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出房卡。
用卡开了门。
越来越不像话,沈念真急了。
她伸手抢回卡,指着敞开的门“请你离开。”
傅寒夜根本不屑理她,进房后,开始检查起房间卫生安全等设施起来,“房间通风,打扫得也算干净,就是环境不太好,卫生间也不是很合格。多少钱一晚?”
沈念见赶不走男人,索性就坐到床上,别过脸,不理他。
女人没理他,他也无所谓,打电话给助理:“王朝,送套干净衣服过来。”
还给了助理酒店具体地址。
沈念急得从床上起来:
“傅寒夜,你是什么意思?”
傅寒夜开始动手解衬衫纽扣,状似不经意回:
“什么什么意思?”
“今晚,你不能住这儿。”
“为什么不能?”
好像沈念问了个多么好笑的问题一样。
“我们已经离婚了,不能住一起。”
“谁说离了?”
傅寒夜终于停下解扣子的动作,他抬眼,懒懒的目光,落到沈念因着急而红润的脸蛋上:
“沈念,即便是游戏,也只能我叫停。”
沈念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听着他霸道的话,嘶的一声笑了:
“我们之间,从来都不是游戏,三年前,我嫁你,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那时候的她,没有一份好工作,面对母亲的威逼,或许,再加上,她骨子里也有势利的成分在,毕竟,哪个女孩子不爱钱?
而傅寒夜身价不菲,滨海都市精英男。
有颜有能力,放过他,是她眼瞎。
但是,那点势利的心,在三年无尽的等待与折磨里,似乎已全部耗尽,一点不剩。
她没有勇气,也没有精力去回头,她看着这张绝美的男性容颜,总觉得自己再回头,会死在他身上。
傅寒夜紧紧注视着她,似乎在揣摸她心思:
“既然经过深思熟虑,那就不应该半途撒手,奶奶她老人家有心脏病,犯的话,你罪过就大了。”
提到老太太,沈念心就软了,除了父亲外,老太太是这世个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她吸了口气说:
“我说过,我会陪你在他跟前演戏。”
傅寒夜笑了,语气带了嘲讽:“沈念,你当别人都是猪?就你聪明,是吗?”
沈念撩了撩眼皮,争辩:“我没有。”
傅寒夜:“奶奶多精的人,能瞒得过吗?”
怕她不信,他又说:“恐怕现在,我们在这儿,她老人家都是知道的。”
门响了。
王朝送衣服来了,衣服拿进来,他又退走了。
傅寒夜去洗澡,沈念坐在床上,心里烦得要死,这段婚姻,她想放手,他却不愿意,死皮赖脸跟她到酒店来,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么不要脸。
咣当。
浴室的门,开了。
伴随着水汽,磁性的声音传来:
“沈念,给我拿张毛巾来。”
沈念垂目,这才看到王朝送衣服进来时,顺便买了日常用品,毛巾、牙膏、牙刷、沐浴露等,一应俱全,且都是双份。
她拿了张毛巾,扯掉牌卡。
正要把毛巾递进去,抬眼,就看到了那只湿漉漉,指尖修剪平整的手,在半空中乱挥,似在找什么东西。
她把毛巾塞到了他手里。
许是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男人指尖猛地一顿,似在犹豫着什么,就在他犹豫间,沈念抽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