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岩壁,以巨石掩护,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绕到大当家的背后,大当家瞄准箭头,左右移动,迟迟没定准目标
忽然,竹猗一个猛扑,拽着毒针直插男人天灵盖。
背后动静猛然惊动众人,大当家更是猛然惊醒,一个转头,瞳孔骤缩,侧身就要避让,然而,来不及了,女人近在眼前,生生把他扑倒。只是,那使了老劲的毒针直直扎入了他肩膀而不是暴露在外的天灵盖。
竹猗手心被震得一麻,只感觉那木针似乎碰上了一个硬物,一针不成,收手用力还要再来一针。
二人本是同时倒地,女上男下。大当家怒火高涨,眼疾手快,一把擒过她手抢过毒针,直直就朝竹猗后背刺去,动作一气呵成,力道十足。
早在竹猗猛扑的时候王景行就已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见她就被反制,顾不得其它一个猛冲射来推开女人,自己却躲闪不及,毒针刚好刺入腰侧。
大当家的用了猛力,那木针竟全部没入肉里。
“啊!”歇斯里地的吼叫在洞里来回的荡着回声,“王景行!”
“主子!”武安分身不及,几个分心,败势更显。
“他妈的,死有余辜!”,大当家愤愤爬起来还要再补上两脚,王景行撑着最后一口力气,一拳直击太阳穴将他打入河中。
“阿秋!”一个响亮的喷嚏结束了王景行的战斗。
他浑身绵软无力,低头定定的盯着腰上木针的位置楞了片刻,缓缓伸手摸上了被刺的地方,这么细这么小的针眼,甚至连血都没流出来,却已把致命的毒素带了了血肉里,迅速流遍了全身。呵呵,谁能想到,制毒的反被毒所伤呢?
“啊,不…呜呜呜,王景行!”竹猗猛地从地上爬起,从后面揽过王景行的腰,顿时眼泪模糊了视线,带着哭腔急切吼道,“毒是你配的,你一定知道解读办法,快告诉我!”
王景行浑身力气仿佛更弱,身子一歪,像滩泥一样倒入竹猗怀中,望着她的泪眼,苦苦一笑,气若游丝,“我冷……我难受……竹猗,我是不是要死了?……这针扎着可真疼啊……”
“别胡说!呜呜呜……快说解毒方法!”
“我连封住自己心脉、阻止毒素扩散的力气都没了,这毒真是名副其实!”
“封住心脉你还有办法的?!一定是!”
“还好我家不是几代单传,拿好玉佩,爷爷会查明真相的!”
“你别说了了!呜呜呜!我不准你死!”
“我好冷啊,我想睡觉,”王景行慢慢闭上了眼,他想起了曾经好多生离死别的画面,原来那些人死前闭着眼是为了不看到生者的伤心难过。他也不想看到。
武安歇斯底里的喊着主子,招式凌乱,就在这时,被文渊几个快攻打掉了剑,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三人都失去了反抗力!
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文渊,竹猗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小声而坚定对怀中人承诺道,“听好,王景行,我不准你死!,你也不准放弃自己!”说完把他轻轻放下靠坐在墙壁上,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来直视文渊,瘦弱娇小的身子此时坚毅的像个巨人一样,让人忽视不了。