。
后来发现,对于她来说,反而属了机括最简单。
琉璃考试她一进去,就是火光四溅,滋啦滋啦,差点儿烧了她的裙子。
农学考试她一进去,先给她一个锄头,把草锄了。
她以为最可能简单些的织布,居然是修铁器?那扳手那么大……
最后,她想去学种蘑菇,居然给了她瓶瓶罐罐一碗土……
总之,最后宗小四一脸嫌弃的把她带到夏槿的跟前,夏槿蹙着眉头看她半天,说:“在茶室管炭火吧,给小葵打下手。”
管炭火就是,从大厨房领了炭,拿到茶室算完。
真的是个夏槿为了她,专门发明的差事了。
张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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