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扭头看着大门外面,小声嘟囔起来,“就是个残灵印,犯不上那么兴师动众吧……”
“大哥,你怎么没回家?”这是夏侯渊也从楼上下来了,一边将地狱弩手枪放进腰间的枪套里,一边也小跑着奔向外面。
“你等会儿吧。”夏侯惇叫住了夏侯渊,“什么任务这么多人去啊?”
“残灵印,”夏侯渊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感觉,也是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无法详细解释,“好多残灵印!”
“好多?”夏侯惇瞪圆了眼睛看着夏侯渊,“在哪?”
“哪都有……”夏侯渊说出来又觉得不太对,连忙摆了摆手,嘴里拌蒜似的,又开始解释起来,“也不是哪都有,好多小区,报案,警察也去了,好多,不是一个地方……”
“行吧,你先去吧!”夏侯惇见夏侯渊那么着急,而且工作也都准备好行动了,便没再多问,“我回办公室有点事,你那边有什么进展随时和我汇报。”
“得令!”夏侯渊也没再多说,便三步并两步地跟着组员去了。
夏侯惇见夏侯渊一行人坐着不同的车出发了,目送着他们离开,便皱着眉头,小声嘀咕起来,“好多……?”
乔丽丽见夏侯惇站在那里发呆,便问道:“怎么了,组长,有什么不对吗?”
夏侯惇回过神,看着乔丽丽,长出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就像我刚刚说的,只有死状惨烈的人才有可能分离出残灵,那么也就是说,一般发现有残灵印就能断定有人惨死。而刚才夏侯渊说了有好多,还不是在一个地方,这又是什么情况?”
乔丽丽听罢,颤抖着小声地说:“不会是……有好多人在不同地方惨死吧?”
夏侯惇看着起来了,原本凝重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别瞎想,燕都的治安在全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一定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是这样啊……”乔丽丽回复着,心里却还是有些紧张。
“行了,别害怕了。”夏侯惇又是无奈地一笑,“趁着外面人多赶紧走吧,你说你这丫头也太实诚了,跟着这帮人加班加个什么劲啊。”
“哦。”乔丽丽应了一声,便开始整理收拾东西了。
夏侯惇见她不再说话,便拎着包上楼去了。
脱掉外衣挂在衣架上,又将包放在沙发上,夏侯惇便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沉淀了一下心情,便打开了洛云修给自己的那封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说的是“我们被一块灰黑色的晶石所困,还请告知我准确的时间,也请给予我们帮助,谢谢。”
也正是这样一句话让夏侯惇陷入了深思。从信上内容看,这封信应当不是特意寄给洛云修的,可是洛云修却表示这封信是定位给他的,那么定位到底是什么?夏侯惇有些后悔当时没有问清楚。而且为什么20年前就去世的程尚远为什么会在4个月前发出这样一封求救信?他是如何寄给魔类的?那边又为什么会拖延4个月再交到洛云修手中?这一切谜团都让夏侯惇感到这个案件无从下手。
夏侯惇收起信,用手无所适从地敲打了几下桌子,便从公文包中掏出了那张从仇道崇那里拿到的光盘,看着光盘,陷入了深思中……
…………
深夜,十五岁的男孩陆行从睡梦中惊醒,脸上挂着无比恐惧的神情,或许是年龄太小,或许是方才的梦境过于可怕,陆行突然大哭起来。
隔壁屋的陆行的父母,陆宝瓶和邢岚,被吵醒,急忙跑了过来。
邢岚坐在陆行的床边,抱住自己的儿子,“怎么了,儿子,又做噩梦了?”
陆行抽泣着,点了点头。
“又是梦见易朵朵了?”邢岚的表情有些慌张。
“是。”陆行又点点头。
“嘿,这个可恶的小哑巴!”陆宝瓶在一旁愤愤地说。
邢岚扭头看着陆宝瓶,若有所思地说道:“宝瓶,你说是不是易朵朵她家里人知道了些什么,偷偷到学校去跟咱儿子说什么了?”
“说什么……”陆宝瓶一脸的不屑,“说什么能怎么着?他们就算知道了什么能怎么着?反了他们了!”
“不是啊!”邢岚着急地说道,“咱儿子还小,他们是不能怎么着,可是要是他们天天往学校跑,吓得儿子睡不着觉啊!”
“易朵朵她爸妈找过你吗?”陆宝瓶问陆行道。
“没有……”陆行抽泣了两下,回答道。
“那是怎么回事?”邢岚疑惑地看着陆行又问道:“那是你们老师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有……”陆行摇了摇头。
“哎……”邢岚又把头扭向陆宝瓶,“那这孩子怎么天天做噩梦啊?”
“行了,先睡吧!”陆宝瓶上前摸了摸陆行的头,“别怕,啊,儿子,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
“睡吧,孩子,”邢岚亲了一下陆行,“别害怕。”
“妈妈,我胳膊疼。”陆行突然指着自己的左臂说道。
“胳膊疼?妈妈看看。”邢岚挽起陆行睡衣左臂的袖子,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发现陆行的左臂上竟然有一个手印,可能是用力太大,手印处的皮肤都有一些凹陷了,而从方向上看,那绝不可能是陆行自己握出来的。
陆行看着自己胳膊上的手印又被吓哭了。
“这是……”陆宝瓶看着手印,也陷入了惊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