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几个人埋葬了秦欢爷爷的尸体,并且拿走了属于他的傀手之术。
他们的目的非常简单,就是为了告诉那个假身假的始终是假的,没有资格拥有傀手术,想他好自为之,别再涉足同道之争了。
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年幼的秦欢当时就躲在里屋的柜子里,捂着嘴巴,忍着泪水,经历了这一切。
在那之后秦欢爷爷的假身就好像是彻底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严飞堂说到这里的时候,秦欢开口了。
他告诉我们,直到故事说到这个地方,他才弄清楚,在那之后一直以来都在偷偷帮助着他的那个烂了脸的老者,究竟是谁。
我很吃惊,原来秦欢的爷爷死掉之后那个假身回来了,并且偶尔施以援手。
把这个从小心里就深埋着复仇种子的小男孩儿,给“平安”的送到了足以自理的年纪。
可秦欢接下来的一句话,打断了我对这个故事的猜想。
他说:“现在我已经不确定,当初死掉的那个究竟是不是我的真爷爷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秦欢似乎就不打算再往下说了,他就和所有人一样,默默地坐在地上靠着墙,等待着严飞堂接下来的叙述。
在那之后,众人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奶奶和假身也都非常默契的不再见面,分别两居。
紧接着,又发生了另一件事。
就在我们所有人都迫切的希望知道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边上那扇低矮的石门,却自己打开了。
外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钟义赶紧站起身,抬手示意花城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自己一个人轻手轻脚的顺着墙根慢慢摸了过去。
我提心吊胆的看着这一切,因为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偶然。
就算这扇石门再怎么小,也得有个小几百斤的重量,绝不可能被风刮开,所以在我看来现在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此刻绝对有一个人,正潜伏在外面。
钟义和我的想法显然是一样,他从刚刚就一直保持在石门的侧面,也就是从外面向里看进来的死角。
这个角度是非常安全的,不管是此时此刻的钟义,还是真潜伏在外面的那个人,他们都无法在第一时间顺利的攻击到对方,因为谁先凑到门口,就一定是被动的那一方。
我原本以为他们会就这样僵持下去,可是没想到,一边的秦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的双手,他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脱手就砸了出去,直接击中了钟义后背。
钟义被砸了一个趔趄,啥意思的就回头看了过来,就在这一瞬间,从石门外突然冲进来了一个身材矮小敦实的光头,他抡起手中的石块就砸向了钟义的面门。
那人竟然是缸子!
可后者也不是等闲之辈,钟义低头弯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然后狠狠的用肩膀撞向缸子的胃部,顶着他两个人就翻出了石室。
与此同时花城和秦欢也打了起来,我很想去帮忙,但是无奈我和观天依旧被死死地绑在原地,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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