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是看顾男童,护着他不要从矮榻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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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站在连巧珍身边的,却依然是香莲。
连巧珍这几年一直住在虎平县伯府老宅子,前日才被冯达接来庆州。
冯达走进门,连巧珍只是抬一下眼。虽然看清了来人,却并未相迎,?也不说什么,依然转回头,?继续看儿子玩耍。
倒是男童看到冯达,还怯生生的叫了声“父亲”。
冯达径自走到连巧珍的对面,在矮榻坐下,探手抚了抚男童头发,温和说了声“乖”。
然后吩咐香莲:“去沏杯茶来。”
香莲嘴里应着,眼睛却瞄向连巧珍,没动地方。
冯达笑了笑,并不在意,温声对连巧珍说道:“昨日,仁信侯和漕运监察顾大人携家眷来了庆州。”
“顾大人……?”连巧珍变了脸色,“伯爷和妾身说这些做什么?”
她心下却是大受震颤,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吧?
冯达解释:“你刚来庆州,有些事情还不知道。皇上前几天派人去通州传旨,册封顾天成为二品漕运监察。”
连巧珍脸色铁青,怒道:“伯爷在说什么?那顾天成不过一介白身,又没什么功绩,整日只知道蝇营狗苟,在河道上与苦力和无赖打交道。他,他怎能被册封二品官?”
她语气虽硬,但心中却满是无力感。
冯达听了连巧珍的话,却紧皱了眉头,语气转淡:“顾大人有没有功劳、应不应该被册封,不是你或者我说了算的。”
连巧珍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反应过激,努力让语气平稳下来,“伯爷与妾身说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冯达依然淡淡的,但语气中有了不容置疑:“你和侯夫人、和顾大人的夫人是同乡,她们两家如今住在吴家别院。
“你准备准备,明日我们二人带着瑜儿,以同乡的身份,去吴家别院拜访侯爷和顾大人。”
“你说什么!”连巧珍声音尖利。
本在玩耍的冯瑜也被吓了一跳,小男孩愕然抬头,嘴巴扁了扁,却终究没哭出来。
连巧珍怒道:“伯爷又不是不知道,我与那袁冬初历来不合,与周彩兰更不相识。这时巴巴的凑上去,岂不是自找没脸?!”
冯达站了起来,冷冷说道:“原本也不是给你找脸面的。仁信侯和顾大人如今炙手可热,庆州官员和豪绅争相送上门。
“我闻远伯的夫人和他们是同乡,却连面都不露,你觉得庆州各权贵会怎么想?若被人察觉你和侯爷、和顾大人有怨,庆州还能有我冯达的容身之地吗?”
他还有气呢。
计划的章节,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