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亦放出狠话,他和师妹已不为师门所容,从此恩断义绝,若伤及兰府,就要集结江湖上的三教九流血洗华山派。
所以,文渊能在两天时间赶到鱼阳县兰府——两天时间不过是快马加鞭最远至临西的距离,临西,你究竟有什么。
夏竹猗恍然:“我说二师兄怎么老跟踪我们呢,原来和我们走的是一个道。”想了想又道,“我实在想不出临西有什么吸引文渊的地方,除了矿藏。”
“都有些什么矿呢,宝藏姑娘?”
竹猗小脸一红:“大人,您这样说小的会害羞的。”
王景行失笑,这人就是受打不受哄,随即换了个口吻:“放肆,临西有何矿藏,命你如实招来!”
“金矿、石英矿、铁矿、煤矿、稀土啥都有”
“?”
竹猗嘻嘻一笑,“您重点听金矿、煤矿、铁矿就好了。”
几场雨一下,天气就转了凉。
王景行收到飞鸽传书,是京中人事变动,王宰相扶持他未来亲家——苏勋刑部侍郎,为刑部尚书。
爷爷还真是大手笔,王景行再取了苏婉玉,这盘根错节紧密的联系又为王景行未来的仕途铺上了坚硬的金砖。
王景行除了微微有些惊讶,倒也没太大的感觉。
忽然,一个蹦蹦跳跳嘻嘻哈哈的身影闯入房间,他慌乱收好了纸条,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在刻意隐藏纸条内容。
紧接着又是一封飞鸽传信,是王伯庸的,有两层意思:
一、扶持苏勋,遭纪云嫉恨,要王景行快速回成都坐镇,免后院失火;
二、王景行所查之事,盘根错节,牵连甚广,初出茅庐,不易涉入太深,立刻停止。
王景行捏碎了纸条,
“叫武家来见我!”
开门见山。
王景行不怒自威,一股沉闷的压迫之感让人害怕:
“都给京中传递过什么消息?除了你,还有谁传递过?”
武家瑟瑟一抖,咬咬牙道,“大人,对不起,奴才也是宰相所托!”
王景行看了他一眼。
武家叹了口气,如实招来:“事无巨细,每半月向京中传信一次。”
“夏文书让你买鱼那早上,出去干什么了?”
武家一愣,您竟然知道的如此清楚,“大人您遭遇不测,我实在不能坐视不管,就向宰相大人发了求救信。”
“爷爷给你回信吗”
“大人,恕奴才不能直言。”
“你知道我们此次微服出巡的目的?”
“……知晓一二”
“所以,爷爷也知道?”
“是。”
王景行心中微微痛了一下,力气仿佛被人抽走一丝。
不仅是一切都在爷爷的监视之下,让他心里难受。
更难受的是,他隐隐有种预感,自己查不到的一切有可能正是爷爷不想让他查到!
他有各种办法不让自己查到,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那些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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